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十人單膝跪地,恭敬而認真的抱拳,洛陽等人眼中更是一片躍躍欲試的神色,眼中冒著興奮的光芒。
冷如風邪肆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洛陽你們五人留下」
不用冷如風特意說,六號他們五人便退了出去,冷如風讓留下的人自然是風雨樓的五大長老。
「主」洛陽雙眼灼灼的看著她,好似猜到了冷如風讓他們留下來的目的,眼裡閃動著期望。
見他那副模樣,冷如風難得無奈的瞪了他一眼。
確實如同洛陽猜測的,留他們下來是為了把計劃書給他們,雖然也可以讓他們自己去打拼發展,但是天下局勢越來越嚴謹,發展勢力花費的時間自然是能省則省,所以冷如風早就準備好了關於商業、暗殺、消息買賣這個方面的發展計劃書,計劃書中詳盡的寫出了發展中的各種問題以及應對方法,當然也有一些商業的營銷手段,暗殺那部分則是著重於對人員的選擇和訓練方面,至於消息買賣自然需要情報,對這方面應該如何去做冷如風也做好了安排。
朝雲殤使了個眼色,雲殤會意的離去,不一會兒再回來時,手中則抱著一大摞寫得密密麻麻的紙,看得洛陽眼睛都直了。
「前期與中期的發展方案都在這裡,你們人好好參閱,洛陽的商業可以作為明面產業,靈蛇的暗殺隊伍與疾風的消息買賣也可以讓洛陽這邊打掩護,情報最重要的就是事無鉅細,再小的消息也有著它的價值,你們相互合作起來發展起來要容易得多」冷如風輕聲囑咐,她希望她的風雨樓可以盡快發展起來,但是同時她也希望看到一個全面發展的風雨樓。
回王府的上,冷如風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星夜無月,中秋過後天氣漸涼,過不久就要入冬了,而入冬之後……
就是與夢紫焰成親的日!
似乎知道冷如風所想,雲殤仰頭問道「主真的要嫁給那閒王嗎?」
冷如風身形一頓,停下腳步,看著滿天星辰「聖旨賜婚,嫣能不嫁?」
話音落下,冷如風加快了前進的步伐,雖是如此說,但是無非就是風雨樓勢力薄弱,無法對抗晉楚國的九五之尊,別說皇城中的那一位,就是洛王府的冷鈺,也不是如今的她能對付得了的。
除非……
除非不管不顧,魚死網破,但是那樣無異於以卵擊石,純屬找死,冷如風不可能那麼傻,既不利己,也不利人的事根本就沒有去做的必要。
……
轉瞬之間,秋色不再,寒冬已至。
明日便是洛王府如風郡主與閒王夢紫焰的大婚之日,楚京街道兩旁無論茶樓酒肆,還是妓館戲院,都紛紛在門前掛起了喜慶的紅綢,懸在大門的招牌上,顯眼而又熱情。
酒樓茶樓,客人也多了起來,少不了那些得了消息特地趕來看熱鬧的小商販們,在酒樓當中你一堆,我一堆圍桌而坐,推杯換盞,一邊飲著美酒,一邊笑談著明日即將進行的婚禮。
「嘿,你說這閒王娶親就是不一樣,那聘禮都是皇上賜的,聽說禮單都能圍著咱們這楚京城一圈呢」一人酒過巡,便絮絮叨叨的說起了閒王的婚事。
「這可不,閒王那可是當今皇上唯一的親弟弟,他的婚事,皇上自然重視」一人眼睛微瞇,吃吃笑到。
「呵呵,就看這楚京滿街紅綢……」一人舉著一個裝酒的壺,手高高抬起,往嘴裡不停的灌著酒,模糊不清的說著。
就在這酒樓二樓雅間,葉狐狸臨窗而坐,看著窗外滿街紅色,只覺得異常刺眼,聽著樓下眾人的議論之聲,握著酒杯的手不停收緊,直到指尖泛白,這才「啪」的一聲放下。
「還沒查清楚?」向來妖嬈的臉陰沉不已,葉狐狸冷冷的看向銘,眼中是壓抑的怒氣。
「只知道並不是露雲散」銘緊鎖著眉,雖然對手下人的辦事效率也不是很滿意,不過卻不像葉狐狸這麼憤怒,畢竟冷鈺給冷如風下的毒詭異非常,他們查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不過葉狐狸可不這麼想。
「誰負責?」
葉狐狸冷冷的問。
銘心裡暗叫不好,直覺主這是要拿人開刀了,焦慮得眼睛亂瞄,突然楚京街道上兩個人影落入他的視線,如同看到救星一般「主,快看,是如風郡主」
銘的話成功的轉移了葉狐狸的注意,只見他轉頭看去,果然發現冷如風正領著春曉在街上隨意的逛著。
身形一閃從樓上躍下,幾步來到冷如風的面前,陰沉之色已然消失無蹤,換上了妖嬈魅惑的笑容,可憐兮兮的看著冷如風「小如風,這陣你怎麼都不見人家」
如同一個深閨怨婦終於找到流連花叢的丈夫,哀怨非常。
冷如風抽了抽嘴角,這兩個多月她晚上基本上不在洛王府,都去西郊老宅去了,所以葉狐狸去了聽風苑總是撲空,算起來也的確有兩個多月沒有見到這只風騷的狐狸了。
不過她跟他的關係沒有好到要常見面吧?
冷如風摸了摸鼻「我很忙」
葉狐狸狠瞪她一眼,本想說點什麼,卻見夢紫焰領著王府隨從也走了過來。
「如風的確很忙」夢紫焰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其實兩人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聽到葉狐狸的耳朵裡可就變了味了,他直覺的認為,冷如風就是在忙婚禮的事,這麼一想,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神色更加哀怨的看向冷如風「忙什麼忙到都不理會人家了?」
這話一落,一雙狐狸眼頓時淚濛濛的,看得冷如風頭皮發麻,嘴角狠命的抽搐,剛剛從酒樓上跳下來的銘聽到這話,更是直接沒站穩摔了下去。
「……」
冷如風一時無言以對,難道跟葉狐狸說在忙風雨樓的事?
這怎麼行,她跟他關係又不是很好,這麼機密的事情怎麼能告訴他。
找不到話來應付葉狐狸的冷如風做了她平生最丟臉的一件事,那就是——腳底抹油,丟下春曉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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