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蘭的手指如蔥白一樣細潤的,從來沒有什麼褶皺。
方青的手,雖然植皮過了,但是畢竟是被硫酸燒灼得最嚴重的地方。
「你回來了?」方青突然睜開眼睛,鑽進他的懷裡,拱啊拱,像只小野貓一樣。
歐陽旻然沒有什麼興致,因為他對她已經產生了懷疑。
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方青自然要使出渾身解數,她的腿伸過去,摩擦著他的,可是她感覺得到,他那裡,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有些氣惱,換做用手,去撫~mo他。
卻不料,她只是摸了一下,手腕就被歐陽旻然給攥住了,他冷然道:「不要玩火,女人……」
「呵呵……」方青咯咯地笑,「討厭,你不想嗎?」
「方青」他忽然道。
「嗯?」方青應道。
接著,她就覺得自己不應該應的,她現在是杜依蘭呀!
方青連忙說:「方青她去韓國了呀,你怎麼突然提起她?」
她繼續裝傻充愣。
歐陽旻然冷冷推開她,側過身去,他現在更加懷疑,躺在他身邊的女人,是不是杜依蘭。
「旻然,你不愛我了?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淡?」方青的手伸過來,輕輕撫~摸著他的胳膊,順著他的胳膊,滑過去,順著褲子,探進他的小~腹。
「我今天有些累,睡吧。」歐陽旻然拿出她的手,丟過去,自己和衣而睡。
方青的心裡有些糾結,五味雜陳,她掀開他的被子,哭道:「這麼快你就厭倦我了?我十六歲就認識你了,十七歲就跟著你,你終於厭倦我了,現在對我那麼冷淡,是不是暗示我早些離開這裡?!」
方青和杜依蘭那麼熟悉,自然知道,她十六歲就認識歐陽旻然了,十七歲的時候,才住進歐陽旻然的別墅,到現在為止,杜依蘭和歐陽旻然認識已經三年了。
歐陽旻然只是心裡疑竇,並不敢肯定身邊的這個,不是杜依蘭。聽她這樣一哭訴,歐陽旻然的心就有些痛起來。
畢竟,方青ding著一張杜依蘭的臉,誰都不是神仙,能夠透過皮囊看清她到底是誰。
方青哭著,就披上外套,趿拉著拖鞋,來到客廳,扭開一瓶紅酒,對著瓶子就喝了起來。
「咳咳……」她雖然咳嗽,但還是不停地往嘴裡灌著。
「依蘭,不要這樣!」歐陽旻然追出來,奪過她手中的酒。
「幹嘛不能這樣?」方青委屈地哭道,「我才跟了你多久,你就厭倦我了,我那麼愛你,你卻這樣傷害我、冷淡我、不要我……」
「我要你要你!」歐陽旻然抱住方青,哄著她,「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依蘭,你最近是怎麼了?」
「我沒怎麼,心情不好而已,人生苦短,世事無常,能歡愉的時候且歡愉吧!」方青抬起頭,望著他,「你若是真的愛我,喝了這瓶酒!」
「喝一瓶?」歐陽旻然詫異道。
「嗯,一瓶!」
「不要無理取鬧了好不好,一瓶喝完會醉的!」歐陽旻然道。
「醉了怕什麼,醉了也是醉在我的懷裡,有什麼好怕的?」方青學杜依蘭的樣子,嘟著小嘴,滿是倔強的神情。
歐陽旻然無奈,為了哄好了他的心肝寶貝,只好對著酒瓶,仰脖子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