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焰先把方艾身上的水擦乾,用吹風機細細的把她的長髮也吹乾,她的髮質感真好!每一根都會在他的指尖滑落。弄好了一切,方艾還在昏睡著沒有一點意識,司徒焰忽然有一股無名火又生起了,這女人昏睡得像死豬一樣,幸好是自己發現她把她帶回來,若是換了別人她也是這樣任人擺弄嗎?想到這不免手下有一點用力,方艾昏昏沉沉的痛呼一聲,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好像是司徒焰在給自己打理頭髮,就像是每次在夢中的一樣,絕美的彎起唇角滿臉幸福的低喃,「威廉,好痛!」聲音嬌媚十足,聽得司徒焰又是一陣心猿意馬,腹下的硬挺又開始調皮的跳動,這女人真是該死,她總是可以不動聲色的誘、惑自己,讓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強忍著腹下的脹痛喂方艾吃了藥,看著她舒服的在枕頭上蹭了幾下沉沉的睡去,司徒焰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無奈的脫掉衣服走進浴室,他不是不想要她,而是他不想忤逆她的意思,他可以對任何女人隨心所欲,但是方艾不行!用涼水沖了澡燥熱的身體才得以緩解。只裹著一條浴巾出來,走到床邊掀起被子躺在床上,把方艾摟在懷裡。她的身體滾燙碰到司徒焰冰冷的肌膚舒爽的嚶嚀一聲向他的懷裡鑽,司徒焰暗罵一聲想躲開她,可是她偏偏不知:死活的把小手緊緊地摟住司徒焰的腰,滾燙的臉頰貼在司徒焰的胸膛上,涼爽了、舒服了才又沉沉的睡去。司徒焰被方艾無意識的撩、撥折磨的要瘋掉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就被抱在懷裡,而且還無意識的一直撩、撥著自己。而自己卻不敢要她,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折磨呀?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吧?強忍住身下的脹痛。閉著眼睛拚命地數羊。
一整夜身上都火燒火燎的,早上起來才覺得舒服點。方艾慢慢地睜開眼睛,一張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顏把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用手摀住嘴瞪著大眼睛看著帥的讓人心碎的俊臉,此時的他沒有平時的囂張與狠辣,反而多了一份慵懶與無害,濃密的頭髮隨意的垂在額前,長長的睫毛直直的附在眼瞼上,高挺的鼻樑。薄而大的嘴刀刻般有型。方艾看的癡了竟然忘了要尖叫要逃離,「看夠了嗎?」低沉沙啞的聲音性、感的讓人心悸。
「啊?啊!」方艾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尖叫,慌亂的坐起身想要跳下床,可是一掀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又尖叫一聲把被子裹上,「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被子全被她拽過來裹在自己身上了,司徒焰就暴露在陽光下了,方艾看到同樣赤、裸的他,還有他淘氣站立的小弟弟。驚慌的用手摀住臉和眼睛,「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你快把衣服穿上。」
司徒焰見方艾真是嚇壞了也不想再逗她,抓過一邊的浴巾慢條斯理的圍在腰上,但嘴裡還是不饒過她。「能是怎麼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
方艾摀住臉把頭垂在膝蓋上,「我怎麼會在這裡呀?昨晚你不是和吉田由美那個了嗎?怎麼回事啊?」方艾腦子裡想著昨晚的一幕,心裡又是一陣刺痛。想到司徒焰在吉田由美身上奮力運動的樣子,一股無名火就竄起。「你是禽獸嗎?跟她做完了又來動我。噁心死了?」方艾已經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失去狼了,抬起頭也不管害不害羞了。惡狠狠的瞪向司徒焰。
司徒焰看著獨自發飆的女人,印象中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大膽的對自己怒吼,看來她是真的氣壞了!是因為被自己那個了生氣?還是因為自己跟吉田由美那個她生氣那?看來更像後者,「吃醋了?」司徒焰側臥著身子,單手支著頭看著氣得握著小拳頭瞪著自己的女人。今早的她剛剛退燒,嘴唇有點乾裂,鼻頭因為發燒而有點紅,一雙大眼睛此刻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錦緞般的長髮披散在光裸的肩上,沒有了平時強大的氣場,但是卻增添了一份破敗的淒美,讓人更想壓在身下好好疼惜。不自覺的伸手撩起一縷長髮搔、弄她絕美的臉頰,「說呀,是不是吃醋了?」
方艾生氣的揮開司徒焰毛躁的大手,被說中心事很是尷尬,但還是強硬的瞪著司徒焰,氣呼呼地說,「我沒有,我沒有吃醋,我為什麼要吃醋,我只是覺得很噁心!」
司徒焰生氣了,聽了她說覺得很噁心生氣了,騰地坐起身伸手抓過方艾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噁心?你覺得跟我做噁心?」
方艾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左右搖擺著頭,「好痛,放開我,是,我是覺得噁心,你剛跟別人做完又來找我,你自己覺得不噁心嗎?」方艾實話實說。
聽明白了方艾的意思,司徒焰就沒有那麼生氣了,放開方艾被鉗制的下巴,「你這女的還真是思想齷、齪,沒穿衣服就一定是做了嗎?做沒做過你自己都沒有感覺的嗎?」
「啊?什麼意思啊?」方艾一時不明白司徒焰在說什麼?什麼呀就齷、齪啦?
「我是說,你做沒做過自己身體沒感覺嗎?」司徒焰從沒有過的好脾氣,他現在心情出奇的好,他可以肯定韓凱那晚是騙她的。
聽了司徒焰的話,方艾細細的感覺了一下,確實沒有任何做過的感覺,又偷偷的撩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瞬間臉紅成了個大番茄,「你變態,沒做你脫我衣服幹嘛?」真是瘋了。
司徒焰邪邪的笑了,一臉無辜地說,「脫你衣服就一定要做嗎?如果那是必須的我現在補上。」說著把方艾撲倒壓在身下,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因為乾裂而更加引人想品嚐的唇。
「啊!」方艾沒想到司徒焰會忽然撲倒她,嚇得驚呼一聲,手緊緊的抓著被角,「你幹嘛?快下去!」隔著厚厚的被子方艾都能感覺到司徒焰的硬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看著方艾如受驚小兔般的樣子,司徒焰真是逗她上癮了。
「我只是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明明睡在窗簾後面的,怎麼會在這裡醒來那?」方艾急急的解釋。
「你昨晚發燒了,多虧我在窗簾後面發現了你,不然你若是被別的男人發現就真的被人家,卡。」司徒焰用手掌在脖子上比了一下。
方艾被司徒焰的暗示嚇得直縮脖子,司徒焰看著她單純的樣子,寵愛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只是蜻蜓點水。他不敢深吻因為他不知道那樣自己還能不能控制住不要她,沒等方艾來得急反抗司徒焰已經起身走進浴室,邊說,「起床我載你回市區。」
「額,不用了,等一下不是有車會把我們同學集體載回去嗎?」方艾真的不想跟司徒焰再有什麼瓜葛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剛剛以為司徒焰會在纏著自己要,可是他只是淺吻一下就離開了,她能感覺到他的隱忍,這樣做反而要比強要她更讓她心動。
司徒焰沖了個澡很快出來,一絲、不掛的身上還掛著水珠,精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再加上魅惑的水滴,簡直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圖。方艾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都忘了要害羞的移開眼光。忽然驚覺,紅著臉把眼睛閉上,裹著被摸索著走進浴室。司徒焰暗暗的彎起唇角,裝作沒看到方艾的驚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呀?」邊說邊拿起一套新的西裝襯衫穿在身上。
「什麼意思?」方艾嘴裡含著牙刷探出小腦袋來問。
「你們這次被選中的人都是為了來伺候我們這些男人的,把你們送到這已經是終點了,能不能回得去你們就要各憑本事了。」司徒焰一邊照著鏡子系鑽石紐扣一邊說。
「啊?什麼嘛!不是為新實驗室剪綵嗎?怎麼會搞出這麼多事?學校這樣做是違法的,我要去告他們!」方艾簡直不敢想像為人師表的學校怎麼會做這種拉、皮條的事?
「告?你告誰呀?這裡面除了你一個傻瓜,大家都樂不思蜀那,誰會支持你呀?再說也沒有人逼你來!」司徒焰看到方艾傻傻的腦瓜不開竅,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她活這麼大是怎麼走過來的?
「也是哦,」想到吉田由美求自己一定要來的樣子,看來大家真的都是很想來這裡的,只有自己不喜歡。忽然想到,「吉田由美去哪裡了?你不是她找到的男人嗎?」
「不知道,那個女人心術不正你以後離她遠一點。」一邊整理領帶,一邊從鏡子裡看著方艾還站在浴室門口裹著被子擔心別人的事,無奈的搖搖頭,「出來,把領帶給我正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