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讓龍宇寒背她過去的話.那麼她就得游過去.這樣一來身上的衣服肯定又要濕透了.到時候若是趕到有人煙的地方.倒是不太好見人.
這時候龍宇寒卻像是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一般.轉頭凝視著她道:「上來吧.沒事的.」
說著根本不讓她再考慮.直接強橫地一把背起她.就淌下了河水.河水挺深的.一直蔓延到他的腰部.龍宇寒為了避免弄濕羅挽音的衣裳.把人背的高高的.直到過了河中央.水慢慢地低下去之後才把她慢慢伏低了些.
羅挽音看著男人**結著大片痂痕的背部.眼睛微澀.除了爺爺.從來沒有人對她那麼好過.就連曾經的男友李黎楓在最甜蜜的時候.也不曾如此細心地對待她.以更別說以性命相護了.
她心中微顫.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摸著他背部的結痂.心中複雜難言.
龍宇寒被她摸的渾身一顫.他忍著身心俱癢的衝動啞聲道:「你再摸我.我就忍不住了.」
羅挽音噗嗤一笑.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倒也消散了不少.她調皮地把手輕輕一路撫觸.蔓延到前方他的喉結處.不輕不重地挑逗著.聲音帶著調笑道:「忍不住了.你忍不住想幹嘛呢.」
那聲音輕佻.尾聲拉長地格外誘人.直讓龍宇寒心中發顫.他無奈地說道:「挽音.別鬧了……」
羅挽音聽出他的聲音都沙啞了.反倒是更加來勁了.伸出小巧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舔著他結痂的背部.一寸一寸.不放過任何一處.盡情舔舐著.
她並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是一旦確立了關係.確認眼前的男人值得自己交付之後.她便不會壓抑自己的想法.隨心所欲.反正人生這一輩子就這麼短.何不縱情讓自己肆意活上一回.
龍宇寒被她這招搞的幾乎要發瘋了.他看不見背後的情景.卻也能想像的出來她此刻定是用她那粉嫩可愛的小舌頭一臉魅惑地舔著自己的背部.他感覺到自己本就發癢的背部被她舔的更加癢不可耐.那小舌頭經過的地方無不濕潤讓人不捨難忘.他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本能讓下面支起來了.
此刻他心中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理智地讓他趕緊制止她這種惹火的行為.因為現在各種時機場合都不對.他不能肆意妄為.另外一個小人卻充滿著誘惑地勸他再享受一會兒.就再一會兒.可這樣的念頭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蔓延不止.根本就沒有個盡頭.他只恨不得這種感覺永遠留在他的背上.讓他慢慢體會品嚐.
可最終終究是理智佔了上風.他深呼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發顫道:「挽音.你再鬧我就上岸辦了你.」
羅挽音感覺到背著自己的男人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燙了.也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玩過火了.她調皮地吐吐舌頭.聲音充滿遺憾地說道:「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舔了.」
龍宇寒被她這句話給弄的幾乎**焚身.他心中的小人在拚命叫囂:誰說不喜歡了沒關係.你盡情舔啊.最好用你濕滑嬌嫩的小舌頭舔遍全身……
可實際上他卻極為鎮定地說道:「傷口本來就癢.你一舔就更癢了.」
由此可見.龍宇寒其實就是個外表悶騷內裡卻是假正經的男人.
羅挽音聞言聳了聳肩.收起自己玩鬧的心思.想了想補救道:「好吧.那我給你治療一下.」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她的異能也已經恢復了一部分了.
羅挽音催動起異能.手中慢慢浮起白色的光芒.輕輕地罩在龍宇寒的背上.一邊問道:「好點沒.」
龍宇寒感覺到一陣溫暖的光芒籠罩在身上.背部上的癢意早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想歎息出聲的舒服感.
他心中有些遺憾.其實比起這種舒服的感覺.他更喜歡剛才她舔自己背部的那種撩人感覺.不過這種想法他也只是想想罷了.口中卻道:「好多了.已經不癢了.」
羅挽音笑而不語.當然不癢了.經過她的治癒.他身上的疤痕已經全部掉落.背部已經恢復了他本來健壯的樣子了.
兩人過了河.龍宇寒小心地把羅挽音放下來.後者看到他腰間僅圍著的布料都濕掉了.難得產生了些愧疚.她想了想提議道:「要不把這塊濕的扔掉.我脫件外衣給你圍著.」
龍宇寒無語地看著眼前小女人無辜的樣子.斟酌了半響才說道:「我覺得相對比之下.我更寧願圍著這塊濕布……」
不僅是因為感覺穿著女人的衣服有損自己的男子漢氣概.更重要的是他覺得現在天氣這麼涼.她若是脫了外衣導致不小心著涼了他會更心痛……
但羅挽音顯然不知道他更深層的想法.只覺得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聽到他這麼說.她便聳了聳肩道:「那好吧.隨便你.」
兩人繼續往前走.穿過稀疏的樹林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了.這時候他們已經能看到遠處微微閃爍的火光了.
兩人加緊腳步往前走.又走了近半個時辰才走到離火光不遠處的地方.可是他們走到近處才發現有人煙的地方竟然被高高的一叢荊棘給攔住了.這些荊棘不知道是什麼品種.長的又高又密.上面滿滿都是尖銳的長刺.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而荊棘裡面應該是個小村莊.裡面人聲鼎沸.火光照耀.此刻似乎在舉行什麼活動.非常熱鬧喧囂.
兩人對望一眼.默契地圍著荊棘走動尋找進去的門.他們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這裡的人有什麼風俗和忌諱.也不知道裡面的人性情如何.若是隨意地喊人結果引起不良的後果.那可就悔不當初了.
但他們兩人圍著荊棘轉了一圈.卻並沒有找到入口的地方.這不禁讓人很疑惑.如果
沒有入口.那麼他們是怎麼進去的.
還是說.難道他們從來都不出來的嗎.
羅挽音和龍宇寒疑惑地對望了一眼.決定再分別四處找找看訣竅在哪.若是再找不到入口.那就只好大聲呼喊.引起裡面的人注意了.
幸運的是.龍宇寒很快就留意到了周圍長有一些奇怪的樹.這些樹上面都圍繞著長長的籐蔓.
「挽音.過來看這裡.」龍宇寒摸著籐蔓心思一動.然後便想到了什麼眼神微瞇起來.扭頭朝羅挽音喊道.
羅挽音立馬猜到了他肯定有所發現了.於是走過來一看.頓時眉毛便挑了起來.她摸著這些粗重的籐蔓.聲音含笑道:「看來裡面的人就是靠這些籐蔓出入這個荊棘圍欄的了.」
龍宇寒贊同地點點頭.挑眉問道:「我們是就這麼進去還是把人給喊出來.」
羅挽音低下頭琢磨.她覺得就這麼進去不太禮貌.可是把人喊出來她又覺得有些不安.想了想她決定道:「我們先爬上樹去.看看裡面的情況再決定.」
心愛的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龍宇寒一向很聽話.他從善如流地點頭.體貼地問道:「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羅挽音抽了抽嘴角.婉言謝絕了:「謝謝.我又不是殘廢.」
兩人的身體都恢復如初了.所以都很靈敏地躍上了樹枝.但讓他們失望的是這個荊棘太高了.他們站在樹上竟然什麼都看不到.還是只能看到些許火光.
這麼一來.羅挽音也沒什麼耐性了.想了想說道:「我們直接進去吧.不過動靜小些.盡量先別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裡面似乎在舉行什麼儀式.裡面的歡呼聲沙啞粗大.似乎都是男人的聲音.這讓她奇異地感覺有些不舒服.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覺得這個坐落在懸崖底下的小村莊.或者說這個小部落有些不對勁.
這只是一種直覺.讓她有種想要離開的衝動.但是他們好不容易找到有人煙的地方.也正是需要衣服和食物的時候.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只能盡量防備以防萬一.
兩人想的太美好.但是當他們利用籐蔓躍過荊棘叢安全落地的一瞬間.他們便被發現了.
因為那時候人群們恰好是安靜的時候.他們兩個一落地便產生了動靜.頓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而羅挽音和龍宇寒已經顧不上被發現的事實了.他們錯愕地看著眼前的情景.簡直驚呆了.
這裡確切地說真的可以稱之為部落.眼前的人們全部身高體壯.皮膚黝黑露在外面.只在腰間圍了一條布裙.這些人稱之為野人也不為過.
而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把鐵茅圍成一個圈.看樣子是應該在舉行什麼儀式.
而最讓羅挽音驚愕的是.被他們圍起來的圈子正中間放著一個大甕.甕裡裝滿了水.下面堆放了許多的乾柴.上面則駕著一道木質的橫槓.橫槓上捆著一個滿臉絕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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