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怪忽然莫名其妙的瞅了我一眼,愣了幾秒,又是泱泱的搖了搖腦袋。我瞅著他的臉色,雖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瞅著卻是有那麼幾分怪異,趕緊問了句,「咋啦這是還有啥事兒?」
老古怪搖搖頭兒,「沒啥事兒,我就是想著,能聚集這麼些人的?到底會是哪個不出世的老妖怪,要是再往前推個幾十年,沒準還能冒出這麼幾個。現在??這天底下我還真想不出這麼個人物兒!」
老瘸子說完愣了幾秒,忽然抬頭瞅了我一眼,眼神也瞬間鋒利了幾分,「傻小子,我感覺著?這事兒恐怕還有著些蹊蹺!」
「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著他們不像是破不了那老宅子,按理說,這三教九流,旁門左道的一些個手段加到一塊。這要是真強攻的話,恐怕就是你嘴裡那個瘸子也頂不住這麼多人的招架,我感覺?他們像是在等著什麼?」
「等什麼?」我急著問了句,老古怪搖搖頭。「這我還不敢肯定,我覺著,要麼是等人,要麼?就在這等一個時機,一個能破了這老宅子的時機!」
「傻小子,我敢肯定了說,那老宅子裡面絕對是有些不簡單的東西,你給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兒,那裡面?到底是有個啥?」老古怪皺著眉頭問了我一句,這一句話可把我給問懵了,「有啥?我是真不知道有啥啊,這事兒??我到現在還是一頭的霧水,裡面的東西,現在我連一成都摸不透呢!」
聽我這麼一說,老古怪呆呆的愣了會,搖頭歎息了一聲。「這趟渾水?可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嘍!」
這一聲歎息,我心裡所有的話也都嚥了下去,說來老瘸子這不出世的高人摸不清那背後的黑手,老古怪響噹噹的人物也摸不清這深不見底的渾水,我心裡也就納悶了。那一所小小的老宅,究竟是埋著什麼深不可測的東西!
沉默,寂靜,老古怪低著頭好像在捉摸著什麼,前面阿翔開著車,一聲不吭,陳漢彪縮在一旁也是沒搭一句話,一時間這車裡的氣氛變得尷尬了幾分,感覺這還沒到柳州,就被那個潛在的肅殺之氣壓抑的喘不過氣來了。
半晌,老古怪忽然嘿嘿的傻笑了兩聲,抬頭朝著我一笑,「傻小子,我問你是個事兒,你可得好好回答我!」
「咋啦,你說吧!」我應了句,老古怪咧嘴一笑,「小子兒,如果那老宅子裡真有個不出世的寶貝,你說說?你是要寶貝呢?還是要美人兒呢!」
這一句話把我給問傻了,這是怎麼個意思?
我愣了一瞬,剎那間這老古怪的話我也明白了,一點頭兒,「我這去柳州可是救人的,不是去尋寶的,就是真有個什麼寶貝,那跟我也是半毛錢都沒關係,只要人我帶走了,寶貝誰愛要誰要!」
我這一說,老古怪咯咯的就給樂了,「那行??那行,傻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啊,嘿嘿,老子我這也就不白費力氣了,人你帶走了,那寶貝可就是我的了嘍!」
我聽著老古怪的話兒,感覺著這想在他臉上錘上一拳,「大爺啊,你這醒醒吧,還不知道那柳州的事兒到底是是什麼名堂呢,你這都惦記上寶貝的,我說你怎麼??」
「我咋了?我就是這樣,你家老爺子沒告訴你,咱可是從不做賠本兒的買賣,老子這一道兒上可是拉了你好幾把了,這要是再有個啥好東西之類的,你還不讓我收回點兒利息來?」老古怪橫了我一眼,撇撇了嘴,扭身就要下車去。
我趕緊攔了一把,「你這你這是幹嘛去?」
「幹嘛?尋思我那寶貝去,你小子就是個賠本兒的東西,老子不在你這磨嘰了,嘿嘿!」
老古怪咧嘴呲牙的笑了笑,我趕緊著招呼阿翔停車,看著老傢伙的意思,沒準兒直接就從這跳下去了,阿翔慢慢的停了車,老古怪點了點腦袋,這剛要下車,邁出去一半的腿忽然又抽了回來。
「傻小子,我在給你提個醒,按著我那地圖,你到柳州前得路過一個村子,那村子裡面有些古怪,一般外人可是極少敢踏進去的,如果你過不去了,你就問問那有沒有個禿頭兒的老頭子,把我那信給他瞅瞅,多少他也會幫你一把的!」
「在進那柳州之前恐怕還少不了被那些人陰上一把,你小子可要小心著點兒,抓緊時間趕路,如果趕早的你們能趕到了柳州,趁著那些人動手之前,咱們可以先把那老宅子裡的事兒給了了,這事兒那就好辦多了!」
「哎老子先給你去探探路吧,瞅瞅到底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的玩意兒,敢打我徒弟媳婦兒的主意!」
老古怪一句話說完,眼瞅著掠下了汽車,嗖嗖的幾步,迎著夜色,沒幾下就給沒了蹤跡。
這時候已經到了半夜三點多鐘,阿翔連夜開著車,天亮之前估計能到到了下一站,我看著地圖,從長沙到柳州路程不近,如果順利的話,後天估計就能到,不過,這一路上的ど蛾子事兒還不知道有多少,柳州那邊兒又是要火燒屁股了,我不敢冒那個險,只能累著阿翔連夜的加班加點兒了。
大約四點多的時候,阿翔在長沙南邊的一座小橋上停下了車,從武漢到長沙他是熟人熟路,可是從長沙到柳州他就是個生人了,這能走的近路他不熟絡,這我心裡清楚,恐怕?我們這就要分道揚鑣了。
「九斤?給這長沙的人打電話吧,從這上車正好是去柳州的,我瞅著你上了車,我就走!」阿翔扭頭對著我笑了笑,我愣了下,點了點腦袋。
一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起來好像還沒睡醒似的,帶著幾分夢裡囈語的嬌嗔,「喂,誰啊是不是有病啊這天都沒亮的就打電話吵吵,還讓不讓姑奶奶睡覺了,想做買賣等明天一早,十點後再說吧!」
我這還沒說話,那邊兒的電話直接就給掛了,我拿著手裡的電話,愣了好幾秒才緩過神兒來,忍不住冒了句,」這女的有病吧!「
「咋啦??九斤兒!」阿翔問了句,我苦笑了一聲,「沒啥事兒,我剛打過去,一個女的辟里啪啦的罵了我兩句,我還沒說話呢,她就給掛了!」
「嘿嘿這有啥啊,再打過去,能跑這買賣的,那都是有點兒脾氣的人,接通了你先說是邙山的人,以後這一切就好說了!」
我聽著又打了過去,這嘟嘟了兩下,那邊兒又給接通了,「喂,到底是哪個龜孫子啊,這是不是找事兒啊,大清早兒的磨磨唧唧,老娘這單生意不接,別跟我再打過來啦!」
我聽著,那邊又要掛電話了,趕緊著說了句,「我是邙山打鬼鞭的人,你等等,我這有急事!」
我這一說,那邊兒停頓了一下,「你說你是邙山??邙山的人?」
我趕緊應了一句,「對對對我是邙山的人,大姐麻煩你叫一聲你家男人,我這有急事,恐怕得連夜就走了,賣個面子,我這我這多謝了!」
電話那頭愣了下,「什麼男人不男人的,說吧?你在哪兒呢,我這就過去,就當是還人家個人情了!」呆司廣扛。
我把我停著的地方一說,那女的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了,阿翔見我收了電話,點頭笑了笑,「咋樣,那人接了生意了不?」♂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