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司老的話,林天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如果這藥是給程程喝的,那麼程程能醒過來的機率只有五成?」
「不錯。」
稍稍頓了一頓,司老又道:「甚至有可能更低,因為凡是能入侵到人體的邪氣,生前的靈魂力量應該更強大,吞噬的能力也更強……」
「哦,我知道了。」
林天暗暗點了點頭,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雖然說程程以後未必會和他在一起,但就目前兩個人的關係來講,他也不想她像植物人一樣長眠不醒。
秦玲玲和秦元元走在前面,秦玲玲開了門,頓時愣了一下,因為她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正鼓著嘴巴往程程的臉上湊,而程坤站在一旁卻並沒有制止。
「喂,你幹什麼?」
她喊這一聲,肖張吃了一驚,頓時抬起頭來瞪了秦玲玲一眼,然後低下頭去繼續貼向程程的臉蛋。
林天雖然在後面,但他聽了司老的話以後,心裡也有些擔心,於是便超過了秦元元,緊跟在秦玲玲的身後幾乎和她同時進的房間。
秦玲玲看到的,他當然也看到了。
這副情景,作為未婚夫的他,當然是忍無可忍,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去,抓起肖藥師的後衣領,把他的頭往上一抬,然後右手抬起,對著那張稍顯猥瑣的臉就扇了過去。
「啪!」
肖張臉上吃痛,心中一急,一大口藥便整個的嚥了下去。
「特麼的,你找死啊?」
肖張也不是好惹的人,身為錢藥師的徒弟,他向來是眼高於頂,在他眼裡看來,南江市的藥師界,師父第一,他第二,至於誰是第三第四,他根本不屑一顧。
事實上這麼些年來,他跟在師父的身後,還真的沒有人惹過他,今天在程家,是頭一遭。
「你知道我是誰嗎?」
肖張惡狠狠地問道。
「不知道。」
林天搖了搖頭,「你是誰,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我……」
肖張一愣,「我怎麼不知道?我是問你!」
「你知道還問我,你傻啊?」
「你……」
肖張沒想到在程家還能遇到這麼不講理的人,於是他便轉頭看向程坤,「程先生,你告訴這小子我是誰?」
「呃。」
程坤苦笑,只有對林天如實說道:「林天,這位是錢藥師的徒弟,肖藥師。」
「哦?錢藥師的徒弟?」
林天一聽,不由得樂了,你別說,這兩個人真還像,說話都是鼻孔朝天,好像老天欠他三百塊錢似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樣的徒弟……」
肖張聞言,還以為林天是在誇他和師父一樣藥術精湛,於是臉上頓現得色,「哼哼,知道我是誰了吧!現在給我叩三個頭賠禮道歉,然後再自己扇自己三個耳光,我或許可以既往不綹。」
「傻逼,我沒功夫理你!」
林天說罷,便不去理睬那肖藥師,轉而來到程程的床前,「我要給程程治療了,不相干的人請出去!」
「哼!你打了我就想這樣算了?」
肖張只學了錢藥師的藥術,卻並沒有學會錢藥師的武術,是以對於林天不理他也無可奈何,「你等著,我要打電話告訴我師父,讓他老人家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