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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春曉受罰,如風下跪 文 / 沉夜

    「郡主,我們直接回府嗎?」騎著馬,尾隨著冷如風,春曉問到。

    「嗯,先回吧,還有七天就是中秋賞菊宴,這幾天就好好的修養,早點把傷養好」然後去報復銀樓。

    該死的,敢來殺她,就得有做好付出代價的覺悟。

    從後門翻牆回到聽風苑,卻發現聽風苑內十分安靜,好似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殺氣?

    冷如風與春曉對視一眼,擰眉走了進去,只見廳中丫鬟僕人成兩列面向而站,她那無良爹冷鈺端坐上,徐管家隨侍一旁,紅鶯與青鸞跪在他的面前瑟瑟發抖。

    冷如風暗自挑眉,他又想幹什麼?

    「奴婢見過王爺」春曉連忙上前兩步,跪在冷鈺面前。

    「女兒見過父王」冷如風心裡閃過不安。

    冷鈺面沉若水,雙唇緊抿,眼中厲光閃過,「啪」的一聲拍桌而起,怒喝一聲「春曉,你可知罪?」

    廳中眾人均被這聲怒吼嚇了一跳,冷如風也不例外,春曉那瘦弱的身更是被驚得抖了一下。

    「奴婢不知所犯何罪」春曉強自鎮定,然而她的掌心已經沁出了冷汗。

    冷如風微愣,抬頭看著冷鈺,他也正在看她,他的臉上露出陰狠殘忍之色,父女二人眼神相對,卻沒有半分血濃於水的溫情。

    「郡主身抱恙,你竟敢慫恿郡主私自出府,欺上瞞下,你這賤婢還不認罪麼?」冷鈺沒說話,倒是徐管家喝問出聲。

    冷如風看著冷鈺,不,不是這個原因,一定不是,那麼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對春曉下手?

    「奴婢知罪,是奴婢在府中待得煩悶,所以才慫恿郡主出府,奴婢甘願受罰」春曉伏低身,聲音中沒有半分懼怕。

    冷如風知道,春曉以為冷鈺是想追究她私自出府的事,所以才會認了這罪名,可是她想得簡單了。

    「當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將這欺上瞞下,不知身份的賤婢拉下去——杖斃」冷鈺冷哼一聲,招手喚來王府守衛。

    春曉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居然是杖斃麼?而後苦澀一笑,看向冷如風,紅唇無聲的說郡主,奴婢先走了,你要好好活著。

    冷如風只覺得腦袋轟鳴作響,那杖斃兩個字以及春曉無聲的話語響徹在她的腦海之中,她只感覺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啊∼」一聲慘叫拉回了冷如風的心神。

    春曉,那是春曉的聲音,冷如風驚慌失措的跑到門外,她自成了傭兵以後從來沒有這麼失去冷靜過。

    她只知道,不能讓春曉有事。

    「春曉……」看著那手臂粗的木棍打在春曉的身上,她身上的傷口裂開,鮮血染紅了春曉的整個背脊,更染紅了冷如風的眼睛。

    「你、們、都、該、死」冷如風雙拳緊握,眼中蹦裂出濃郁的殺氣,一身氣息森寒,好似地獄來的修羅。

    「郡主」春曉看到冷如風的樣,心知她動了殺念,連忙喊到。

    春曉的聲音,讓冷如風回了神,身上的殺氣如潮水般退去,然而剛剛那一幕,已經被冷鈺和徐管家盡收眼底。

    「住手」冷如風看著棍高高提起,又要落到春曉的身上,連忙喝止。

    那些人看看冷如風,然後又看向冷鈺,似是等他的命令。

    冷如風知道,這些人都不會聽她的,他們只聽那個人的命令。

    「撲通」一聲,冷如風跪在了冷鈺的面前,那聲音驚呆了正在受刑的春曉。

    她知道死而復生的郡主有多麼的高傲,可是現在為了她,竟然……

    「父王,是如風自己想要出府,與春曉無關,父王如要治罪,就治如風的罪,放過春曉吧」冷如風跪在冷鈺面前,頭「咚」的一聲重重的磕了下去,雙眸之中染上水霧,既是屈辱亦是對春曉的愧疚。

    冷鈺眼神微閃,朝行刑的守衛擺擺手,令他們退了下去,而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滿臉心疼的扶起冷如風。

    憐惜說道「風兒你這又是何必,不過是一個身份低下的婢罷了」

    冷如風臉頰之上掛著淚,雙眼之中滿是哀傷,然而她的心裡,恨意一波一波的湧來。

    「父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春曉日夜伺候在女兒身邊,此事本就與她無關,女兒怎能看著她受罰而置之不理,若當真如此,女兒與那只知吃喝的**何異」冷如風隱下心內的恨意,開始聲淚俱下的演戲。

    時勢不如人,現在的她弱,鬥不過冷鈺,但是等到她羽翼豐滿的時候,她一定會找冷鈺報今天之仇。

    「唉,風兒你就是過善良,與你母妃一樣都是溫婉良善的女」冷鈺再次歎了一口氣。

    冷如風心下一沉,母妃?她那個殺手娘親?溫婉良善的女?

    看向冷鈺,他歎著氣,可是嘴角卻掛著嘲諷的笑,從他的眼睛裡映出她的倒影,臉頰含淚,眼中淚花未散,看起來淒楚可憐。

    那是她嗎?

    冷如風怔怔的看著。

    「罷了,風兒你既是不忍心,父王便饒了這賤婢」冷鈺嘴角依舊是那抹嘲諷的笑,語氣卻是無奈。

    「你這婢,以後可得認清自個兒的身份」臨走之際,冷鈺冷斥了春曉一聲。

    「奴婢恭送王爺」

    「女兒恭送父王」

    聽風苑內眾人施禮,直到冷鈺的身影消失在聽風苑。

    「春曉,你沒事吧?」顧不得許多,冷如風忙把春曉扶起來,她的後背已是鮮紅一片,臉色慘白如薄紙。

    「郡主,奴婢沒事,都怪奴婢,連累郡主受如此大辱」春曉聲音如若蚊吟,冷如風如果不是扶著她離她比較近,恐怕都聽不見她說什麼了。

    眼中閃過暗沉之色,冷如風一言不發,狂傲如她,竟然也有跪於人前的一天,出生在現代和諧社會,上未跪過天地,下沒跪過父母,可是今天,她卻跪在了冷鈺的面前,儘管他是這個身體的生身父親。

    但心中那股屈辱之感,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這不關你的事」冷如風彆扭的轉過頭,不去看春曉。

    「紅鶯,你立刻去把許大夫請來給春曉診治,青鸞你與本郡主一起扶春曉回房」冷如風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不管她們之中哪個是冷鈺的眼線,她都不會放過她們。

    「春風,去打一盆清水」

    「夏雨,去取針線來」

    「秋霜,將本郡主房中的藥箱拿來」

    「冬雪,去府門守著,許大夫來了就叫他快點過來」冷如風一連串命令下來,聽風苑眾人頓時忙碌起來。

    「郡主不用擔心,奴婢沒事」春曉趴在床上,後背火辣辣的疼,可是看著冷如風沉著臉吩咐眾丫鬟,她還是吃力的笑了笑。

    「閉嘴」冷如風心裡如同亂麻糾結成了一團,也許春曉對她而言已經不止是一個衷心的丫鬟那麼簡單。

    在她的心裡,春曉也許是朋友?又或者是姐妹?

    她無法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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