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今天還是給她提了個醒,不管怎麼說讓她也有個防備,不過想來。我還是盡快趕到柳州,這事宜早不宜遲,咱們得盡快辦了。
我閉上眼趕緊著睡覺,這鐲子丟了的事兒已經是告訴她了,我這又出了村子,如此一來,她應該能主動聯繫到我了,一想到這,我趕緊著閉上眼睡覺。
也許是心裡有這個盼頭兒。這閉上眼沒一會我就給睡了過去,可是這一睡過去,還就真睡著了,等我一覺醒過來,天色已經是大亮了,我摸了摸臉,不自覺的又是哆嗦了一下,「為啥我又沒做夢!」
我心裡這次真是涼了幾分,當初自我安慰的話不攻自破,這事兒恐怕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了。
我這一句話把陳漢彪給說懵了,「咋啦。沒做夢咋啦,很怪嗎?」
我瞅著陳漢彪眨了幾下眼,趕緊著搖頭,「沒沒事沒什麼事兒,我睡懵了!」
有些事我不是瞞他。而是我怕解釋不清楚,反倒是他這直性子一抖摟,弄得怕是人盡皆知了,這有些事兒能不讓他操這份心,還是少說的好。
這大半天的工夫,我們也就沒事嘮嘮嗑,哨哨閒天,跟這盧旭慶夫妻熟悉了,這天南海北的話也就說的開了,其實想起當初坐火車回家的一路奔波,和現在一樣,白天的時光總是最珍貴。也總是最短暫的。
眼看著也就日落西山了,這期間,我時不時的也睡會,其實也就是碰著機會去找小花旦兒他們,可是我這來來回回睡了有七八次,悲催的是,還就一次都沒入過那老宅子。
我這心裡是越來越煩躁了,現在看來,沒了那副鐲子。我還真入不了夢了,說來我這不是已經出了村子了嗎,這為啥還是入不了夢呢,我尋思著,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了我身上還是在那小花旦兒身上。我惦記著,趕緊找個機會再借一回鐲子,很多事兒我都沒來得及問清楚,這懸在心裡的事兒,撓的心癢癢。
說來那個老古怪,我也就無語了,我真想說一句,你到底看上了我那,我改還不行嗎?這就像被條瘋狗給盯上了似的,瞅著我咬上了這一嘴可就不撒口了。
思前想後的一頓亂事兒,我腦子像是炸開了鍋,亂糟糟的,索性我吃點兒喝點兒,閉上眼就接著睡。
這一覺睡得時間可是不短,我模模糊糊的聽到耳邊亂糟糟的一片喧嘩,這時候盧旭慶叫醒了我,「九斤,趕緊醒醒,這火車遇上事兒了!」
我一聽見火車遇事兒了,騰地一下就給精神了,「啥,火車遇事兒了,老哥,你趕緊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了!」
盧旭慶還沒來得及說,後面拿著喇叭的乘務員就開始吆喝,說是前面的車軌發生故障,現在情況不明,火車會在這暫時停止,我聽就給傻了眼,上次回家的時候遇上了事兒,這次回去怎麼就又給遇上事兒了,我這不僅僅是命裡招邪了,這已經是命裡招晦氣了。
火車上也是一片騷亂,乘務員一邊安撫著,一邊解釋,都是官方模式化的術語,我也懶得聽了,反正是走不了了,這事兒恐怕麻煩了。
我趕緊問那個乘務員,這火車到底什麼時候能走,那乘務員也是搖頭說不清楚,因為前方的車軌好像是出了點兒問題,這什麼時候能修好也不敢說。
我聽著也就無語了,火車軌道出問題,這出一回遠門,怎麼什麼稀罕事兒都能遇上了,這說來修個軌道,少說也得磨蹭一天,我這心急如焚的,真有點兒是等不了了。
火車裡的人也開始埋怨,說什麼都是有急事的,這一耽誤了可是要壞事兒的,有幾個心急的,當下就要下火車走,這時候正好也不晚,晚上八點多鐘,估計著往前走走,還能到了附近的城裡,找個別的交通工具還能趕得上。
聽這些人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心動了,在這耗著可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我不敢耗,也耗不起,我趕緊著和陳漢彪一說,陳漢彪當下就應了,這事有輕重緩急,該著急的時候就得利索點兒。
我隨後也跟盧旭慶夫妻倆說了聲,一路相逢,算是一個告別吧,可是聽我一說,那盧旭慶當下也應了,說他也等著著急,要不和我一塊兒下去找車,反正都是去柳州的,正好是順路的。
本來我是不想應的,就是我這招邪的命,跟著我一塊兒還指不定要遇見個什麼古怪事兒呢,不過這話不能說的太明確了,可我這含蓄著說了,那盧旭慶卻也是個實在人,他還一直是聽不出我的意思,索性,我也沒法再多說什麼,再說多了可就要傷了感情了!
我收拾了一下行李,陳漢彪直接就給扛在了肩上,我剛要接回來,被他一個眼神兒就給瞪回去了,盧旭慶一手拿著行李,招呼著他那漂亮媳婦,我們四個順路就下了車。
下了車一望,這地界離著城邊不遠,勉強也算是荒郊野外,這也是荒草紛飛,萬物凋零的時候,一眼望去黑壓壓的都是一大片荒地,看得我心裡總感覺惶惶的。
這盧旭慶說,這裡離著不遠就能到城裡,沿著這鐵軌往前走,估計大半個小時就到了,我本來就是個路癡,有盧旭慶這句話,我就一路就跟著他往前走了。
往前走了一小段兒,我們也算是見識到了那出了點兒問題的鐵軌了!
那鐵軌旁邊有好多人守著,我們不能近身,但老遠還是能看的清楚,好傢伙,那看上去足足有好幾米的遠一片,地上還有個大坑,那段鐵軌直接被炸成了兩截,不錯,就是炸出來的,我雖然沒什麼見識,那種痕跡太明顯了,絕對是錯不了。
盧旭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這這應該是有人故意弄得,這種事兒,恐怕十天半月也不一定修的好的!
「真想不明白,這這到底是誰幹的,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這也太缺德了,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這要是抓住了,可是要判重刑的!」
盧旭慶叨叨的說了半天,不過幸好我們是下了火車,看這狀況,火車上的那些人最多是明早,也就要全下來了,這事兒鬧得可是有點大了。
我們也沒多在這停留,這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得盡快的往城裡趕,即便是找不到別的車輛,找個旅館酒店的,住上一宿也是好的。
走了一段我們四個就進了城,這時候也到了晚上十點多了,這趕夜路的車問了幾個,可一聽是跑柳州的,都一個個搖頭,說這離著太遠了,賺那幾個錢兒不值當,不過也有好心的給提了個醒,說明天一早五點,這菜市場東頭有個大車是跑柳州的,這三兩天內,這城裡也就那麼一趟,讓我們明天趕個早!
說來這晚上也走不了,我們也就只能找個旅館先湊合一宿了,正好旁邊兒不遠處有個有家客棧,聽著還有幾分意思,我們一頭紮了進去,進去一問,裡面就剩一個雙人房間,其餘都是單人間,我很陳漢彪哥倆怎麼也能湊合,可人家這小夫妻倆,怎麼也不能讓人家分房睡吧,這一說,我和陳漢彪就各要了一個單間,把那雙人間讓給了這對夫妻。
稍微洗漱了一下,也就過了十一點多了,說句實在的,在外面住在單間裡面,我還真有點兒小害怕,不為別的,就咱這招邪的命,晚上恐怕睡覺都睡不踏實。
我打量了一下小單間的陳設,簡單的很,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餘之外就剩下窗台兒上擺著一面鏡子了。♂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