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麻布連衣裙的小女孩,滿臉焦急的跑過了街頭,在到處坑坑窪窪佈滿積水的街道上往著布魯斯.班納的臨時收容所跑去。====她的手上抓著一把科摩羅法郎,這是非洲一個很小很小國家發行的貨幣,在紐約基本上沒有人會接受它。
小女孩小心謹慎的跑過人行道,然後進入了班納博士的收容所,從樓梯上走了上去。
「你是誰,快點出去,這裡有病人。」負責任的黑人女助手先發現了這個小女孩,她用家鄉的土話驅逐著這個女孩。
哪怕是再貧窮的地方,也不能阻攔這些可愛的小天使把那裡當作是他們玩耍的天堂。總有些小孩子會誤闖進班納博士的地方,黑人女助手倒是不擔心他們打破什麼東西。
事實上,這裡一無所有,最值錢的大概就是布魯斯.班納自己的腦袋了。但是,這會打擾到那些養病的患者,還有很可能會讓這些小天使也被病菌傳染。
在班納博士的教導下,黑人女助手可是懂得了不少從前聞所未聞的新知識。
「你們是醫生嗎,我的爸爸昏迷不醒。他發燒了,還難受的呻そ吟,但是眼睛卻睜不開」女孩子飛快的用一連串夾雜著土話的英語對那個黑人女助手說道,看起來她的確是驚惶極了。
班納博士聽到了樓梯口的動靜,他走過來,用手示意小女孩:「嗯,請慢一點說。」
這樣慢下來,小女孩反而無所適從了。她從自己小腦袋裡不多的英語詞彙中艱難的尋找著:「我的爸爸」
「像是他們一樣?」一個躺在牆角的病人咳嗽了一聲。班納博士用手指向那裡問道。
強尼在用冰袋給那個病人降溫。他得了嚴重的流行性感冒,送到班納博士這裡的時候幾乎陷入了暈厥。小女孩看著這個可能和自己父親病兆相似的病人,兩行淚水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啜泣著哀求道:「plea色」
班納博士安排自己的女助手照顧這些病情已經穩定了的病人,自己整理了一些必須的醫藥品,就準備出發。強尼自告奮勇道:「我有車,送你們去的話,會比較快點!」
這是個好主意。班納博士沒有拒絕,他和小女孩坐在了強尼摩托的後座上。
強尼輕輕的發動油門,只用了不多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小女孩所說的地方,這裡距離紐約市已經很有些距離了,只有零散的幾個逃難者居住在這裡。
小女孩很熟悉的走進了屋子裡,然後從窗口躍了出去。
班納博士歎了一口氣,他的臉色有點變了:「我真是個笨蛋,至少應該先收出診費的。」
「夥計,需要幫忙麼,我想可以先在這裡穩定他的病情。然後想辦法送回收容所裡治療」強尼停好摩托,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進來。
他剛踏進屋子。就看見一個身材火辣的紅髮美女站在班納博士的身後,後半截話硬是讓他給嚥回了肚子裡。
「你不是應該遠離壓力嗎,為什麼選擇在窩棚區裡避居?」娜塔莎狠狠地瞪了一眼強尼,她沒想到惡靈騎士居然會和布魯斯.班納搞到一起。其實,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現在很落魄,落魄到除了在窩棚區居住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強尼對於在這裡見到那天餐廳中站在伊米爾身後的火辣美女,也感到萬份吃驚。他皺起眉頭,看了看班納博士,班納博士臉色一變,結結巴巴的說:「遠離壓力,不是我的絕招」
「那是什麼,健美操還是做瑜伽?」娜塔莎微笑了起來。
班納博士活動著手腕,打量起周圍荒蕪的景色,點頭道:「你把我引離人群密集的地方,這是個明智的決定。這裡,大概已經被聯邦軍隊給包圍了吧,他們躲在哪裡為什麼不出來亮亮相?」
「這裡只有你我,只有兩個人。」娜塔莎狠狠地剜了一眼沒事人一樣的強尼。
強尼只是還沒有搞清楚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起初還以為娜塔莎是來追捕自己的呢,他用微微的聲音說道:「這裡還有我。」
「以及你的那個小演員,她也是個特工嗎,你們讓她這麼小就幹起了這個?」班納博士對於聯邦政府的人看起來沒什麼好感,他提醒娜塔莎道。
娜塔莎對於使用童工沒什麼感覺,她鎮定地說道:「我當年受訓的時候也很小。」
班納博士點了點頭,他對於娜塔莎的話不置可否,而是問道:「你是誰?代表什麼人而來?」
「我是娜塔莎.羅曼諾夫。」娜塔莎出示了自己在神盾局裡的證件:「神盾局七級行動探員,全稱為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
班納博士拍了拍手,問道:「那麼,你是來負責處決我的嗎,羅曼諾夫探員?要知道,想殺我的話,可沒那麼容易!」
「不不,當然不是,我代表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而來。」娜塔莎連忙否認,和布魯斯.班納這樣的恐怖人物共處一屋,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她不想因為誤會引發班納博士的怒火。
班納博士沉吟了一下,他似乎聽說過神盾局這個部門:「尼克.弗瑞,他是戰鬥英雄?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們一直掌握著您的行蹤,班納博士。」娜塔莎解釋道:「只是我們沒有表露身份,來打擾您難得的安寧生活,甚至替你趕走了一些不懷好意的敵人。」
班納博士不太能理解,在他的印象中政府僱員可沒這麼好說話,他問道:「為什麼?」「尼克.弗瑞似乎很信任你,但現在你得跟我走。」娜塔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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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納博士看了看在旁邊不清楚情況的強尼,忽然問道:「要是我不肯呢?」
娜塔莎並不擅長這樣,她更擅長用暴力解決問題。除非是,她所面對的目標人物,比她更加的暴力,比如說眼前的這兩個人物都是,她緊張了少許,但還能保持不動聲色地盡量放緩語氣說道:「我會說服你。」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足可以讓一般的人瞬間為她傾心。但這並不足以打動班納博士,他又問道:「假若,我體內的那個傢伙,他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