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呢?!」
「也是一個黑衣人,像一隻蝙蝠,手裡的砍刀嘖嘖有光的!」
歐陽北說:「一定是有人放的投影!我跟你們看見的是一樣的!」
歐陽北的母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招惹了什麼人啊?!要把我們都整瘋啊!」
歐陽北的父親說:「送你母親回臥室休息!」
歐陽北點點頭,將母親扶起,一起進了母親的臥室。
隨後,歐陽北將門關好,來到客廳。
父親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吸著。父親已經很久沒有吸過煙了。
歐陽北說:「現在他已經將目標轉移到你們身上了!」
歐陽北的父親說:「什麼都有報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後悔都晚了,為了錢做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情!」
歐陽北將手放在父親的手背上,說:「爸爸,都過去了,不要太自責!」
父親說:「好了,回房休息吧!」
歐陽北進了自己的臥室,只是他沒有想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母親已經陷入了昏迷。
他們將歐陽北的母親送進了醫院。
大夫說是休克,沒有太大關係,好好休息就會好的。
現在他們的心底整日惶恐。
安雅的電話打過來,說去看林雪吧!
歐陽北說,好。
母親這邊暫且先由父親照顧。
歐陽北開車拉了林雪的養父母和安雅一起去了那家精神病院。
先去探望林雪。
這次進去的時候,林雪的頭髮依然梳理的很好,只是她懷中抱著枕頭拍打著,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說:「寶寶,睡覺覺,媽媽在這裡!寶寶睡覺覺,乖乖……」
林雪的養母一開門看見她這個樣子就大哭起來,喊著:「雪兒啊!你怎麼了?!媽媽來看你了!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不是媽媽狠心啊,你不聽話啊,誰讓你跟有婦之夫糾纏的啊,沒有好下場的,我可憐的孩子!」
林雪的養父也抹著眼淚,叫道:「雪兒……」
林雪抬起頭,用陌生地眼光看著他們,將懷中的枕頭抱得更緊了,她的嘴裡嚷嚷著:「不要搶走我的孩子,走開,走開!」她的一隻手還揮舞著。
看樣子,林雪也不認識養自己二十多年的父母了。
歐陽北現在覺得就算跟精神病人說再多的話,他們也不可能理解,醫生總是說關心她們,但是沒有覺得關心有什麼效果,她們依然神智不清。
歐陽北說:「雪兒,你爸媽來看你來了,你醒醒吧!」他要上前去奪她手中的枕頭。
林雪用警惕的眼神盯著他,將枕頭藏到身後,說:「你想要做什麼?!」
安雅拉了一下歐陽北的衣角說:「別動,你嚇到她!」
歐陽北只得後退了幾步,說:「雪兒,你看看誰來看你了?!」
林雪的脖子轉動了一下,看向她的養父母,還是不認識的表情,她只顧著玩弄自己的枕頭,對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是若不見
林雪的養父母無奈地看著林雪。
這次探視就這樣草草結束。
將他們安頓好了以後,歐陽北和安雅開始在林雪病房附近蹲點。
每日都去。
他們要偷偷地看那個中年男人何時現身,他到底是何許人也,跟這件事情有無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