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穿越淪為棄妃:妾身不伺候

正文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女人戰 文 / 鬱金香大公主

    大周,新春!

    蕭弘端坐在九龍高台之上,身穿五爪蟒龍袍,明黃色的外衫高帽將一頭白髮束起,兩隻手放在龍椅的扶手上,坐北朝南俯瞰江山如畫。

    「啟稟皇上,今日本是新春之日,天下萬民同慶的大好日子,但是臣等職責所在,故而有本啟奏,請皇上恩准。」一位官員站了出來。

    蕭弘不悅的緊了緊眉頭,即使不問他也能想到眼前這人要參奏什麼,揮了揮手,「良辰美景在前,愛卿之事不妨晚奏。」

    殿下站著的眾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紛紛在心裡猜測蕭弘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事關重大,拖延不得啊。」

    氣氛到了這裡,蕭弘已經儼然有了幾分怒意,但還是強忍住了,「趙御史,你既然有本要奏,那不妨道來。」

    趙德珠大喜,立刻從大袖裡掏出一本奏折遞給了內侍太監,「皇上,如今我大周西有大夏為敵,南有天倫虎視眈眈,東面臨海,北靠雪山,險境叢叢,但是這些都是外敵,最主要的是內患,若是國內不寧,那麼必然全國不寧。」

    「說重點!」蕭弘懶洋洋的打斷。

    「是!」趙德珠擦了擦額頭的汗滴,連忙說道:「微臣聽聞皇后已經懷有身孕,不知道可有其事?」

    蕭弘蹙眉,目光掃過眾人,落在王七的臉上,這件事一直都是機密,皇后回宮只有一日,這件事就已經眾人皆知,這說明了什麼?

    「請皇上派御醫確認此事。」趙德珠見皇上沉默,無形中更相信自己的信息來源了,此事果然存在。

    「不必了,皇后的確懷了朕的骨肉,所以朕是不會廢後的。」蕭弘決定破釜沉舟!

    趙德珠慌忙上前,「皇上,為了皇室血脈之純正,皇后必須廢黜!」

    滿朝武隨即統統跪了下來,大呼廢黜皇后,冊立陳貴妃為後。

    大殿之上一片哭聲,只剩下蕭弘無奈的看著眾人,竟然無可奈何,他做不到讓司徒綺月離開他的生命。

    「夠了!你們是要逼宮嗎?朕的家事何時輪得到你們插手,看來真是朕對你們太寬鬆了!」蕭弘大聲喝道,底下眾人立刻不敢再長出氣。

    好好的新春吉日竟然落的最後,皇上拂袖而去,一眾大人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有內侍趕來傳話,才讓這武百官沒有繼續跪下去。

    皇后宮裡,司徒綺月聞著屋子裡暖暖的安神香,這些日子以來,她漸漸想明白了,雖然這裡是古代,雖然這裡廣袖裙飛,但是這美麗外表下的人心卻是不分時代的。

    並不是像她以前潛意識中的那樣,美麗的衣裳,端莊的髮飾,高貴的裝扮,那麼她們這身衣服之下包裹的必然也是一顆美麗的心。

    相反,人心靠包裝是怎麼也無法包出來的,即使包裝了,那麼也是個贗品!

    不是所有的純潔善良都裝的出來!

    「皇后,快點出來接駕,皇上來了。」朧月一路小跑,衝了進來。

    司徒綺月跟著朧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迎面就見蕭弘衝著她笑的陽光明媚,「皇上,新年快樂!」

    受到感染的蕭弘連忙上前,牽住司徒綺月的手握在手心裡,「綺月,你也快樂。」

    「主子可是快樂不起來,一大早就被那個陳貴妃來吵醒了。」青衣在一旁嘟囔著,她知道自家主子性格軟弱,但是她卻是個急脾氣的,忍不得氣。

    「青衣不要亂說。」司徒綺月斥道。

    蕭弘連忙擺擺手,「無妨,青衣有事不妨直說。」

    「皇上,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你國事繁忙,這樣的小事就不用操心了。」

    「只要和你有關的事情,那都不是小事,比國事還要重要!」蕭弘義正言辭的說道。

    司徒綺月有些無語了,倒是青衣卻更加沾沾自喜了,皇上如此寵幸她們家主子,這話要是讓陳貴妃聽了去,想必會要氣死吧!

    「皇上,主子既然已經回宮,是不是統領六宮的職責就也讓主子來做呢?陳貴妃只是貴妃怎麼能夠插手後宮的管理呢?而且她都有了身孕,也要照顧皇子,卻也是沒有多少時間的。」青衣想了想,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青衣,你退下!」司徒綺月連忙責斥道,這話當著她說也就算了,如今青衣被自己真是寵壞了,甚至都在皇上面前沒大沒小起來了。

    蕭弘點點頭,撫摸著司徒綺月長長的秀髮,歎聲道:「你啊,總是這麼不爭不搶的,若是哪一日有人真的欺負你了,朕該怎麼辦才好啊?」

    「不會的。」司徒綺月搖搖頭,「有你在,誰敢欺負我。」

    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手牽著手走到了大廳裡,將宮人們趕了出去,只剩下兩個人安靜的在一起。

    「綺月。」「皇上。」兩個人竟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

    司徒綺月低著頭,臉頰羞紅,不知道該怎麼再次開口,她心中有千言,這會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她確定,她喜歡眼前這個男人,每當看到那一頭白髮,她就覺得心口隱隱作痛,這比在她身上戳上幾刀都要疼痛。

    伸出手,將那白髮捏進手心,司徒綺月眼裡隱隱含淚,無語凝噎。

    蕭弘感受著悲傷,將司徒綺月摟在懷裡,在安靜的皇后宮中,雖然只有無聲的空氣作為見證,但是卻知道彼此的情誼。

    而此刻,陳貴妃卻一連猙獰在宮裡摔著東西,什麼陶瓷玉器,茶壺水杯,只要她看的到的東西,夠得到的東西,統統砸在了地上。

    剛才她接到消息,皇上去皇后宮裡了,這不稀奇,皇上本來就對皇后用情至深,喜歡賴在一起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但是就在皇上在皇后宮裡沒有一盞茶的時間,就傳來了聖旨,說什麼要她做好自己的職責就好了,統籌六宮乃是中宮娘娘的職責,要她安分守己。

    「哈哈!司徒綺月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說動了皇上,就可以達倒本宮嗎?開什麼玩笑!如果皇上知道你懷的是別的男人的孩子,看他還會不會要你!」

    陳貴妃扭曲的笑了起來,一個陰謀就在腦海裡成型了,她要做六宮之主,這一點誰也攔不住!

    此後三天,整個大周皇宮都好像陷入了癱瘓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忙不完了,浣衣坊的一番洗不完,御膳房蒸魚做不熟,太醫院的藥湯湊不夠,

    「娘娘,不好了,御花園裡發現一個死人!」青衣大叫著跑了進來。

    司徒綺月正坐在桌前,看著桌子上的一沓賬本,這些記載著皇宮裡每一宮裡的收入和開支。

    「死人了?」司徒綺月驚疑,「這是怎麼回事?」

    青衣喘了一口氣,忙說道:「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聽說御花園裡死了一個人,但是卻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死的。」

    「走,帶我去看看!」司徒綺月立刻起身,帶著青衣和朧月兩個丫鬟直接來到了後花園,她才執掌後宮沒有兩天,就開始一個勁的全是問題嗎?

    這會司徒綺月倒是有些佩服陳芳雲了,這樣瑣碎的事情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

    後花園裡,屍體已經被打撈了出來,是一個小太監,身上的太監服已經被水打濕,由於是在井裡淹死的原因,整個人的臉決鬥已經發泡了。

    有仵作在一旁,細細研究著小太監的死因。司徒綺月走到了井台旁邊,先是掃了一圈檯子上雕刻精美的花紋,有讚歎也有欣賞。

    「皇后娘娘,此人並無任何傷害,要麼就是自殺要麼就是被人推入了井裡。」沒多事,仵作就跑來稟報。

    司徒綺月點點頭,走到了屍體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並非自殺,而是他殺。」

    仵作大驚,忙求教。

    「其一,他的眼睛驚恐,就像看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也許是他看到推他下去的人的樣子覺得難以相信。其二,他的指甲裡有泥子,應該是他突然被推下去的時候,雙手緊緊抓住井台所致。」司徒綺月慢慢踱步,輕聲說道。

    雖然只有兩句話,卻也是讓人有些佩服起來,就連仵作也不得不欽佩,「請問,皇后娘娘說這人是被人殺的就是憑借這兩點嗎?」

    司徒綺月笑了笑,走到了屍體身邊,四處摸了摸方才說道:「當然不是,是這個小太監手裡拿著的這珠花洩露了殺他人的身份。」

    圍著的眾人早已經被擠得圓圓的,儘管如此,不少宮女太監還是聽到了司徒綺月的話,這會紛紛湊在一起談論那朵珠花是誰的。

    「好了,這個小太監得很可憐,還是讓他入土為安吧。」司徒綺月擺了擺手,立刻就有有人將小太監抬走了,身下水跡已經濕了一片。

    「咦?」望著水跡,司徒綺月慢慢走過去,從小太監剛才的身下竟然撿起了一顆珍珠,圓潤有光澤,這分明就是東海諸侯島嶼進宮來的上好黑珍珠啊!

    到底從哪裡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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