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耳光來得太突然,上官莫然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敢打他!
她和他的第一~夜,她都沒有打他。
她現在揚起巴掌打他。
他用不可置信的眸光望著她,然後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臉,她的臉被他捏得都變形了,酸痛的感覺和他帶給她的壓迫感,讓她心生畏懼。
因為臉被他緊緊捏著,她說不出任何的話,只是用眼睛十分怨恨地望著他。
「從來沒有人敢打我,我爸媽都沒有…………你膽子太大了!」上官莫然說著,狠狠甩開了她。
他回到駕駛座上,發動起車子。
車子開得很快,簡直就是一路飛馳。
童林果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逃亡計劃。
她不知道,上官莫然是如何知道她哪一刻站在哪裡。
她不知道,她裙子的某一顆紐扣並不是真的紐扣,而是偽裝成紐扣的定位器。
上官莫然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原因,對這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不希望在遊戲沒有結束之前就讓她跑掉,所以,他在她的衣服上做了手腳。
他買給她的每一件衣服上,都有這樣一顆偽裝成紐扣的定位器。
他可以隨時掌握她的行蹤。
所以,她逃到哪裡,他都可以準確地找到她!
除非她光著身子離開!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只要她沒瘋,她就不會光著身子離開。
她還是重新落入了他的魔掌。
由他親自開車,送她回了他的別墅。
周生因為「玩忽職守」,不管是刻意還是無意,都沒有盡責,讓童林果「失蹤」。
僅憑這一點,上官莫然就辭掉了周生。
夜未深,童林果就來到酒櫃,她好想喝醉。
醉了,就可以忘掉這些痛,忘掉那些無可奈何。
可是,酒櫃裡空空的,就連一瓶葡萄酒也沒有了!
這很反常。
她轉身,看見王姐正在客廳拖地。
「王姐,酒櫃裡的酒呢?」
「酒?」王姐抬起頭,望著童林果,「哦,上官少爺說最近家裡不需要酒,所以,他把酒都分給那些保鏢喝了!」
他竟然很輕易就猜到,她的想法。
她酒醉,無非就是想擺脫他的折磨。
這時候,上官莫然推門進來,望見站在酒櫃旁的童林果,他用命令地口吻說:「你,跟我來!」
童林果看見他,下意識地就緊張起來,她真的好害怕他對她身體無休止的索取和玩弄。
上官莫然將公文包丟在客廳的沙發上,逕直朝臥房走去。
童林果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愣在原地,她不想去。
臥室,臥室裡男女可以幹什麼?
他為什麼每一次都直奔主題?!
「童小姐,少爺叫你過去!」王姐提醒道。
童林果緊咬嘴唇,慢悠悠地朝臥室走去。
推開門,她看見上官莫然就站在門口,他好像在等她。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上官莫然突然鉗住她,將她抵在門板上,狠狠的吻落下來。
「幹什麼啊你」
童林果氣得滿臉漲紅,一把將上官莫然推開了。
「七天已經過去一半兒了,你還沒有學會如何侍奉我嗎?」上官莫然說著,身子欺壓上來,他再次將她狠狠地抵在冰冷的門板上。
他是一個如此具有攻擊~性的男人。
「你想怎麼樣?」童林果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