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波的衣服已經被暖暖的水流打濕,貼在身上,顯露出他結實堅毅的線條,方凌波索性將衣服脫掉,他已經不能忍受這樣的誘~惑,瘋狂的吻夾雜著溫暖的水覆蓋在了莊妃艷的臉上,她感覺溫暖而陶醉。
他們互相擁抱著,他的舌頭靈活地纏繞著她的,他的手早已不自覺地探進她的身體,已經讓他不能自已,他想進/入她的身體,肆意地發洩,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很久沒有碰女人了,所以現在無比激動,他想迫不及待地進~入她的身體,看她在自己的身~下陶醉,扭曲。
但是莊妃艷卻掙扎著很煞風景地說:「我還沒有洗澡,你出去吧!」
方凌波哪裡會那麼聽話出去,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迫切地想要她,他的手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軟,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他說:「我給你洗……」
他的身體貼在她的肌膚上,她的腦子開始瞬間的空白,他的手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還美其名曰是幫她洗澡。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幫她洗完了澡,她癱軟在他的懷裡,被他赤~裸著抱進臥室,她已經被他勾起欲~望,渴望他的身體。
當他終於進~入她身體的時候,莊妃艷看著他的眼睛,她的手指滑過他的大腿,撫觸他結實的腹部,他的身體像他的面容一樣完美,這個樣子在她的身上起伏很性~感。
一番翻雲覆雨的纏~綿結束的時候,回到現實,她覺得自己很可恥。
她突然問了一個很幼稚的問題,她說:「方凌波,你愛我嗎?」
他們之間除了做~愛,誰也沒有提及過愛情。
方凌波說:「喜歡和你做,我們之間談愛情不大合適吧!」
方凌波點燃一支煙,裊裊的煙霧瀰漫開來,煙草的味道衝進莊妃艷的鼻孔,她轉過身,有濕熱的液體從眼角滑落。
她聽見方凌波說:「愛又怎麼樣,不愛又怎麼樣?你是有老公的人。」
莊妃艷轉過頭看著他說:「如果我離婚呢?」
他愣住了,夾著煙的手靜止在空氣中,他說:「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會給任何女人婚姻。」
莊妃艷感覺很失望,她和歐陽北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歐陽北給她的家全部都是恐懼,沒有一絲的安全感,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隨時有可能瘋掉。
方凌波熄滅了煙,將煙頭摁在透明的煙灰缸裡,他躺下,從後面抱住莊妃艷說:「你剛才在浴室叫什麼?難道我家還會有鬼嗎?」
莊妃艷沒有回頭,她說:「我從浴室的鏡子裡看見林雪。」
方凌波說:「鏡子裡只能是你自己的影像,怎麼可能是林雪呢?你是不是經常出現幻覺?」
方凌波的話引起她的警覺,難道所有的怪事都是自己的幻覺嗎?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感覺是幻覺,很真實的影像。
他抱著她說:「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莊妃艷說:「我不覺得是幻覺,我沒有病。」
莊妃艷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打開電話,是歐陽北發來的消息,他說:「明天早上我回去,看一下監控錄像,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