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聽到司徒焰的命令一刻都不敢怠慢,馬上就著手開始動工拆除房屋。方艾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你們在幹什麼?」
「總裁命令把這裡拆了。」一個保鏢回答道。
一聽要拆了方艾急了,這麼好的舞蹈室為什麼要拆了?她看到裡面的一切都是新的,應該是還沒有用過那。為什麼要拆?那當初建它又是為什麼?伸開手臂攔著要動手的保鏢,「不可以,不可以拆,太可惜了!」
保鏢只聽命於司徒焰,雖然在飛機上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堅強善良的美麗女人,但是總裁的命令就是聖旨,誰也不能違抗!不理會方艾的阻攔,大家開始動手。方艾見攔不住,只有大聲地喊道,「你們先別拆,等我一下行不行?我去跟司徒焰說說,看他可不可以收回成命。」
保鏢們這才停了手,方艾一瘸一拐的跑向別墅,追上司徒焰拉住他的手,滿眼哀求的看著他,因為跑了這不算遠的一段路而小臉兒通紅,小鼻尖上冒出了汗珠,氣喘噓噓的說,「為什麼要拆了那間舞蹈室?那麼棒的舞蹈室拆了太可惜了,可不可以留下來?」
「不可以!」司徒焰面無表情的甩開方艾的手,看也不看她直接往別墅裡走。
方艾不死心的跟上他,攔住他的(去路,「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好的一間舞蹈室說拆就拆了,當初建它就是為了一次不用直接拆掉的嗎?
「因為你喜歡,我就看不得你開心。你看到什麼喜歡的我就要毀了它。你喜歡韓凱我就要毀了他,你喜歡這間舞蹈室我同樣也要毀了它!」司徒焰惡狠狠的說完直接推開方艾走進別墅裡。
方艾被推倒在地。屁股重重的坐在地上,還好這裡到處都是美國肯塔基進口的「藍草」。坐在地上也不覺得摔得有多疼。方艾一咕嚕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進別墅,這間舞蹈室她太喜歡了她一定要想辦法把它留下來。追上司徒焰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他的腰,第一次柔言軟語嬌聲嬌氣的求著他說,「威廉,我求求你,把那間舞蹈室留下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把那間舞蹈室留下我打掃整棟別墅的衛生好不好?我還可以負責做三餐。不然把整個莊園的衛生都打掃也可以,只要你答應把那間舞蹈室留下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她還真是有點把話說大了,她哪裡知道這整座莊園一共有三百多名員工,只負責打掃的就有一百多人,她一個人想把一百多個人的工作做了嗎?她是超人嗎?
司徒焰被方艾這樣摟抱著,她嬌聲嬌氣的求著自己曾經是他多麼無法抗拒的誘、惑呀?冷硬的心有一絲絲暖意劃過,但是他不允許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向她妥協,她要付出代價的,他不缺打掃衛生的傭人。司徒焰轉身打橫把方艾抱在懷裡。直接上樓來到他位於三樓的主臥,用腳踢上了門司徒焰把方艾按在門上,「喜歡那間舞蹈室嗎?」司徒焰明知故問。
「喜歡!」方艾老老實實的回答。
「取悅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才會考慮你的請求。」司徒焰眼睛瞪著方艾因發燒有些乾裂的唇,那上面還有自己啃咬後留下的傷口,越是這樣對司徒焰越是致命的誘、惑。
方艾知道司徒焰對自己的身體永遠做不到免疫。既然自己現在已經落到了司徒焰的手裡,而他也不會輕易的饒過自己。那麼花點心思取悅他讓他高興總比跟他硬碰硬惹怒他要好得多,這一路上雖然他沒有直接動手打自己。但是他在無意中也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方艾學聰明了她知道女人要想有好日子過該怎麼做?
踮起腳尖雙手搭在司徒焰的肩膀上,方艾魅、惑的伸出舌尖輕輕地勾畫司徒焰的唇形。並不急著深吻他而是輕輕地啃、咬著他豐厚的下巴,一路向下用舌尖輕、舔他的喉結,一圈一圈的勾畫著。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做了無數次,對彼此的敏、感帶都瞭如指掌,很快在方艾的輕捻慢磨下,司徒焰瘋狂了!他變被動為主動抱起方艾把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毫不憐惜的撕毀了她身上全部的阻擋。在她的身上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有些驚慌的方艾,她真的是好怕他,之前在車裡被他強的下身都撕裂了,現在還有很嚴重的痛感那,若是他在那樣粗暴的對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看著方艾明顯抗拒的樣子,司徒焰的怒氣瞬間升騰,毫不憐惜的用力一挺,自己的粗大直接鑲進方艾的身體裡,方艾疼的尖叫一聲眼淚辟里啪啦的湧出來,緊緊的抓住司徒焰的胳膊指尖扣進了他的肌肉裡。「痛吧?就是要讓你痛,痛了你才能好好地反省自己的錯誤!」司徒焰一下狠過一下的衝刺著方艾的身體,「跟韓凱做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很爽?啊?」
方艾貝齒緊咬著櫻唇才沒讓自己痛得叫出來,「我跟他從沒有做過,我沒有騙你!」方艾覺得不能讓他在誤會了,不然他真的能做死自己。
司徒焰發狠的抽、送著,「我不信,你們在一起三年,怎麼可能不做?你那麼愛他,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犧牲我跟孩子,你們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怎麼可能就是為了純潔的友誼,你真把我當傻子了嗎?啊?」想到這些司徒焰氣得渾身發抖,本是撐著床的手直接掐上方艾的脖子,眼神死死的盯著方艾因為缺氧而痛苦扭曲的臉。
方艾伸手企圖掰開司徒焰的手,她知道這一次她是死定了,她能感覺到司徒焰必殺的決心和深入骨髓的仇恨,痛苦的左右搖擺著頭微弱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但是司徒焰可以看出她的口型是在說『沒有。真的沒有』眼淚大顆大顆的在方艾的眼角滑落,她絕望地把著司徒焰的手。雙腿無力的在床上踢蹬著,司徒焰深埋在她的腿、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這樣無力的踢蹬反而使體內不住的收緊,像小嘴兒一樣含、著司徒焰的碩大。在生死關頭的兩個人竟然奇跡般的同時達到了頂峰,司徒焰低吼著將**全數噴灑在方艾的體內,而方艾也因為從新獲得氧氣,貪婪的大口呼吸著,這樣更使體內一下一下的狠、嘓著司徒焰敏感的碩大,讓他舒爽的差一點昏死過去。司徒焰的女人無數,床、技高超的數不勝數。可以說他什麼樣的刺、激和花樣都玩過,但是卻從沒有像這一次這麼舒爽過。方艾的下身是最適合他的碩大藏身的地方,剛剛若不是她在最後關頭讓自己飛上雲端,那麼她真的會死,他的恨已經根深蒂固,他分分鐘可能殺死她。
渾身無力的趴在方艾的身上,十幾歲開始玩、女人,他還是第一次有這麼癱軟的感覺。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趴、在方艾身上,兩顆心咚咚咚的互相撞擊著。稍顯疲、軟的碩大還藏在方艾的體、內。方艾被這麼個龐然大物壓著,呼吸又開始困難了。司徒焰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整個壓住方艾,她的承受力是可想而知的。稍作休息司徒焰慢慢的喘著粗氣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垂眼看著因為缺氧而滿臉紅暈的方艾,她正微張著櫻紅的小嘴兒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氧氣。司徒焰怎麼可能讓她那麼如願,他就是想讓她一再的缺氧。一次次的接受死神的召喚。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用來呼吸新鮮氧氣的小嘴兒,下身慢慢的挺動著一下一下的又開始慢慢變得堅挺無比。
在方艾被吻得再一次無法呼吸的時候。司徒焰放開她的唇,埋頭在她的頸間狠狠地咬了一口。「啊!」方艾痛呼出聲。用手摀住被咬的地方,那裡熱熱的濕濕的抬手一看已經出血了。方艾真的是已經對司徒焰產生了嚴重的恐懼,身體上的虐待和精神上的折磨一起向她施加,她不知道下一秒司徒焰會怎麼傷害她?這種沒有天日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下身已經被他的龐然大物一次次的撕裂,可自己的身體還是會在疼痛中一次次的攀上高峰,這感覺已經把她逼瘋了,崩潰只在一瞬間。方艾的眼淚怎麼也停不住,她終於受不住的出聲祈求,「你饒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這才剛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那遊戲怎麼玩下去呀?」司徒焰一邊狠狠的撞擊著她一邊陰冷的說。
「你直接殺了我吧!現在這樣我比死還難受。」方艾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
滿意的彎起唇角,司徒焰那張魅惑眾生的臉靠近方艾,用舌尖輕、舔她的淚水,下身沒有一刻停止前進,「我就是要讓你比死還難受,直接殺了你還有什麼玩頭?如果受不了你可以選擇自殺呀?自殺的方法有很多種,割腕、吃藥、服毒、煤氣,哦對了,古代不是還有一種死法叫『吞金』你也可以試試啊。你是醫生想死的方法應該不用我教你吧?可是你不要忘了,你的小情人可是一定要死在你前面的,自殺的時候可要想好了想不想要他陪葬?」司徒焰微笑著平靜的跟方艾說,語氣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好晴朗,他算準了方艾不敢自殺,她不可能拿韓凱的命去賭!
「你是個魔鬼,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我跟你拼了!」方艾瘋了一樣的雙手揮打著司徒焰的俊臉,雙腿因為被強行分開而幫不上忙,但是手上卻一點也沒有留情。司徒焰氣急的抓住方艾的雙手毫不憐惜的用身邊的皮帶綁在一起拴在床頭上,方艾痛得一張小臉兒慘白。「可不是我要干、你的,是你要求我把舞蹈室留給你,你自己故意勾、引我的,現在又來裝什麼貞、潔烈女?現在我可以答應你把那間屋子送給你,可以了吧?」司徒焰的語氣已經充滿了輕蔑,可是還要把話說得好像方艾是用身、體換取財富的妓、女一樣。
司徒焰的話雖然極盡羞辱,但是他說的也沒錯,本就是自己求他的。也是自己先取悅他的。拆木屋應該是他的圈套,他就是看準了自己喜歡那間舞蹈室。才會故意讓人拆的,他是在挖坑讓自己跳。蠢死了方艾。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腦子長點心那?你都到了水深火熱的生死關頭了,怎麼還有閒心去管人家拆不拆房子的事啊?就是再喜歡也要先顧好自己的生死才行啊!恨死了自己的愚蠢,也知道即便是自己再長一百個腦袋也逗不過他,所以只有任命的閉上眼睛,不在看他也不再說話。
「我不喜歡干一條死魚,但是我喜歡看你隱忍著裝死魚的樣子。」司徒焰咬著牙邪氣的笑著,更加瘋狂的對方艾索取著,方艾這條死魚一裝就是四個小時,最後還是她實在受不住昏睡過去了。
司徒焰最後一次在方艾的體、內洩、身。從她的身上退出來走進浴室,很快清洗乾淨出來。寬大柔軟的大床上,方艾半趴著昏睡在床的一側,白皙嬌嫩的肌膚被昏暗的床頭燈影射的如一塊上等的美玉,一頭綿密的及腰長髮披散著擋住半個身子,挺巧的小嬌臀、纖細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燈光下,滿身的齒痕和傷**錯著,把這樣一副完美的軀體潑上了墨彩。看著方艾因疼痛而蒼白的小臉兒,手腕上的勒痕和燙傷。心裡有絲絲的不舒服,情不自禁的蹲在她的身邊慢慢的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臉頰,但是在最後的時刻他還是把手緊握成拳,咬著牙站起身抬起腳一腳把方艾踹下床。方艾尖叫一聲迷迷糊糊地不明所以的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回頭看到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司徒焰,不知道又要幹什麼?因為害怕所以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滾到下人房去睡,不要髒了我的床。你在我房裡的意義只是工具而已,現在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吃了藥趕快滾。」司徒焰揪起方艾的長髮把她從地上提起來又甩到遠一點的地方,好像她是一隻染了瘟疫的病貓一樣。恨不得直接摔死她。
地毯很厚摔在上面不會痛,聽到司徒焰趕她走,方艾反而輕鬆了不少,只要不在他的身邊自己就不會被傷害。聽話的站起身吃了桌子上放著的藥,抓過一邊已經被撕碎的裙子,雖然破了但是還可以穿的,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大家都休息了沒人會看得到她,慌亂的穿好衣服方艾不敢表現的很急切要走的樣子,她太瞭解司徒焰了,若是被他看出她很願意去下人房睡,那她一定走不成。
司徒焰煩躁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站在窗前看著在夜色中奔跑的身影,腿有點瘸、衣服有點破、一頭長髮被晚風吹得四散飄飛,這樣的她竟然也是美的像個落敗的公主。握著酒杯的手指慢慢收緊,他恨自己沒有勇氣直接把她殺了,他恨自己在她這麼殘忍的傷害過自己以後還是要對她如此沉迷。其實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將她碎屍萬段,從今以後徹徹底底的把她忘記,可是他就是做不到。看著那抹身影無措的站在莊園裡四下張望,她一定不知道哪裡是下人房?這裡的房子每一間都那麼漂亮,連那些用作下人房的小木屋都十分精美,誰會想到哪個主人會給下人住那麼夢幻的房子?她最後還是選擇往舞蹈室走去,司徒焰看著裡面的燈亮了,那抹一瘸一拐的身影一下到這兒一下到那兒的亂竄著。她就是有這個本事,無論遇到怎麼樣窘迫的環境她都可以怡然自得,把自己安排的好好地。
方艾走進舞蹈室,她真是喜歡死這裡了,今天受再多的折磨此刻自己能真真實實的置身在這裡也算很安慰了。這裡面跟她夢想裡的一樣,她真是不敢相信在這裡這麼水深火熱的環境下自己可以完成這個夢想。這也算是她在困境中飽受煎熬的一點小小的安慰了!這間舞蹈室裡面還設有休息室和浴室,這一定是這間屋子的主人為了自己練舞方便而設的。方艾走進休息室裡面空間不大,只有一張小床、一個衣櫃和一張梳張台。方艾好奇的打開衣櫃,裡面清一色都是名貴的女裝,衣服每一件都很漂亮而且所有的衣服都還沒有拆標籤。方艾很納悶為什麼這裡的主人買這麼多漂亮的衣服卻不穿那?而且這間舞蹈室好像沒有被用過的樣子,會是誰這麼有創意的建完這裡卻不啟用那?有錢人真是讓人猜不透!方艾在衣櫃裡選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走進浴室,先借穿一下主人應該不會介意吧?洗過澡換上睡衣,這睡衣的尺寸正好是自己的尺寸所以穿著很舒服,這會是誰的地盤那?這個人連身材跟自己都很接近,真是緣分吶!是司徒焰的姐姐或妹妹嗎?還是他的媽媽?自己對司徒焰的瞭解真是太少了,他從來也沒有跟自己說過他家裡的事,所以她怎麼也猜不到。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吧,主人回來如果不高興那也是司徒焰的事,是他說自己可以來這裡的。躺在小床上,把所有的燈都關了,方艾透過窗子看著夜空中皎潔的月亮,不知道韓凱現在怎麼樣了?他一定很傷心吧?他一定非常恨自己吧?韓爸爸韓媽媽一定會氣得大罵自己的!姍姍也一定對自己失望透了!可是為了韓凱能好好的生活下去,自己受再多的折磨吃再多的苦也沒事的!她現在很怕司徒焰,但是她並不怨他,畢竟三年前自己是那麼深的傷害了他,現在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當是還債吧!可是自己的明天在哪裡?淚,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