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好了,和正常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其實歐陽北的母親是想自己的兒子和她離婚,如果生出個孩子也是這個樣子,那可是不得了的。
歐陽北說不可能和莊妃艷離婚,除非莊妃艷很堅持的話。
再怎麼說,莊妃艷的病多多少少跟自己有關係。
吃罷飯,他們洗了澡,在歐陽北的那間臥室,他們又睡在一起。
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歐陽北自己禁慾多久了,也不是很記得了,只是覺得自己做了好幾個月的和尚,沒有動過任何的女人一指頭,只是不知道小弟~弟還能不能站起來。
歐陽北躺在床上,先脫了衣服。
他看著莊妃艷的眼睛,是他所陌生的眼神,她的眼睛裡沒有亮光,是漠然而渾濁的。也許患了精神分裂的人真的是丟了靈魂的。
他輕輕地喚了她一聲「老婆」,他央求她把衣服脫了。
在他給莊妃艷脫衣服的時候,莊妃艷居然咬了他的胳膊。
歐陽北看著她,覺得她真的很陌生,以至於就算是同~眠共枕也是同床異夢的。
他想起那天她在醫院說的那句話,她說:「我們離婚吧!」他真的不知道此刻的莊妃艷是真的好了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這樣對待自己?!
歐陽北說:「老婆,你確定真的還認識我嗎?!」
莊妃艷說:「老公!」
他轉過身,背對著莊妃艷,躺下,心裡很難過,他想他們永遠都不會幸福了。
沒想到,莊妃艷卻自己脫了衣服,她柔~軟的手指攀上他結實的胸膛,她軟軟的肌膚緊緊地靠著他的後背。
歐陽北覺得自己的下~身起了變化,呼吸變得急促而曖~昧。
他轉過身,與她纏繞在一起,他的吻覆蓋在她的額頭、脖頸,最後捕捉到她的嘴唇,他們吻的那樣纏~綿悱惻,莊妃艷的手指從他的腹部滑了下去,攥住了他的下~身,只是她的力度大了點,歐陽北立馬推開了她,說:「你想讓我死嗎?!」
莊妃艷看見他的表情,反而笑起來,聲音越來越癲狂,以至於她胸前的兩團白花花的柔~軟也不停地顫著。
歐陽北吼道:「不要笑了!」他想如果跟她睡在一起,自己會瘋的。然後,他穿上衣服,對莊妃艷說:「我去書房睡。」
歐陽北從抽屜裡拿了幾片白色的藥片,從大玻璃瓶裡倒了一杯白開水,他端著坐到床邊,對莊妃艷說:「乖,該吃藥了,吃完藥就好好睡覺。」
他手心裡放著的白色藥片是卓菲開給莊妃艷的,莊妃艷將頭別向一邊,不打算吃藥。
歐陽北百般乞求都沒有效果,他只有強制地按住莊妃艷,掰開她的嘴,將藥片塞進她的嘴裡,然後他喝了一口水,嘴對嘴餵了進去。
喂完藥,歐陽北就轉身離去,他打開~房門然後出去了。
書房裡有個小床,他躺了下來,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感覺有人碰自己的身體,他隱約記得自己是穿了睡衣來到書房的,他驀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