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這不就是金香花上結的果子嗎?」
秦山心中憤憤不平,立馬向纖纖抗議道:「這玩意我家裡就有,根本不值這麼多錢!」
「你家裡有?」
纖纖聞言頓時撇了撇嘴,「你家裡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金珠果不是金香花上結的。」
「可是我家裡的確有一株不開花的金香花,就結這種果子!」
「哦?真的?」
聽了秦山後面這話,纖纖不由得眼睛一亮,「那你拿來賣給我,我出一百萬!」
「一百萬?」
一百萬雖然並不是個大數目,但還是令秦山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發覺,這裡面好像有點不對。
「對不起,那株金香花,已經送人了。」
「送人了?」
一聽說秦山已經送人了,纖纖臉上頓時現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既然你已經送人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所說的那株不開花的金香花,實際上叫做金珠草。金香花和金珠草雖然是同一科同一屬目的植物,但它們的區別還是很大的,那就是金香花開花不結果,金珠草結果不開花。」
「啊?」
秦山聞言,頓時愣住了,「那我的金珠草……」
「咯咯咯,看你表情,好像是金珠草被人給騙了?」
秦山想了想,覺得錢藥師騙他倒也談不上,畢竟那是他心甘情願送給人家的東西。
但……但是,秦山卻總有一種想吐血的衝動。
……
埃博爾把楚伯雄推進隔壁房間,連楚伯雄的老婆和父親都不讓進,這不由得讓楚長風哭笑不得。
這個埃博爾博士哪點都好,就是太認真了,什麼事都上綱上線。
但他現在基本上已經不擔心了,兒子都已經親口說了有感覺,難道還有什麼儀器比親身感受還可靠的?
幾人中,唯一一個心存懷疑的,恐怕就是錢藥師了,其實他也不是懷疑,而是不肯相信,或者說是無法接受。
約摸過了十分鐘左右,隔壁的房門打開了,埃博爾博士第一個從房間裡走出來。
「怎麼樣?**?」
錢藥師在焦急之餘,也不忘報復一下埃博爾,對方稱呼他錢要死,他就叫這洋鬼子**。
但埃博爾顯然沒有心情理會錢藥師,而是一臉激動的看向林天。
「這……太不可思議了!」
埃博爾走到林天的面前,稍稍頓了一頓,然後便突然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林天一見埃博爾的舉動,頓時嚇了一跳,再接著他看到對方還作勢要磕頭,當即便一把把他給拽了起來。
「咳咳,大鼻子,我說過不收徒弟的。」
「你不收,我也要拜……」
埃博爾雖然已經站起身來,但還是現出一臉的執著,「你們華夏不是有句古話,叫作願賭服輸嗎?林先生既然治出了效果,那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師父。」
「呵呵,沒想到你這大鼻子還挺可愛的。」
林天呵呵一笑,剛想讓楚長風把他的銀行卡還回去,卻不料正在這時,楚楚一手提著藥一手拿著那張材料單走了進來。
錢藥師正準備告辭,一見楚楚拿著丹方走了進來,當下眼珠子一轉,猛一伸手,便把那張丹方給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