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版的南瓜燈?」幾人奇怪的看著她,這是什麼怪名字?
不過冷如風無心對他們解釋,雖然南瓜燈的確做得很精緻,但畢竟不是晉楚國的傳統花燈,所以花燈賽奪冠那是不可能的。
轉身離開暗室,冷如風吐了一口氣,花燈賽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小如風,你是怎麼想到用南瓜做花燈的啊?而且,你那手雕工可真的是很不錯啊」葉狐狸跟在冷如風身後出了暗室,意味深長的笑到。
冷如風腳步微頓,而後若無其事的前行,總不能告訴他,她的雕工其實是以前做傭兵的時候遇到要拷問的時候練出來的吧?
在她們傭兵界,有時會接到奪取某些機密件的任務,相關人員嘴巴特別硬的時候,就會用到雕刑。
雕刑就是用人體作為雕刻的原材料,在身上畫上精密的圖畫,然後用刻刀進行雕刻,沒有人能夠抵得住這種刑罰,就算有能夠堅持到雕刻完成的,也抵不住那最後一步——蠟封。
蠟封就是將蠟燒化了澆在被雕刻的圖案上,那種痛苦,沒有人能夠忍受。
想著想著,冷如風的手開始微微顫抖,她就是她們那個傭兵工會唯一的一個雕刑師,因為這個刑罰就是她創作出來的。
而炸毀m國的任務是她參加的第一場沒有人員拷問的任務,而她就在這場任務中喪生了。
或許真有所謂的報應一說。
「不回去看你的比賽,你跟著我幹什麼?」冷如風走到盛會的後台,卻發現葉狐狸還跟著她,不由得疑惑。
「那群庸脂俗粉哪有小如風你好看」葉狐狸不屑的撇嘴。
冷如風翻了個白眼,無語。
懶得理會葉狐狸,冷如風進了後台。
「呀,大姐姐回來了?大姐姐,雖然你做的花燈實在有些……但是你也不要過難過了」最先走上來的是四小姐冷如月,她臉上掛著擔憂,眼中卻是幸災樂禍。
「嗯,妹妹呢?」冷如風眼睛看遍了整個客棧也沒有看到冷如雪的影。
「姐姐這會兒正比賽呢」六小姐冷如棋捻著頭髮走上來,輕聲說道。
比賽?第組嗎?
此刻的冷如雪在比賽的高台之上飽受著台下眾家公鄙視嫌棄厭惡的眼神,就連主持比賽的司儀也總拿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冷如雪心中屈辱不已,心知他們如此是因為她與二姐如花的那件事,心中對冷如風更是怨恨不已,沒想到竟然讓冷如風把花燈賽糊弄過去了,冷如雪心中惱恨。
比賽完了之後,冷如雪便匆匆下台回後台躲了起來,然而,回來看到的卻是眾姐妹正在房間等著她。
「妹妹回來啦?比賽得如何了?」冷如風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冷聲問到。
「哼」
冷哼一聲,冷如雪甩袖坐到一旁,不予理會她們。
冷如風挑眉,而後看向其他幾位小姐,說道「諸位妹妹先出去等等吧,我與妹妹說些體幾的話,免得她想多了」
幾位小姐相互對視一眼,告了個禮便出了房門。
「冷如雪」
冷如風喊了她一聲,冷如雪轉過頭來眼神對上冷如風清冷的眸,而後略略怔愣。
「冷如雪,我娘的骨灰是誰給你的?」
「是徐管家」冷如雪雙眼無神的回答到。
冷如風眸一冷,果然是冷鈺。
「我娘的骨灰放在哪裡?」
「侍雪的床底下」
侍雪?
冷如風皺皺眉頭,冷如雪的貼身丫鬟?
「好了,我現在數個數,你將從來沒說過上面的話」
「一,二,」冷如風話音剛落,冷如雪便回過神來。
「大姐姐叫我有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想跟妹妹說死者為大,小心她晚上來找你哦」冷如風神秘的笑了一聲然後退出了房間。
任由冷如雪咬碎銀牙,冷如風也是不知道的。
慢慢的出了比賽的後台,冷如風在角落之中看完比賽。
「烈公」比賽剛完,冷如風便到了看台之上。
「郡主?」見是她,烈雲離有些疑惑。
「春曉有東西給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春妹妹有東西給他?
烈雲離心中一喜,屁顛屁顛的跟著冷如風走了。
入夜分,高台之上掛上了數盞燈籠,各種圖案,燈光或艷麗,或柔和。
高台之上的桌已經撤下,用紅毯鋪就了一方圓形舞台。
一曲歌舞完畢,司儀慢慢的走上台,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
「諸位公,夫人,小姐,接下來我們將掛上花燈比賽最特別的燈,而諸位參賽的小姐們會在這盞燈的照耀之下參與諸位的獻禮祝福,得到花燈比賽獻禮最多的將會折冠花燈賽,得到花卉賽,月餅賽,做詩大比直接晉級的資格」司儀越說聲音便越是高昂。
底下的眾人也沒想到這次的中秋盛會竟然如此不同。
緊接著,司儀退下高台,從台的中央,慢慢的升起一盞暈黃的燈,從四面八方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燈由白色的紗帳籠罩著,燈帳的四個面分別映出了硃砂紅霜的影,形態不一而足。
「好漂亮」
「燈上畫得是什麼花」
「似乎是菊花中的名——硃砂紅霜」
「這硃砂紅霜畫得頗有神韻」
「我看著這花倒不像是畫出來的,你們沒見著那花還會動嗎?」一人看著那燈反駁到。
眾人凝神看去,果真會動,不由得更是驚歎。
葉狐狸嘴角嗜著一抹笑容,聽到眾人的驚歎之聲,眼中閃過得意,他就知道小如風的南瓜燈必定會令人驚歎。
冷如風在台下掀了掀眼皮,看著那南瓜燈有些微出神。
小姐們互相對視,眼中滿是嫉妒的看著南瓜燈,似乎想從身邊找出做這燈的人來。
「想必諸位都很想知道這燈是哪位小姐做的吧?」
「別賣關,快說這到底是何人所做?」
「就是就是」
司儀得體一笑,親自走到燈前取下燈帳,只見一個渾身是孔的南瓜靜靜的立在高台上,有暈黃的燈光從中溢出。
底下眾人紛紛張大了嘴,看著上一秒還美麗不可方物的花燈變成了如今的一個看起來醜陋的南瓜。
紛紛看向冷如風,原來她那什麼南瓜燈還有這等說法,在黑暗的地方罩上燈帳才是真正的花燈,否則,只是一個醜陋的南瓜而已。
「好了,現在請諸位比賽的小姐們上台,接受大家獻禮」司儀用紗帳將燈罩上,笑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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