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也不想去做電燈泡。」蕾說道。這丫的,這不是分明想要歐陽晨生氣嗎?什麼叫做他們去是做電燈泡啊?我有這樣說過嗎?而且我們兩個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僅此而已。
「你丫的,胡說什麼啊?什麼電燈泡啊?我們又不是去約會,你以為我們會像你和上官爍一樣啊?真是的。」我很生氣的朝蕾說道,而眼睛卻不小心的瞄到了一旁的歐陽晨,果然,歐陽晨現在的臉色比包青天還要黑,看來他真的是生氣了,唉,這又是拜蕾所賜啊!
「真的生氣啦?你也知道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啊,你可不要真的生氣了哦。」蕾看著我一臉討好的樣子說道。
「開玩笑?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玩笑會弄出多大的事情來啊?你以為玩笑可以隨便開的嗎?難道你沒有聽過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嗎、、?」我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這兒生氣的對著蕾說話,以前無論怎樣生氣,我都不會這樣的,看來我真的是變了很多。
「對不起嘛,萱,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剛才說錯話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我以後都不會了?」蕾雙手搖著我的手臂,可憐兮兮的祈求著我的原諒。
「對啊,萱,你看蕾她既然都認錯了,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不要再生氣了。」櫻眼看我們兩個就要吵架了,變出聲勸說,她可不想我們三個這麼好的友情,就因為這樣就破裂了。
「要我原諒她很簡單啊,只要某人不生氣就行了。」我看了一眼正在吃悶醋,生悶氣的歐陽晨。
「你說的某人是歐陽晨嗎?」蕾看著歐陽晨問道。「廢話。」我給了蕾一記白眼。
「歐陽晨啊,我剛才只是和萱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哦,她和瑾沒有什麼的,他們只是很好的朋友。」蕾看著歐陽晨解釋道,可是她卻不知這句話卻傷害了陌熙瑾。
「沒事,我知道,我沒有生氣。」歐陽晨瞪了我一眼慢慢的說道。
「萱,歐陽晨他說沒有生氣,那你是不是可以原諒我了?我可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惹你生氣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都不會再隨便開玩笑了。」蕾很真誠的說道。
「好了,原諒你就是了,反正我又沒有真的生你的氣。」我好笑的看著蕾說道。
「歐也,太好了,你沒有生氣。」
「老大,水和藥拿來了。」那個小弟把這些東西放到了歐陽晨的面前說道,這個小子還真是會挑選時間呢?
「這藥要怎樣弄到他們身上啊?萬一不小心弄到了,怎麼辦?」我看著那瓶小小的藥膏說道,這也只不過是瓶小小的藥膏而已,真的可以讓他們癢一個小時?
「我們有解藥,你帶著這雙手套,就不會弄到了。」旁邊的小弟遞給我一套手套。
「嗯,這個藥是只要塗一點在他們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有效嗎?手可不可以?」我一邊戴手套一邊說。「可以。」
「不要把這個塗到我們身上,你們要怎樣都可以。」被綁在一邊的一個人突然開口說道。
「之前我要你們不要脫我的衣服的時候,我叫你們不要脫,怎麼不見得你們停下來啊?」我學著歐陽晨那樣的語氣,冷冷的對著那位開口求道的男人說道。
「脫你的衣服那是老大下的命令,我們這些小弟能不聽嗎?他叫我們脫你的衣服,我當然要聽啊,所以我們才脫你的衣服,我們那也是沒辦法啊!」那個小弟說道。其實他說得也對,他們這些做小弟的當然要聽老大的啊!
「你的老大?誰是你的老大啊?」我問道。難道那個想要**我的人就是他們的老大?
「就是我隔壁的這個啊?我們都是因為聽了他的話,所以才脫你的衣服。」那個男人指著一旁正在發呆的那個男人。
「他就是你們的老大?」果然是那位想要**我的男人就是他們的男人。
「喂。」我對著那位所謂的老大說道。
「啊?你是叫我嗎?」那個男人問道。
「廢話,不叫你叫誰啊?我問你,你是不是他們幾個的老大?」我有點好笑的看著那位所謂的老大。就他這樣還老大?我做他老大還差不多。
「是,怎麼了?」那個被叫道的所謂老大不解的看著我問道。
「他們要脫我的衣服,是你的命令嗎?」如果是他的命令的話,那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怎麼會是我命令他們的呢?如果他們不想的話,那我怎麼叫他們也不會聽我的啦,是他們自己想要看你脫衣服,所以才脫的,關我什麼事?」那個所謂的老大說道。嘖嘖,看看,這就是他們的老大嗎?為了保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掉。
「萱,你就別管他們了,都給他們塗上這個就是了,和他們說這麼多幹嘛啊?浪費時間。」蕾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我們說道。
「好吧。」不等他們反應,我就已經把藥塗到了他們每個人的手上。
「晨,我已經把藥塗到了他們的手上,怎麼他們都沒有反應的啊?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啊?會不會是你的藥過期了啊?」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塗到手上後要過一分鐘才會起效的。」歐陽晨解釋道。
「哦哦。」我拿起旁邊裝有水的水桶說道。
「這幾個男人搞定了,最後到這位主要的敵人了。」我把這桶水提到沙靜嫻面前說道。
「萱,你怎麼還不撲啊?」蕾看我還愣在那裡問道。「哦,沒事,現在就撲。」我笑了笑,然後把手中的水撲到沙靜嫻的臉上。
「啊?你幹嘛啊?」被撲醒的沙靜嫻不滿的對著我說道。
「喲,我們的沙大小姐終於醒啦?怎麼?睡的香不香啊?」我學著那天沙靜嫻對我說話的語氣說道。
「關你屁事啊?這次算你好運,下次你一定不會再這麼幸運了。」沙靜嫻瞪著我說道。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而且還說要綁我第二次。
「什麼?還有下次?看來這次的教訓還不夠哦,萱,快給點顏色她看看。」蕾說道。
「你們說,我要怎樣好好的給點顏色她看看呢?」我沒理會沙靜嫻,轉過頭笑著對蕾說道。
「這個就容易啦!她之前想要怎樣對你,你就怎樣對他啊!」櫻溫柔的說道。
「這個不好吧?說不定人家還是個女孩呢?而且她可是說要嫁給歐陽晨的哦,我們可要對她好點哦,否則到時候她和歐陽晨結婚了,我們就麻煩了。」我酸酸的說道。
「什麼?就她這樣還想嫁給晨,她會不會想太多啦!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個樣子,噁心死了,還敢說要嫁給晨,真是好笑啊?」櫻聽完笑了笑說道。
「晨,你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對吧?」上官爍說道。「我歐陽晨就算一輩子都不娶老婆,都不會娶她這種女人。」歐陽晨冷笑道。就憑她這種貨色也想做他歐陽晨的女人,真是太好笑了。
「對啊,像晨這種男人,怎麼會這麼沒品的喜歡她呢?」蕾說道。
「那是當然啊,我喜歡的女人就只有一種,就是萱這種女人。」歐陽晨溫柔的對我笑了笑。
「我是哪種女人啊?」我裝瘋賣傻的問著歐陽晨。
「蕭小姐,我們知道錯了,可不可以給解藥我們啊?」那個男人在那邊又蹦又跳的,因為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所以不能撓。
「對啊,我們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就好心點,給解藥我們吧。」另一個男人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