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蘭捂著口鼻,拎著餛燉,離開了餛燉店。
她真的不是不給那女人面子,她真的是反胃。
走出餛燉店沒多久,卻迎面撞上大冤家!
歐陽旻然一襲淺灰色西裝,白襯衫,將他映襯得格外英氣迷人。
這種低調的顏色,也只有他才能穿出奢華、霸氣的味道來吧。
許久不見。
真的是,許久不見。
「好巧……」杜依蘭尷尬地笑笑,想要從他的身邊溜走。
「巧?」他唇角微揚,狹長的美眸泛著幽冷的光芒。
她就這樣一聲不吭地離開他,不辭而別,他還沒有跟她算賬。
巧?
他冷笑。
他恨不得揉碎她。
「我的女人,怎麼可以吃路邊攤的東西!」他說著,伸手奪過她手裡的餛燉,丟進了路旁的垃圾桶。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叫嚷道:「你有錢了不起啊,我就是要吃,你憑什麼管我?」
「還是老樣子!」他輕笑著,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拖進他的車子。
「幹嘛?放開我」杜依蘭喊道。
他不回答,硬生生將她塞進車子,然後絕塵而去。
「我肚子很餓了,你幹嘛要扔掉我的食物?我病了,沒有人給我煮飯,我只是想買點餛燉吃,這還要經過你的允許嗎?我跟你沒有關係了,我不欠你什麼,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她哭著說。
「你是說你的身體麼?」他目不轉睛地開著車子,冷冷地說,「女人的身體,我從來都不稀罕,你以為,身為歐陽集團總裁的我,會缺女人?」
是的,他隨便勾一勾手指頭,就有一大堆女人自動送上門來。
「那你還想要什麼?」
他不會說,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說了,那就輸得太慘。
這場博弈中,他要做王者。
不論是商場、情場,他都要做王者。
「我還沒有玩夠你。」他冷冷地說。
僅此而已?
他只是還沒有玩夠她!
「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我不辭而別,你一定很生我的氣,可是,一切都結束了,放我走吧……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她說。
她竟然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一場交易。
原來,她一直把他們的關係認為是一場沒有任何感情的交易。
她好腹黑。
她一點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的單純。
聽見她這句話,他就更加憎恨她。
車子開得越來越快。
直至……
在他的別墅停下,他拖著她,走進後花園,然後,來到了一個她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後花園機房裡有個暗門,順著暗門走下去,是個沒有人知曉的地下室。
他將她狠狠摔在地上,道:「這場遊戲中,我才是主宰者,在我沒有說遊戲結束之前,遊戲永遠不可能停止!」
「你要做什麼?」她用恐懼的眼神望著他。
一直以來,他就算再霸道,她都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眼神,凶狠,幽冷,決絕。
他拖著她,來到一架單槓一樣的架子前,將她的雙手舉起,捆在了上面。
「你要對我上刑嗎?歐陽旻然?!」杜依蘭嘶喊道。
「還有力氣嘶喊,那就說明你病得不重。」
他說著,雙手覆蓋在了她的彈性高聳上。
「放手!」
她扭~動著,就像一條案板上的活魚。
即將忍受男人的無情刀割。
他毫不憐惜地扯下她的衣物,手指輕觸她的身體,一股異樣的感覺遍佈全身。她羞惱無比,臉漲紅一片,可還是做著無謂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