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穿越淪為棄妃:妾身不伺候

正文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史上奇葩母子組合 文 / 鬱金香大公主

    夜城大街,一對十分不合拍的男女走在一起,女人眉角上挑,青絲高盤,兩隻手挽著男人的手臂,巧笑嫣然。

    「娘,你不要拉我。」慕容悔皺著眉頭,一張棺材臉十分難看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他們兩個這樣子已經引起不少路人的側目了。

    雖然那指點的目光裡全都是羨慕,但是這眼神卻是讓他很不爽。

    藍蝶影猛吸一口氣,右手探出,準確的摸到了兒子的一隻耳朵,順時針的開始拉扯起來,嘴裡大吼起來,剛才那一副仙女模樣瞬間神話成悍婦,「臭小子!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長大了,現在嫌棄老娘了是不是?早知道你小子這個德行,當初就該把你扔在尿盆裡溺死!」

    慕容悔嘴角一抽,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萬分委屈,眼看淚水就要迸濺而出,「當初拉扯我的不是僕人嗎?如果不是你非要抱我會把我掉到尿盆嗎???」

    面對兒子的咆哮,藍蝶影不罷休的挺了挺胸膛,手上力道更重,「你個混蛋小子,不孝順啊,要知道那請僕人的錢……」

    「那是我爹掙得!」慕容悔利落的接過了話頭,氣的藍蝶影重重的在兒子的腳上狠狠碾壓了好幾下!

    「呵呵,好兒子,長大了,不讓娘拉了,好好,那娘不拉了,你背著娘吧。」藍蝶影詭異的笑著,溫言軟語的聲調使得慕容悔也消了怒氣,卻一個沒有防備下,後背已經竄上一個人。

    「娘~」慕容悔滿頭黑線,只覺得自己好像處在了風口,無限惆悵。

    任誰攤上這麼一個娘,會覺得幸福?不過,也挺幸福的。

    藍蝶影趴在兒子背上,望著滿街熱鬧的人群,嘴裡卻不閒著的囉嗦起來,「誒,我們的馬車壞了,這公主的婚禮終歸是遲了,也不知道那公主長得怎麼樣?」

    說到這裡,藍蝶影一巴掌拍在慕容悔的頭上問道:「兒子,你說給你娶個公主怎麼樣?」

    「天倫王朝只有這一個公主。」

    「也是啊。」聽到兒子的回答,藍蝶影有些鬱悶的歎氣道:「來晚了,這回真是來晚了,要不然讓公主取消婚禮好了。」

    慕容悔嘴角又是一抽,決定沉默,腳下卻御起輕功,縱身一躍,向著公主府的方向趕去。

    他已經深深覺得自己的母親實在是太危險了,真怕他娘會跑到天倫皇那裡去要求皇上再生一個公主……

    後花園裡,三個人已經結束了對話,除了冷空氣和孤寂的梅花樹,恐怕沒有人知道她們談論了什麼,只是林子墨的臉色卻更加蒼白了起來。

    「子墨,翎兒做這些事情,你想過為什麼嗎?」司徒綺月慢慢走到林子墨的身前,之前覺得無限眷戀的紅衣,這會看起來卻覺得分外刺眼,有些暈眩的感覺。

    林子墨眼裡一片慌亂,慢慢化作涼意,「月兒,我帶你回大周。」

    掙開了林子墨的手,司徒綺月走到了沈夢瑤的身後,說道:「如果是剛才,我可能會跟你走,但是現在不行。」

    「為什麼?」林子墨低聲問道,對於那可以預知的答案有種莫名的恐懼,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我們誤會了公主,也傷害了她,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司徒綺月說完,再也不看林子墨,轉而看向沈夢瑤道:「沈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要我們辦的事情是什麼,但是我很感謝你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月兒,你憑什麼認為她說得是真的?」林子墨不滿的抬起頭,迎上司徒綺月的眼神,好不退卻。

    「翎兒她很喜歡你。」

    沈夢瑤輕輕笑了起來,沒有說話,只是兩隻手齊在胸前,姿態雍容,慢慢走出了梅園,司徒綺月別過眼神,跟了上去。

    子墨,希望你早一點明白翎兒的良苦用心,心裡閃過最後一個念頭。

    冷風吹,梅香遠,奈何天怎不見良辰美景?

    剛剛走出公主府的大門,司徒綺月的眼角就猛烈跳動起來,正所謂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她就知道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會有什麼好事!

    右眼不尋常的瘋狂跳動讓她心煩的扭了扭頭,想要轉換眼前的景物來緩解,卻沒有想到他鄉遇故知,眼前竟然站著兩個熟人,正一臉驚愕的看著她。

    「娘,她……」慕容悔一個箭步就要衝上去,他清晰的看清了眼前女子的臉,多少次夢迴的時候,都會見到,如今在眼前了,他怎麼會放過!

    只不過袖子卻被藍蝶影死死拉住,「傻兒子,她不是皇后!」

    「對,她不是皇后,她將是慕容夫人!」原來將司徒綺月放走一直就成為了慕容悔的心病,每次想起都埋怨自己不夠強勢,早知如此就該將她牢牢綁住,也省了有那些煩惱!

    藍蝶影一顆心慢慢往下垂,眼看快要拉不住了,連忙伸出手抱住兒子的腰,不顧慕容悔的激烈鬧騰,「兒子,你認錯人了,那不是皇后,只是長得像而已,沒看她穿的是一身丫鬟的衣服嗎!」

    這話成功的讓慕容悔停止了鬧騰,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從石階一步步走下,那姿態矜持優美,氣質高貴典,雖然低著頭,卻讓人感覺到嬌羞的可愛,身上穿的雖是丫鬟的衣服,但是在她的身上卻讓人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衣服。

    慢慢回過身子,慕容悔靜靜的盯著自己的娘親,說了一句話,令人久久難以回神,「你知道她是,是不是?」

    是?是什麼?不是?又不是什麼?

    機關重重的話語,但是藍蝶影卻很難否定,她張不開口,因為正如慕容悔所言,她知道,僅僅一眼她就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這是在天倫王朝的地盤上,雖然她慕容家家大業大,商貿遍及大周鄰近的幾個國家,但是總的來說,她們只是商人啊。

    在人們的心中,最沒有地位的就是商人,背負罵名最多的還是商人。沒有權勢,沒有地位,同樣也沒有所謂的話語權。

    「走了,我們去給公主賀壽!」藍蝶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語氣深長。

    對於母親的無奈,慕容悔何其不懂,否則就不是這樣簡單的說這麼一句話,而是拔劍將那心中的女神直接帶走了。

    他的牽掛是慕容家族,一己之私卻需要顧及大局。

    沉悶的氣氛隨著藍蝶影跨進公主府大門的那一刻開始轉變。

    「哇!好漂亮的水池啊,這個季節竟然鮮花盛開啊!」

    「哇!好粗的杏樹啊,竟然需要好幾個人才可以抱過來!」

    「哇,這個酒瓶竟然都是古董啊!」

    慕容悔有一種想要掉頭就走的衝動,他真的想說一句,他不認識她!

    但偏偏不如願的是,每次藍蝶影發完感慨都會喊上一句,「兒子,咱家木有啊!」

    「娘啊,你再多說一句,只怕咱家什麼也沒了。」慕容悔低聲說道,眼神在周圍人的身上打轉。

    即便一個神經再大條的人也會發現,這會大廳裡的氣氛不對了。

    雖然慕容家送上的賀禮不少,但是作為商人也只能坐在最後面的位置。只見整個大廳裡的人都好像陷入了一種極度八卦的氛圍裡,交頭接耳不停的交談。

    母子倆紛紛對視了一眼,慕容悔抱著劍,不理睬,表示他沒有興趣。

    好奇心可以害死一隻貓,同樣可以害死一個人,很顯然,藍蝶影就是這麼一種人。

    因為是最後一個桌案,所以右手邊空空的。藍蝶影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使勁捅了捅前面的人,下一刻,那人竟然發出一陣淒慘的叫聲。

    「誰暗算我,老子有痔瘡!」

    慕容悔輕輕起身,從桌案旁站到了牆角的位置。

    「哼!」藍蝶影一把將眼前的男人從後拉過,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戳的,你有意見?」

    若是一個兇惡的男人,說不得就演變成展成了,但是卻是一個韻味十足的女人,這讓那吃痛的男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畢竟私處的疼痛實在是不光彩,但是他卻完全忽視了誰是作案兇手這個事實。

    「這位夫人,也是來參加婚禮?」男人笑得諂媚,眼光在藍蝶影身上開始打轉,視線在白皙的脖頸慢慢下滑,想要打量那高聳的山峰,卻被藍蝶影一把掀翻了過來,四肢趴在地上,桌子上的吃食和美酒乒乒乓乓的亂作一團。

    只是大廳已經很鬧了,沒人關注到這個角落而已。

    慕容悔輕輕地覆蓋住自己的臉,沉默不言。

    「喂,這是怎麼回事?」藍蝶影問道。

    被掀翻的男人笑了笑,剛想回答,卻聽藍蝶影繼續問道:「還差誰沒來,怎麼婚禮還不開始?」

    雖然沒人注意,但是這幅姿態實在是不,男人慢騰騰的挪了挪身子,想要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只是藍蝶影一盆香蕉砸了過來,「快說!怎麼回事?」

    「取消……取消婚禮了。」砸到腦袋的男人意識有些混沌,咬字不清的說道。

    「什麼?」藍蝶影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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