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歐陽旻然冷笑,從夏浩南的手中搶過杜依蘭,丟下一句話:「杜依蘭是我的女傭,她曠工幾天了,家裡的衣服、地板都沒有人擦了,還有狗捨需要你回去打掃,給我回去!」
說完,全場的人都愣住了!
「喂,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傭……喂……」
歐陽旻然不聽她說些什麼,她就這樣被他帶離了這個風月場,他像塞一件嫌棄的衣服一樣,將她塞進了車子裡,接著,毫不停留地絕塵而去。
他依舊開著他的邁巴赫,車子的空間非常寬敞,可是杜依蘭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氣氛很壓抑。
是她先打破了沉寂,她咳嗽了一下,說:「歐陽先生,您不覺得您這樣做太唐突了嗎?」
「不覺得!」他回答得簡短而直接。
「……」杜依蘭。
「那天我初見你的時候,你躺在雪地裡,像朵純潔的白蓮花,又想無助的小兔子,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是一個愛錢的輕浮女人!」他十分刻薄地說。
「輕浮女人?」杜依蘭憤然地瞪大了眼睛,質問道,「你哪裡看到我輕浮了?難道去那種地方上班就是輕浮嗎?我只是在那裡做打掃衛生的服務生而已……」
「服務生而已?」歐陽旻然唇角微揚,不屑地冷笑,「服務生會坐在男人的身邊,陪人喝酒嗎?下一步還會做什麼?陪睡?」
坐在副駕駛上的杜依蘭再也忍受不住他的羞辱,揚起巴掌,狠狠甩了過去!
「啪」
聲音清脆悅耳。
「吱」的一聲,車子嘎然而止。
歐陽旻然轉過頭,怒視著她,聲音低沉而暗啞:「你真夠放肆!」
是,他是歐陽集團的總裁,圍在他身邊的人都恨不得變成哈巴狗來討好他,她竟然隨隨便便地揚起巴掌甩他耳光?!
「歐陽先生,我們只是一面之緣,你有什麼權利管我,放我下車……」杜依蘭有些怯了,他那狹長的眸子裡泛著幽冷的光,好像隨時就可以吞掉她。
「我記得你說過,你沒有爸爸了,媽媽又病了……」歐陽旻然的語氣柔~軟了些,「可是這不是讓你墮~落的理由,你想毀掉自己嗎?」
「就算我毀掉自己,又與你何干?!」杜依蘭就是看不慣他這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歐陽旻然伸出纖長的、如彈鋼琴一般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俯下頭,狠狠吻住了她。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他怎麼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地吻她?!她忽然想起來,她還沒有戀愛過,這是她的初吻,他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奪去了。
她掙扎著,小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後背上,可是他卻用力箍住她的小腦袋,越箍越緊,她動彈不得。
只有咬緊牙關,避免他的舌闖進來。
他的舌就像小魚一般,熾~熱靈活,輕輕舔過她的唇瓣和貝齒,讓她身子微微地一顫。
她的心如小鹿亂撞一般,跳得很亂,幾乎要從嗓子裡蹦出來,她的額頭也沁出了汗珠,空氣完全被他堵住,她的臉憋得通紅。
「不懂得接吻的時候換氣嗎?」他放開了她,就像看小怪物一般地看著她,「連接吻都不會,竟然還要去那種地方學壞。你想學壞,我可以教你,每天十遍。愛錢的輕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