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想將柔荑從男人的掌心掙脫,卻被男人拽得緊緊的,忍不住賞了他一記白眼,冷冷道:「本小姐有必要和白公子說謊嗎?還有,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先鬆開我……」
聞言,白驊塵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鬆開,薄唇微抿,狂傲不羈的鷹眸半瞇起,身體卻突然傾向前,無形之中一股危險氣息更朝著女人緊逼而去。
「你……隨我去一趟北冥國,不論什麼條件……由你開!」白驊塵低沉的嗓音透著激動的沙啞,直勾勾盯著她的小臉。
如此近的距離,他還是頭一次認真的看清楚她的模樣,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膚如溫玉,柔光若膩,朱唇不點而赤,水眸燦若星辰,果真是位絕色佳人。
男人口鼻尖逸出的溫暖氣息,如數噴灑在上官輕挽臉上,和一個陌生男人莫名親近的感覺令她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
下一秒,上官輕挽突然一把大力推開他,秀眉緊蹙,輕嗔道:「白公子出言唐突,到底把本小姐當成什麼人了?」
「上官姑娘別誤會,之所以想讓姑娘隨在下去一趟北冥,是因為……希望姑娘能夠幫忙醫治一個人,她的病情……和吳嬸極其相似。」男人凝盯著女人,臉色沒有半點玩笑之意,深邃的瞳仁深處若帶著巨大磁力,令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上官輕挽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明白男人大費周章的替吳嬸求醫的目的了,其實他真正想要醫治的是另一個人。
秀眉微蹙,上官輕挽沉思數秒後應道:「並非我不願意幫忙,若是白公子的請求確實過於唐突,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就算是離開京城也並非易事,更何況公子一開口就是讓我隨你去一趟北冥國,著實有些強人所難。如果……公子真的信得過我的醫術,不妨將病人送到京城,輕挽一定會盡自己所能醫治好他。」
「正是因為她……不能離開北冥國,所以在下只好懇請上官姑娘走一趟。」白驊塵同樣皺緊了眉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像這種病情並不影響她出行,適當的外出對他的病情反而會有好處。」上官輕挽脫口而出,她不明白白驊塵那番話裡的意思。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她的身份……不太方便遠行。」
「若是如此,那本小姐也愛莫能助了。」上官輕挽搖搖頭,既然身體出了問題,自己都不願意上門求醫,還指望著醫生找上門去救助,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說完這句,上官輕挽稍稍用力推開男人高大的身軀,意欲離去,她知道這件事情再談下去也沒有意義,除非是男人願意改變主意帶病人來見她。
「等等——」白驊塵伸手,再次一把抓住她的柔荑,臂間稍施力道,上官輕挽的身體已經朝後傾仰而下,下一秒纖腰便落入男人溫暖的掌心,支撐住她失去重心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