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來回衝撞著她,抵達她身體的最低谷,越來越深,力度越來越大。
她覺得自己的腿都酸軟了,嗓子也喊沙啞了。
她生病的時候,他還吻著她,心疼她。
可是為什麼現在,他這樣憤怒,不管她的呼喊,只管侵略著她的領地,折磨著她。
「不……」她嚶嚶地哭起來。
「不這樣,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誰才是你的男人!」歐陽旻然惡狠狠地說。
他用命令的口吻說。
她的抵抗在他那裡,從來就不管用。
「好痛……可不可以輕一點,可不可以……唔唔……」
她本來在求饒,乞求他溫柔一點,他卻扳過她的腦袋,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封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就連哭,他也不允許,他用薄唇包裹著她的小嘴,舔吻著。
就連小舌也被他按壓著,欺負著,沒有半點迴旋的餘地,就連空氣,也要他的恩賜才可以。
她的臉漲紅一片,唇瓣被他欺負得紅腫起來,下面更是有些**辣的灼痛。
豪車再奢華,再大,也是車子,不是床,他和她在車裡衝撞,免不了被座椅硌著,所以,她的身上,腿上,除了他捏出的淤青,還有座椅硌出來的淤青。
她被他折磨得恍恍惚惚的,身子都虛脫了,她明明還是處,她的第一次,他竟然這樣折騰,她自然早就承受不住了。
整個過程,她一直玩命的哭喊,他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摀住她的嘴,開始最後的沖~刺。
最後的那刻,她頹然倒下,身子蜷縮在一起。
座椅上的污漬中,夾雜著殷虹的血跡,他有些詫異。
他一度懷疑她跟蕭何發生什麼了,才會那樣恨,那樣強硬,如果他知道,她還是第一次,他一定會溫柔一點。
他抽了紙巾,幫她擦拭乾淨,然後手掌覆蓋在她的雙~腿間,輕輕撫~mo,她那裡,沒有被他的粗魯撕~裂吧?
他突然有些擔心。
「別碰我!」她用憤懣的眼神瞄著他,小手推開他的大手。
「痛不痛?」
「你會管我痛不痛嗎?」她嚶嚶哭著,說,「一直這樣拎著人家的身體,上來下去,左邊右邊,你為什麼不直接摔死我算了!」
他囧,在她眼裡,ml就是摔來摔去?
怪不得,會有人把情事叫做妖精打架。
額,看來就是這種女孩子起的名。
她這才注意到豪車座墊上的血漬,捂著臉哭喊道:「出血了,出血了,你這只禽~獸,把我弄出血了,嗚嗚……」
「那是處~子之血,你不懂的麼?」
是啊,女人第一次都會流血的,杜依蘭這才回過神來,她還以,他被她捅出血了,心裡揪揪的,委屈的很呢。
他望著她脖頸間和胸部留下他親口留下的紫色吻痕,頗有些邪惡的成就感。
她懶得理他,渾身都生疼生疼的。
他收拾完殘局,隨手拿起她的衣物,丟在她的身上。
她嚶嚶哭著,開始穿衣服。
她乾脆把沾血的小內內脫下來,裝在方便袋裡,準備把這個恥辱的象徵丟進垃圾桶。
「不穿了?」他邪惡地唇角微揚,臉上掛滿了戲謔的味道。
「都被你弄上血了,還怎麼穿?」她杏目圓瞪,氣得小胸部一聳一聳的。
「那血明明是你的……咳……」他捂嘴,擋住偷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