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尚田貴這才感到一絲害怕。
方纔,他不過是吃點拳頭罷了,現在,歐陽旻然的刀子,就在眼前,匕首寒光閃閃,鋒利無比,他怕的很。
「而且,你還強。暴了卓安……」歐陽旻然將刀子狠狠一擲,刀子從尚田貴的眼前飛過,插在他身後的木櫃上。
尚田貴大驚,以為刀子會插~進自己的眼睛裡,他出了一身的虛汗,腿都開始抖起來。
「你……你……你想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
歐陽旻然冷冷轉身,拍了拍手,客廳的大門打開,卓安款款走了進來。
卓安並不知道,歐陽旻然的客廳裡,竟然站著一個她最最不想見到的人。
卓安一見到尚田貴,臉色就變得煞白煞白,嘴唇都開始顫抖起來。
「旻然哥……我不要見到他……旻然哥……我好害怕……旻然哥……」
卓安飛奔進歐陽旻然的懷裡,歐陽旻然推開卓安,指著尚田貴道:「是不是他?」
「是……是……」卓安身子篩糠一樣抖動著,她的眼眸,偷偷瞄向尚田貴。
尚田貴看見卓安,就咒罵道:「瘋女人……」
「他對你做過什麼,如果你想報復,儘管報復回來,你扇他幾個耳光也好,踹他幾腳也好,報復完了,我會送他去局子!」歐陽旻然冷冷道。
本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卓安,可是卓安也被尚田貴強。暴了,並且神志不清,算是得到了自己的報應。
歐陽旻然之所以叫卓安來,就是想要她發洩一下內心的不滿,說不定她就會好起來。
她的病來得太突然,這樣突然的病,說不好就能誤打誤撞的治好。
卓安見尚田貴被保鏢們押著,沒有反抗的能力,她就走過去,撕扯起他的皮肉來。
她一邊撕扯著,一邊哭喊道:「我恨你,恨你……你奪走了我的初。夜,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怎麼可以碰我?你這隻豬!」
卓安撕得尚田貴的胸前滿是血痕,臉上也被她抓花了。
但是尚田貴不惱,反而大笑起來,他笑道:「小~妞,像你這樣的蠢笨女人,不玩白不玩,怪不得你心愛的他不愛你呢,你這樣沒有心機的傻瓜,誰會愛?哈哈哈……」
卓安被他的話激怒了,她突然怔住,然後抓起茶几上的匕首,狠狠刺向尚田貴!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血汩汩地從尚田貴的身體裡湧出來,就像泉眼一般,噴濺得到處都是。
卓安的臉上、身上、頭髮上,全都染上了鮮血。
歐陽旻然反應過來,過去搶奪匕首的時候,尚田貴的胸膛已經被刺了七八刀,他龐大的身軀歪倒下去,倒在了地板上。
「啊」卓安捂著臉大叫。
駕著尚田貴的那兩個保鏢,慌忙鬆了手,他們的表情有些慌亂。
「少爺,怎麼辦?」
「怎麼辦?他會不會死?」
歐陽旻然過去試了一下尚田貴的氣息,還沒死,他擺擺手,直接叫局子裡的人來提人。
人是卓安刺的,而卓安的精神已經不大正常,法律上根本就不會追究她的責任。
卓安的刀刺~入得並不深,並且沒有刺中他的心臟和要害,他沒有死。
尚田貴因為潑人硫酸,還有強。暴卓安(卓安保留著那夜的、帶有尚田貴精。斑的衣物),兩案並罰,判監禁三十年,剝奪政治權利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