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然你是傻子嗎?!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你這樣折騰我,我遲早都會死在你手裡的……」
「我錯了,亦瑤……」他的聲音幽幽的。
許亦瑤再轉身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折騰了一晚上,他也很累很累了。
許亦瑤抽身,爬起來,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淤青。
剛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她就被林一然一把攥住手腕,拽上了床。
「休想再離開,若不是我之前的心軟,你也不能背叛了我,跟了孟子豪!」
林一然居然沒有睡!
「那你的錯呢?!典型的雙重標準,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我是男人,男人花點是正常的事情,女人不可以!」
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什麼狗屁理論,我發現我回來真是件錯誤的事情,放開我,我要走,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亦瑤,你不是不愛我,你是在吃我的醋!」林一然邪魅地一笑,將她狠狠拉入懷中。
「放手!」
「不放!」
許亦瑤皺著眉頭,用指甲狠狠掐了他堅實的胳膊。
「放不放?!」
「不放!」
林一然依舊固執,任許亦瑤的指甲深深陷進了他的肉裡。、
林一然的胳膊紋絲不動,他絲毫沒有將她的那點小伎倆放在眼裡。
許亦瑤再轉眸,他的胳膊已經滲出了血,她的修長的尖尖的指甲已經陷進去了一半兒。
許亦瑤看見了血,然後驀然鬆開了手。
「你不痛嗎?!」許亦瑤皺著眉頭問。
「痛又怎麼樣?!痛我也不會放開你!」他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放手,我不走,我要去衛生間!」許亦瑤說。
林一然這才鬆開了手,他的胳膊上好幾個深深的抓痕,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你真狠!」林一然咬了一下嘴唇說。
「誰要你抓著我不放!」許亦瑤反駁他。
進了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許亦瑤就出來了。
林一然站在門口,生怕她會跑掉一樣。
「折騰我一宿,你還不累嗎?!居然這樣無聊,站在門口。」許亦瑤奚落他。
「你是屬於我的專屬,我自然不希望你再次被別人玷污,那樣我會瘋掉。」林一然說著,一把將許亦瑤拉入懷中,然後橫抱起她,將她平放在了床上。
他要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做枕頭,那樣他才睡的安心。
就像小時候,她蜷縮在他的懷裡一樣,他習慣了這樣。
……
三個月以後。
苗玉嬌的肚子漸漸隆了起來。
她總是誇張地托著自己的纖細腰肢,顯示著她圓滾滾的肚子。
這像是一種諷刺,更是對許亦瑤的一種挑釁。
她有腹中的孩子做王牌,她還怕什麼?!
安胎補胎的藥樣樣俱全。
婆婆對苗玉嬌更是呵護有加,她真是盼孫子盼得發瘋了。
來別墅的時候更是增多了不少。
婆婆每次來都對許亦瑤冷嘲熱諷的,完全忘記了,他們曾經是親人,她曾經是她的養母。
只因為,許亦瑤曾經用匕首刺進他兒子的胸膛。
她記恨許亦瑤,記恨這個女人。
玫瑰園裡,花兒已經盛開,滿院的芬芳,掩飾不住的美艷芳華。
婆婆攙著苗玉嬌的手在玫瑰園閒聊漫步,就像一對和睦的母女。
只是,一件意外事件發生了……
再好的補品,也難以保住那個女人腹中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