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艷說:「快給我條被子,你自己慢慢欣賞吧,我就失陪了。」
方凌波偏偏不丟給她,他說:「自己進來拿,要麼就那麼睡好了,還涼快。」
莊妃艷半掩著自己的眼睛,走進去,扯住方凌波的被子就往外跑。
她被方凌波一把拉了回來,她重重地跌進了他的懷抱。
方凌波的眼裡除了情~欲還是情~欲,莊妃艷被他緊緊地抱住,他的吻如雨點般細碎地落下來,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肢上,恣意摩挲著,她的呼吸變得曖~昧,她忘記了掙扎。
這一刻,什麼道德,什麼愛情,統統都見鬼去了。只剩下欲~望。
莊妃艷不知道自己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她最終還是跟方凌波做了。
方凌波很熟練地駕馭著她,他讓她得到歐陽北所不能給的快樂。
也許方凌波經歷過太多女人了,他懂得怎麼讓女人得到快樂,也許是莊妃艷寂寞太久了。
這一刻的思想是沒有的,只有感官的刺激。
方凌波的手像一把欲~望的火種,燃燒著莊妃艷,將她寂寥乾涸的心重新滋潤了一下,本來已經對****沒有多大興趣,現在覺得自己原來可以這麼淫~蕩。
不管有沒有愛,在方凌波的懷裡是溫暖的,就假裝很愛他,假裝自己也被他深愛。
她看著方凌波,他攬著莊妃艷,他們把彼此抱得很緊,似乎真的是戀人。
她摸了摸他的臉,是真實的,絕美的一張臉,男版狐狸精,呵,睡在自己的懷裡?一個有夫之婦!自己也可以做出這種違背道德的事情?
原來道德在深夜寂寞的人那裡只是擺著好看的一個詞語罷了,真正到了那個節骨眼,根本做不到,說說別人還可以。
莊妃艷撫~摸著他的身體,方凌波睜開了他的眼睛,他說:「你在誘~惑我!要麼停止動作,要麼繼續。還想要嗎?」
不等莊妃艷說什麼,他的手已經在莊妃艷身上遊走,她又一次被他壓在身~下無數次的動作,莊妃艷只剩下迎合的份,這一刻,她被方凌波征服了。
不知道天亮以後,兩個人該如何面對?
莊妃艷很早就起來了,看著睡在床上的方凌波,這張臉,有點陌生。
她現在後悔了。
她回到家裡看了一下,歐陽北沒有回來。
她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在鏡子裡看著自己,眼睛裡寫的全是寂寞,整個人顯得那麼頹敗。
她畫了個好看的淡妝,畫到一半的時候,她開始哭。
然後重新洗臉,重新畫。她再也不是原來的莊妃艷了,她背叛了歐陽北,真的跟別人睡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歐陽北有很深的愧疚感。
她對著鏡子說:「貝貝,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她去藥店買了避孕藥,想偷偷吃了,突然想起她和歐陽北好像打算要孩子沒有做措施的那一次,又沒敢吃。
她暗暗祈禱,假如懷孕的話,孩子千萬不要是方凌波的。
她在公司上班的時候,看見方凌波的身影,他還是壞壞的笑容,一臉的陽光燦爛。
莊妃艷卻覺得有點尷尬。
方凌波工作的時候習慣在桌前放一杯咖啡。
他沖咖啡的時候,來到莊妃艷的身旁,莊妃艷甚至還可以感覺到他身上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