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打七天。」林一然說。
每次打吊瓶,護士都說她的血管細,要紮好幾遍才能扎對地方。
她好怕痛。
扎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
「那好吧!」她緊緊抿著雙唇。
林一然幫著崔萍把桌上的飯菜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出門了。
半個小時以後,林一然拉著一個漂亮的小~護~士進了許亦瑤的臥室。
「現在肚子還痛嗎?!」小~護~士的聲音甜美,嬌俏可人。
許亦瑤被她驚艷了!
好美的可人兒啊!
林一然從哪裡找來的?!
在護士扎完針,送走之後。
許亦瑤盯著林一然看了半天,直到看得他心裡發毛。
「亦瑤,這樣看著我幹嘛?!」
「你從哪裡找來的?!」
「醫院啊!」
「醫院還有這麼漂亮的護士?!」
「怎麼沒有。」
「她是私人護理,因為你病了,我請了她一個月專門護理你,她會幫你調養好身子的。」
「是嗎?!不是為了方便你拈花惹草找來的吧?」許亦瑤語氣刻薄道。
「你都要跟我離婚了,還關心這個?!」林一然故意氣她。
「你……很好啊,快去簽字!」許亦瑤不服氣地說,「離婚協議書撕掉了沒有關係,可以再去律師事務所拿!」
「老婆你消停幾天吧!」林一然無奈道。
「哼!」許亦瑤背過身去,不看他。
林一然轉眸,望著她手腕上的針頭,表情關切地道:「你小心一點,不要壓到針頭!」
「我知道!」許亦瑤不耐煩地說。
她現在沒有力氣跟他談是否繼續這段婚姻,等她好了,哼,要他好看!
……
七天以後。
許亦瑤不用打吊瓶了。
但是,她依舊不准出去溜躂。
崔萍說了,小產若是伺候不好,也會落下月子病。
所以,不能吃涼的食物,不能碰涼水,不能受風。
現在,連曬個太陽,都只是站在陽台的窗戶裡。
外面的陽光真好!
許亦瑤站在落地窗戶旁,望著窗外的一切。
院子裡幾隻雪球一樣的小狗在玩毛線球,歡騰雀躍,很高興的樣子。
有幾個傭人在修剪花草。
一切顯得美好而又寧靜。
假山後——
不對,假山後,那不是林一然的身影嗎?!
他懷中的女子是誰?!
白色的衣裙,光潔嬌俏的可人兒——白衣天使,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林一然的懷中,忘我地他們耳鬢廝磨著。
是那個小~護~士?!
許亦瑤氣不打一處來。
掏出手機就撥了林一然的電話。
她在窗子裡看見他,瞥了一眼手機,並沒有接。
他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嘴巴上說只愛她一個人,不再去拈花惹草,背地裡,卻又與年紀更小、面貌更水靈的小~護~士在假山後,卿卿我我。
他嘴巴上說多麼在乎她,實際上,他對她,是有多輕蔑——他連她的電話都不肯接,只因為忙著和懷裡的小~護~士親暱。
他是拿定她不會出來,拿定她拿他沒辦法!
林一然,恨死你了!許亦瑤咬著嘴唇,恨不得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