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像你這樣的人,就沒有辦法從我的手上繳械了。我的意思是,你不會想要這麼做的,對吧?」年輕的天盾局特工往後退了一步,儘管他知道,沒有武器的羅傑斯根本就不能從那座牢房裡衝出來。
羅傑斯把這個孩子的舉動看在眼裡,有些自嘲的笑道:「他想的可真全面,對吧,把我的所有打算都瞭若指掌。」
年輕的特工有些結巴地說道:「這個嘛,羅傑斯先生,如果可以直說的話,他就像個」不過羅傑斯很顯然聽不到這個年輕特工對鋼鐵俠的評價了,門口傳來了一聲通告:「指揮官到達!」
鋼鐵俠帶著驚奇女俠,來到了究竟羅傑斯的牢籠前,就像是在觀賞一隻被鎖在籠子裡的困獸。羅傑斯抬頭看了看鋼鐵俠,然後目光在驚奇女俠的身上停留了兩秒鐘。
倒不是羅傑斯對驚奇女俠有什麼意思,只是他總感覺對方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的又說不出原因來。驚奇女俠嬌笑了一聲,揮手道:「能讓我們單獨呆一會兒麼,孩子們?」
有鋼鐵俠和驚奇女俠在這裡,相信沒人可以從他們的眼前逃掉,剛剛和羅傑斯對話的年輕特工二話不說,敬了個禮就退了下去:「好的,遵命,長官!」
羅傑斯和鋼鐵俠互相凝視著,良久才開口問道:「你來這裡,想要幹嘛?」
鋼鐵俠悶聲悶氣地回道:「我求你,停手吧!」
羅傑斯嗤笑了起來,他低著頭避開鋼鐵俠的目光:「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醫生了。你認為我老了。溝通有障礙。而且還喜歡自欺欺人。你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也許我就是吧,可你病了你知道麼?你有一身自己控制不來的戰甲,還掌握了自己所無法理解的權利,藥不能停!」
鋼鐵俠果斷的否決道:「你錯了,不能理解我選擇的,是你才對。羅傑斯,醒醒吧。」
「我非常瞭解」
「那麼。現在獲得勝利的應該是你。」鋼鐵俠憐憫地看著羅傑斯,即使到了這一步,他還不明白自己究竟輸在了哪裡。羅傑斯低聲悶笑了起來:「你以為我被關在裡面,而你在外面,那就意味著是你贏了?」
鋼鐵俠確實是這樣理解的:「呃,沒錯。」
羅傑斯搖頭道:「我們捍衛了誓死堅持的正義,而你出賣了它,你在一切開始前就已經輸光了全部。你真的以為會擺弄幾下電腦,就可以比我還要瞭解人性?你以為我過時了,因為你懂得的知識比我多?」
「我清楚自由意味著什麼。我知道為它拚搏的意義,和為了堅持它所要付出的代價。而你。只懂得妥協。」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有無數像是羅傑斯這樣的人衝上戰場,奮力廝殺。
難道說,在德國的統治下,人類就會走向滅亡後?直到如今,還仍舊有太多的理論家認為德國如果統治世界的話,我們現在的人會過得更好。
但是,那卻是喪失了自由的法西斯明,沒有了自由生活得再好也都是空中樓閣。
在所有的動物中,唯有人類是唯一一種殘暴成性的物種,只有人類能夠做到冷血的自相殘殺而面不改色;只有人類會為了那些骯髒的物質享受,去燒殺劫掠那些和他們無怨無仇的陌生人。
馬克.吐溫曾經說過:就在這種種的暴行之後,人們洗乾淨自己,舉著沾滿鮮血的雙手,並且滿世界宣揚著全人類的手足之情用他們那骯髒的嘴巴。
羅傑斯咆哮道:「知不知道這是誰說的,去查查吧,因為他在說的那個人就是你!是你引起了這場超級英雄之間的內戰,是你憑著一己之見引起了這場戰爭。現在看看你自己吧,恭喜你,已經成為了全世界最有權力的那幾個人之一,我很想知道!」
「我很想知道,是他媽的什麼讓你覺得自己該這麼做?憑什麼你就是道德的天平?你要怎麼面對那些因為你而無辜喪命的人們?告訴我,斯塔克指揮官大人,這一切值得麼?」
羅傑斯一字一頓的重複著,每一個字母都像是狠狠抽在鋼鐵俠臉上的巴掌,讓他的臉色變得漲紅起來:「告訴我啊,這值得麼!」
「好了,現出原形吧,我知道是你,伊米爾。」就在羅傑斯的咆哮讓鋼鐵俠無話可回的時候,他突然轉身面向驚奇女俠,一束激光從他的的手臂上對著驚奇女俠發射了過去。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就在這束激光即將射穿驚奇女俠身體的時候,一團陰影突然從驚奇女俠的身前湧現了出來。陰力護罩張開,猶如無盡的黑暗吞噬了鋼鐵俠的激光。
隔著一層護罩,朦朦朧朧的可以看見驚奇女俠窈窕的身姿扭曲了一下,變回了伊米爾的形狀。羅傑斯呆呆的看著伊米爾在自己的面前變身,他不自禁的吐露了一聲:「我靠」
他確實是發覺了驚奇女俠身上的不同,但是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伊米爾變身混了進來。這實在是太冒險了,只要鋼鐵俠的一聲令下,駐守在瑞克斯島上的天盾局特工就可以行動起來。
而且天知道鋼鐵俠會預備下怎樣的機關陷阱來對付伊米爾?在羅傑斯成為美國隊長的所有日子裡,所遇見最聰明最厲害的人中,絕對有鋼鐵俠的一席之地。
伊米爾散去了陰力護盾,臉色有些難堪的問道:「鋼鐵俠,你早已就知道了我不是驚奇女俠,為什麼還要帶我來美國隊長這裡?」
鋼鐵俠確實是早已就看穿了伊米爾的擬態,陰力能夠干擾人類的感官,但是卻瞞不住鋼鐵俠盔甲裡內置的各種掃瞄儀器。即使是在斯塔克大廈自己的家裡,鋼鐵俠時時刻刻也都是全副武裝地,就是為了防備伊米爾這樣的人潛入復仇者內部。
「真高興
興你能來找我,還記得麼,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給你的承諾,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斯塔克大廈隨時為你敞開大門。」鋼鐵俠並沒有擺出如臨大敵的陣仗,反而是用些拉家常的口氣和伊米爾攀談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