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肢都捆在破舊的木板□□,這一幕,和幾個月前,多麼的相像!
他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恐怖!
上官莫然……他,他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麼?!
他的眼睛瞪得非常的大,因為恐懼,瞳孔裡的光都破碎開來!
「撕下膠帶!」上官莫然遠遠站在一旁,指揮著這一切,「攝影機,留下這一刻!」
其中一個保鏢過來,扯下了劉福林嘴上的膠帶。
「放開我,你,你想要做什麼?」劉福林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做你對童林果所做過的事情!」上官莫然的語氣清冷淡然,「只不過,我用刀!」
「刀?」
劉福林因為害怕,身子瑟瑟抖著,他如困獸一般,拚命掙扎著,就連床板都搖晃起來。
可是,他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手腳捆得結結實實的,呈大字型擺開!
就如同幾個月前,他捆了童林果的時候一樣。
「你竟敢對她做那樣的事情!」上官莫然冷笑,「還敢斗膽拍下影像給我看!你做那一切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會有今天!你會比她慘一萬倍!你不用呼喊,沒有人會聽見的!我也要讓你飽嘗一下絕望的滋味!」
「你瘋了!放開我」劉福林瞪大了眼睛,望著上官莫然從保鏢手裡接過的刀。
那刀,比水果刀要長几倍,在燈光的映照下發著陰冷慘白的光芒!
「你,你要做……做什麼?」劉福林的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他的眸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那把寒氣逼人的刀。
上官莫然冷笑,刀落在劉福林的臉上,冰冷的金屬質感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接著,上官莫然緩緩移動那把刀,滑到他的下巴,堅~硬冰冷的利器猛然勾起劉福林的下巴!
劉福林的腿開始不規則地顫抖,接著,有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
那些保鏢開始放聲大笑!
上官莫然低頭,望見劉福林已經小便失~禁,尿液將他的褲子浸濕,流淌在床板上,接著滴滴答答的聲音下雨一般地響了起來。
「就這麼點出息,竟然還敢做那捅破天的事情!」上官莫然冷哼一聲,轉身,將匕首遞給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保鏢,示意他下手。
一名保鏢扛著攝影機,對準持刀的保鏢和劉福林。
「劉福林,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不要眨眼睛哦!」上官莫然抱肩,冷冷望著這一切。
「刺啦」
劉福林的褲子被扯破,就連底|褲也被那保鏢褪了下來!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我是男人!」劉福林做著最後的掙扎,「你脫我褲子做什麼?啊」
劉福林之所以尖叫,那是因為他的小鳥被那保鏢狠狠攥住了!
一股涼氣從腰間升騰起來,他徹底絕望!
「就這樣的慫貨,竟然還敢動我們家少爺的女人,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保鏢的一臉橫肉,只是叫人看一眼都會嚇破膽,更何況,他的手,這樣無情地攥著他的小鳥。
保鏢戴著雪白的手套,那手套,讓劉福林聯想到手術台……
手術台?
他歇斯底里地呼喊:「放手,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摘掉這罪惡的根源!」保鏢說著,用冰冷堅~硬的刀,拍了拍他那受到驚嚇而變得越發蜷縮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