聞言,上官輕挽的臉色也立馬冷了下來,嗓音愈加清冷:「二皇子若是不相信本小姐的話,又何必千里迢迢專程跑來找我呢?」
「上官輕挽,別以為你現在成了北冥國太子妃,夏商國就拿你無可奈何了,別忘了和親前父皇和你談過的話,就算你離開了夏商國,可還有你爹你娘在夏商,那裡可是你的根……」南宮元烈蹙緊眉頭,深邃的眸光佈滿陰霾森寒。
屋裡突然變得安靜下來,上官輕挽沒有說話,她是暗暗調息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頂撞男人的話,他說得沒錯,就算她嫁到了北冥國,可夏商國卻還是她的根,她娘還在那兒……
「我是夏商國的人,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我不會背叛夏商國,可是……二皇子要讓我說出我並不知道的事兒,這不是存心為難我嗎?」上官輕挽眸光流轉,態度突然軟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和男人硬碰硬,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足矣。
果不其實,南宮元烈還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見女人的態度軟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也不再似方纔那般僵硬,鷹眸卻還是銳利如初。
「你當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男人半信半疑。
「不知道。」上官輕挽堅定的搖搖頭,眼睛對視著男人的眸,眨也不眨。
南宮元烈盯著她的水眸看了好一會兒,似有些信了,眼斂緩緩低垂,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眼下局勢動盪,就在前幾日,南燕突襲了不丹,可見他們的野心並非僅僅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不丹乃不足掛齒之小國,可地勢卻處在敏感地段,左夏商,右北冥,上南燕,下鳳萊……」
男人的語速很慢,敘述的卻是相當清楚,上官輕挽聽到這裡,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白驊塵突然匆匆去了不丹,想必是身負秘密任務。
「如果局勢如此緊張,二皇子又跑到北冥國來做甚?」女人清冷的嗓音雲淡風輕的反問道。
「放眼傲天大陸,唯一能讓父皇緊張的只有北冥一國,本王之所以出現在這裡,當然是為了知己知彼。」南宮元烈一副理所當然,低沉道:「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個道理想必上官大小姐還是明白的吧?」
「本小姐不明白,二皇子的意思……這是要打仗了嗎?」上官輕挽秀眉微蹙,心情一下子被男人弄得緊張起來,他口口聲聲說局勢緊張,不禁讓她也覺得真的緊張起來。
「這種事情還真是難說,未雨綢繆,有備無患,這個道理總是沒錯的。」南宮元拓緩緩點頭,盯著女人的眸光變得更加深邃:「所以……接下來本王還有任務要交給你!」
「任務?有什麼任務交給我?!我只是一介女流……又能為你們做什麼?」上官輕挽頓時覺得肩膀一陣沉甸甸,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真要拿她當特務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