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老宅,屬於冷如風房另外一邊房的主人,當初那位與冷如風爭房的紫衣公與他的隨從下屬時隔個多月再次來到這裡,而他的目的……
「十樂,這幾個月來,十音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嗎?」
紫衣公,也就是明宇若打量著老宅的大門,卻停步在門前,沒有進門去。
他看向大門的另一邊,右方是與他這邊同色的古樸大門,如今那門緊閉著,沒有人的氣息,只是偶爾可以聽到雜亂的狗叫聲。
想到那個女,明宇若勾唇一笑,還記得當初她說買宅養狗的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只見過一面而已,那個女卻如同魔障一般,讓他怎麼也忘不掉。
「回爺的話,十音他的確沒有消息」十樂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十音雖然性格有點大大咧咧,但是主交代的事情可從來都沒有玩忽職守過,可是如今竟然幾個月都沒有消息,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很顯然,明宇若雖然臉上沒有表露分毫,但是眼中還是閃過與十樂一樣的擔憂。
「進去吧」
明宇若無奈一歎,十音到底怎麼樣了還是要進去了才知道。
十樂打開大門,「吱呀」一聲,從門縫中落下許多的灰塵,好似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進到宅中,入眼之處是一片空曠的場地,緊隨著是承接有落的假山頑石,景致錯落,但是院中飄滿了樹葉,一片荒涼,整個宅院呈現出一幅久未住人的畫面。
「爺,看來十音已經不在這裡了」十樂帶著半分擔憂,半分無奈走到明宇若面前,輕聲說到。
明宇若打量了院中一眼,點了點頭,不自覺地走向那堵牆,隔開了宅的左右兩邊的那堵厚約莫有尺的牆,伸出手摸了摸,上面全是黑灰色的泥塵,明宇若嫌棄的掏出手帕使勁兒地擦了擦手,直到手都擦紅了,這才停了下來,不過他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運起輕功躍到牆上,舉目往那邊望去。
十樂見自家主上了高牆,自然不甘落後,緊隨著他的身影也跟了上去。
幾乎同一時刻,主僕二人均看到了那邊院裡面的景象,幾個穿著粗布麻衣的漢悠閒的坐在長廊下面,長廊外面是如同他們那邊一樣的空曠場地,場地上一群狼犬愜意的奔跑嬉鬧,時而咬咬同伴的尾巴,時而用自己的頭去撞同伴的頭,這群狗兒如同撒歡的野狼一般在場地上盡情地玩耍著。
「嘿」一個漢站起身來怪笑一聲,自手裡丟出一個球,只見那些狼犬如同聽到了什麼命令一般,爭先恐後地往那個球跑去,身躍得老高,一個個張大了嘴想咬到那球,然而多犬相爭的下場就是頭跟頭撞在了一起,一群狼犬們摔了個頭暈眼花。
明宇若暗暗一笑,這些狗還真是……沒想到她買宅還真是為了養狗的,他還以為她跟他一樣只是找一個借口,沒想到是她的愛好奇特了。
若是洛陽他們此刻在這裡的話,也許明宇若就不會這麼單純的認為冷如風愛好養狗了,畢竟養狗會需要專門的練家嗎?不過很可惜的是,洛陽他們都出去出任務去了,所以明宇若自然也就沒能發現冷如風的秘密。
十樂一臉的不解,十音都不見了,爺怎麼還笑?
「是不是很奇怪我一直看那邊的院?」明宇若轉過頭看向十樂,輕聲問到。
十樂老實的點點頭。
「那邊那個院與我們這邊本來是一個宅的,不過買宅時遇到一名女與我爭奪,不知她怎麼想的,竟然提出一人一半,所以這所老宅就成了這樣了,地契也一分為二,我與那名女一人一半」明宇若臉上露出回憶之色,眼中帶著幾分朦朧的光彩。
十樂疑惑地看著明宇若,這跟十音有關係嗎?
「那女走時,我讓影去跟蹤她,結果被她給發現了,後來因為父親有事急召我回去,所以留下十音讓他注意這邊的動靜,最好能查出那名女的身份」明宇若緩緩道來,十樂這才知道這邊的宅不僅跟十音有關係,跟他們爺也是大有關係。
看了看明宇若的神色,十樂默默地低下頭,爺他不會是看上那名女了吧?
「所以爺的意思是,十音的失蹤跟那名女有關?」
「不錯,而且我覺得十音很可能就在這個院裡」明宇若篤定地說到,十樂默默:爺,你怎麼就不認為十音很可能已經被你心心唸唸的那名女給殺掉了呢?也許毀屍滅跡了也不一定啊!
然而,事實勝於雄辯,當十樂跟著明宇若小心潛伏著跟著一個送飯的僕人來到一處密室,看到密室當中那個頭髮比雞窩還要亂,臉上大把胡遮住了長相,眼睛下面是濃重的黑青之色,精神萎靡不振,進氣兒比出氣兒還少的人時,不得不佩服自家主的神機妙算。
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十樂與十音從小一起長大,整天泡在一起,對他早就已經熟悉得不得了了,所以一眼就認出了他。
不過他現在這個樣……
比乞丐還要像乞丐,他都不敢認他了,而且密室當中還有一股十分怪異的味道,就像是……是……
還沒想出來,十樂就看到十音慢吞吞的吃完飯後,開始做起了一個他不可置信的動作,只見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主,見他們家爺不動聲色的退出了好幾步,臉上露出了一臉嫌惡的表情,十樂不得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那就是十音正把手放在自己的……不停的抽動著。
而臉上居然還露出一幅痛並快樂著的神情。
看來他在這裡是沒有遭到什麼酷刑了,還有時間想那檔事,可不像是一個遭受過嚴刑拷打的人會做的事,尤其是他現在的這個動作,特麼的噁心人了。
要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他都不想救他了,這貨實在是丟人了,尤其是這一幕居然還被爺給看到了,爺以後還敢用他嗎?
十樂表示深深地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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