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酒後他真的沒有和方青纏~綿過,那就真的沒有過。
雖然他那天用手指進~入過她的身體,可是……這個,也不算做過吧?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杜依蘭聽不得這個,一聽他說他跟她確實有過曖~昧行為,醋意氾濫,情緒就越發不可收拾起來,她伸出手,一拳一拳地砸在他的胸膛。
他麥色的肌肉,非常的堅實性~感,那些小拳頭,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的什麼。
他攥住她的小手,猛然將她拉入她的懷中,他抱起她,深深吻住她。
池水只漫過他們的腰間,紅色的玫瑰花,將他們的身體完全掩蓋。
他將她抱出浴池,將她抱進浴室的更衣間,直接將她擱在了更衣鏡的台前,這樣,他還可以輕鬆些。
她坐在鏡子前,更衣台是白色的大理石做的,非常的涼,而他的身子,那樣的熱。
他的吻,將她燒灼得喘不過氣來,她粗喘著,起伏著,承受著。
他忽然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站在更衣鏡前,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忍不住閉上雙眸,他卻扳過她的頭,吻住她的唇瓣。
「依蘭,我愛你……」
他說。
那種燥熱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突然升至上空,飄蕩,飄蕩……
他用堅實的臂膀,橫抱起她。
最終,他抱著她,兩個人一起摔入浴池。
浴池裡的溫水,將她團團包圍,熱的身體,稍稍降溫。
「旻然,我有些恨你……」
她認真地說。
他看得出,她是說真的。
他有些懊惱。
是因為他沒有太傷心,才會認不出她。如果他夠上心,怎麼會認不出她?
畢竟,方青就算整了容,就算噴了她的香水,她始終不是真正的杜依蘭。就算她模仿她,模仿得再惟妙惟肖,別人可以認不出出,唯獨他,不可以。
他是與她最最親近的人,如果他都沒有認出她,她該有多難過。
「對不起……」他圈住她的身子,唇瓣含著她的耳垂,「對不起……」
雖然他最後認出方青,查到方青舅舅的下落,但還是比蕭何晚了一步,他最怕的,是她的心,已經偏離她,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要她,用情事,來佔據她的心。
他已經有些怕了。
隱隱的,他有種感覺……
蕭何一直愛著她,沒有放棄過,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不會第一個發現,她的下落。
女人是最心軟的動物,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執著的愛著自己,就怕心動,如果她的心為蕭何動了,那他,該如何應對?
可是這些對不起,在此刻聽起來,越發得顯得蒼白和無力。
就算,方纔他和她抵死纏~綿過,他卻察覺得到,他只鑽進她的身體,沒有鑽進她的內心,她還在怨著他。
可是,歐陽旻然卻忽略了一件事實,那就是,她是愛他的,如果不愛他,她怎麼會因為他來晚一步而怨他呢?
這個澡,洗得也夠長的了。
他和她擦拭完掛著水珠的身體,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周姐已經準備好新出爐的甜點,擺在了餐桌上。
「少爺,我剛剛出去,買了些甜點回來,王子甜品屋的蛋糕,很出名的,非常美味,少爺嘗嘗吧!」周姐笑盈盈地說道。
歐陽旻然聽見「王子甜品屋」這個店名,忽然想起,那是蕭何帶杜依蘭去過的地方,想起這次,是蕭何救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