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的觀眾席座無虛席,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從哪裡出來的。不過,想想也是,光參賽的選手也有不少。
決賽的規則與海選不同。而規則類似於搶凳子的遊戲。十個選手,九個目標。所以,每一輪都會有一個人被淘汰。
終於到了總決賽,比賽席上,之剩下衛恩和愛麗莎兩個人。想不到愛麗莎竟然也能夠進入決賽。
「大叔,嘿嘿。不讓你了哦。」愛麗莎笑嘻嘻的看著衛恩。就好像之前都是她讓著衛恩,衛恩才能贏似的。
「沒事,自家人,誰第一都行。」衛恩自然是無所謂。反正兩個人誰得第一,這a級卡牌也都是他們的。
「那可不行,你要是輸了,罰你在家打掃一個月的衛生。」一直以來,衛恩家裡的衛生都是愛麗莎給收拾的。雖然愛麗莎沒有什麼怨言,不過,不是說干家務的男人最帥來著嗎。
「額。那我可真得認真點了。」每個男人恐怕都不喜歡干家務。衛恩自然也不例外。
只剩下一個圓盤,還是從彈射器裡面發出,這一點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衛恩,經過這些輪的比賽,自然也有了一些心得。可以說,衛恩十拿九穩的能獲得冠軍。當然,衛恩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倒計時開始,衛恩手裡握著槍,手心裡略有一絲汗流出。雖然嘴上說誰第一都無所謂,可真正站到比賽場上。收到大賽氣氛的影像。這種爭強好勝的心立刻就被激發出來。看來衛恩屬於那種比賽型選手。
就在計時牌歸零的時候,彈射器彈出了一個紅色的圓盤。衛恩和愛麗莎幾乎同時開槍射擊。圓盤剛飛出彈射器,還沒飛出多遠,差不多圓盤靠近彈射器的位置剛剛飛出彈射器,衛恩和愛麗莎就已經全都開槍射擊。
圓盤化作了紅色的煙霧。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畢竟,這樣神乎其技的射擊,不是每個人都能看的到的。所有人都為冠軍而喝彩,雖然這些人可能並沒有看懂是怎麼回事,不過,a級卡牌無論被誰所取得,這似乎都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
比賽的結果出來了,衛恩脫靶,愛麗莎取得了勝利。這讓衛恩有些接受不了。畢竟,衛恩對自己的射擊技術還是很有自信的。
比賽場上,大屏幕在播放著比賽的回放。特別是兩人同時開槍,圓盤應聲而碎的環節被反覆播放。
衛恩仔細的盯著比賽回放,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結果,這還真讓衛恩看出貓膩來了。倒不是衛恩出現了什麼問題,而是愛麗莎。
衛恩看到,在準備的時候,愛麗莎嘴裡嘟囔著什麼。畢竟衛恩對愛麗莎也是無比的熟悉,看到愛麗莎嘴再動。立刻意識到了,愛麗莎這是釋放魔法呢。畢竟愛麗莎是時空法師。恐怕一個時間停止,就足以讓愛麗莎取得勝利的。
這時候,愛麗莎已經被主辦方的人舉起來,向觀眾招手示意了。誰也沒有想到,能取得這樣勝利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年紀很小的小女孩。而且不單單是小,還長得很美麗。大屏幕上給出了愛麗莎的特寫。
頒獎儀式有賞金之城的城主主持。沒有深長的講話。只是簡簡單單的頒獎。一支發著暗綠色微光的弓交到了愛麗莎的手中。愛麗莎舉著弓,在一陣白煙之後,這張暗綠色的弓,變成了一張卡片。
月賽節,每次月賽結束之後,人們都好像過節一樣,穿著華麗的衣服,載歌載舞。月賽節由此而來。而結束了比賽的幾個人,這時候找了一個小餐廳坐下來,仔細的看著這個卡片。
謊言之射,a級卡牌,數量10張。無需填裝彈藥,即可發射箭矢。攻擊力與拉弓力度有關。可以破除一切幻象。對說謊者造成二倍攻擊。
卡圖看著這a級卡牌激動的都快哭了。自己在這世界混了這麼久,也沒收集到a級卡牌。想不到愛麗莎,只不過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就已經獲得了a級卡牌。這還真是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
「愛麗莎,你作弊了。」衛恩說道。
「額?愛麗莎作弊了?不會吧?」卡圖顯然沒有看出來。
愛麗莎吐了吐舌頭,宛然一笑,說道:「哎呀,被大叔你看出來了。」
「哼!這點小手段還能逃過我的法眼?你是不是時間停止了?然後再瞄準的?」衛恩說道。
「額,還偷偷的去摸了你的手一下。嘿嘿。」愛麗莎壞壞的笑著。一點也看不出天真無邪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個老狐狸。
「擦,怪不得。我說我怎麼能脫靶的呢。家務還是你的。就這麼定了。嗯,這個謊言之射是我的了。」衛恩說道。
「好噠。」愛麗莎也不客氣,直接把謊言之射的卡牌扔到了桌上。一點都不在意。而衛恩,也沒有把卡牌收起倆,就這麼扔在桌子上面,就跟放了一盒煙一樣。連看都沒看一眼。
看到這樣卡圖都快慌了。這可是十幾萬卡幣啊。而且,只有十張的a級卡牌。恐怕要算到a+級別的。畢竟數量少啊。這個數量的話,恐怕離著s級也不會太遠了。而且,a級卡牌都會有隱藏屬性。這種屬性不會再卡牌上顯示出來。所以,既然這個謊言之射如此稀有。那恐怕這個弓箭有著什麼其他特殊的作用。
卡圖趕快把謊言之射的卡牌抓了起來,塞在了衛恩手裡。說道:「衛恩局長,您快收起來吧。這卡牌就這麼放在這裡,恐怕有不少人盯著呢。」
卡圖就好像中了大獎的得主似的,恐怕別人發現一樣。當然,他們這次也確實算是中了大獎了。看到卡圖這個樣子,衛恩也把卡牌收進了空間戒指。
就在這時候,一個貓臉服務員來到他們的桌前,微笑著問道:「幾位想要吃點什麼?」
卡圖想說什麼,結果就看衛恩和愛麗莎嘰裡呱啦的點了一大堆東西,貓臉的服務員很開心的走了。似乎看這樣點餐的人,一會肯定能給不少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