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難得誇人,今日卻誇了如風郡主,難道對如風郡主有意?」葉狐狸挪著身靠近楚易,兩人同是白衣,只是氣質各有不同。
一妖魅,一仙靈。
「葉兄多慮了」楚易淡雅一笑,如同初綻的白菊。
「我喜歡她」
一道冰冷的聲音插進來,眾人轉頭看去,竟是冷漠的雲莫彥。
葉狐狸眸光一閃,雲莫彥喜歡冷如風?他才十二歲啊,還不算男人。
烈雲離與夢紫焰則是有些不相信的掏了掏耳朵。
明陽郡主斜眼看他,腦沒壞吧?他才多大?
「我要娶她」雲莫彥再次丟下一個重磅炸彈。
雷得他身邊的一眾人頭暈眼花。
雲莫彥暗暗的笑了,那笑其的惡劣,可惜誰都沒有發現。
對於這些,冷如風都不知道,此刻她正在房裡練習內功心法,爭取早日將玉珮裡面的內力吸納到身體裡。
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冷如風將玉珮裝回懷裡,抬眸看著窗外,天上那輪烈日,還有那烈日周邊的藍色光蘊。
脫掉上衣,揭開肩膀上的紗布,傷口已經結疤了,恢復得很快,就算以現代的醫療水平也做不到這種地步,才不過天的時間而已。
這種傷,在現代再怎麼樣也要有個半個月才能好。
這多虧了許桐的藥,要是沒有他的藥,只怕也好不了這麼快。
七天後就是中秋賞菊宴,進皇宮是不能帶兵器的,到時候匕什麼的都不能帶,看來必須抓緊時間把腕絲打造出來。
「叩叩」
「進來」
冷如風皺眉,一想到腕絲,就會想到那天被殺手追殺的事,要不是那群該死的殺手,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把腕絲打造好了。
「郡主,中秋賞菊宴……」春曉皺著眉頭,欲言又止。
「以後有話一次說完,別吞吞吐吐的」冷如風煩躁的看了她一眼。
「是,郡主,中秋賞菊宴皇上可能會為郡主賜婚」
「賜給誰?」冷如風一愣,知道電視上演的中秋宴多半都是賜婚宴,可是有必要特意為她賜婚嗎?
「奴婢不知」
「那你怎麼知道皇帝會給我賜婚?」
「夫人當年離世,先皇曾說過如果郡主十六歲都還未婚配的話,就親自為郡主指婚」
靠,不帶這麼坑人的。
冷如風在心裡比了個中指,暗自鄙視那作死的先皇。
走一步看一步吧。
「春曉,先陪我去十里山」在萬惡的皇權社會,婚姻都是不自由的,還是自己有實力得好,有了實力,就算結了婚,她也能想休就休。
「郡主還是要去打造兵器?」春曉疑惑,不是還受著傷呢嗎?
「中秋宴不讓帶兵器,我必需早一點把腕絲打造出來」冷如風將手背在背後,仰頭看著窗外。
「可是郡主你說的那什麼腕絲不也一樣是兵器嗎?」春曉疑惑了。
「那不一樣,腕絲的外表就是一個手鐲,誰會把它當成兵器?」冷如風輕笑一聲,這也是她喜歡腕絲的原因,因為單看外表,誰也不敢相信那會是一件殺人的兵器。
她知道,這是陌生的朝代,她是個傭兵,如果穿越成一個普通人,在這裡還能夠勉強自保,可是她穿越成了郡主,這個身份帶給她好處的同時,也有多的無奈。
她討厭這樣弱小的感覺,在這裡,沒有腕絲,實力也只恢復了七成,所以在面對銀樓最末等的殺手她也無法招架。
這具身體不是她在現代那具注射過激素的身體,沒有抵禦毒素的功能。
這具身體弱了,弱弱了。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準備」春曉沉吟一會,低低的應了聲。
「不用避著紅鶯和青鸞,她們知道就知道了」冷如風提醒了一下。
反正是冷鈺送來的眼線,只要利用得好,她們的作用也不小。
春曉點頭出去,不一會兒的時間,找了兩套小廝的衣服,主僕二人換上便出了門。
紅鶯和青鸞則是守在冷如風的臥室外面,作出一副冷如風正在休息的假象。
從後門出來,冷如風與春曉便買了兩匹馬,騎著往東城外的十里山而去。
「春曉,十里山離這裡有多遠?」騎在馬上,冷如風冷冷的問。
「約莫二十里地,半個時辰便能到」
「很好」
冷如風勾唇一笑,一分狂傲,一分邪氣。
半個時辰後,冷如風與春曉勒馬停下,十里山,其實一點都不像山,說是坡還差不多。
「就是這兒?」冷如風挑眉。
「嗯,就是這裡,郡主,那個人不好對付,如今我們都有傷在身,不宜動武」
「放心吧,我倒要看看他有多不好對付」冷笑一聲,冷如風已經當先下馬往十里山上走去。
「鬼手,鬼手」遠遠看見一所茅屋,春曉忙上前幾步大聲喊到。
「叫什麼,哪兒來的狗,別再我這裡叫那個什麼春」一個聲音煩躁的傳來,茅屋的門緊閉。
春曉扯了扯嘴角,一如既往的毒舌。
「鬼手,你出來」
「都說了不要在我這裡叫什麼春,就算聽不懂人話,你去找另外一隻狗給你翻譯一下」裡面那人翻了個白眼,依舊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冷如風危險的瞇起眼睛,看來他是知道她們來了才故意閉門不見的,還罵她們是狗。
好,很好,相當好。
「郡主」春曉面色難看,這不識好歹的,連郡主都罵。
冷如風冷笑一聲,走到門前,抬腳一踹,只聽「碰」的一聲,那並不牢靠的茅屋大門應聲而倒。
春曉驚訝的捂著唇,郡主,咱們是不是彪悍了一點?
裡面那人嚇了一跳,要不是他閃得快,這會兒都被壓在下面了。
「喂,我說你們過份了,怎麼能隨隨便便拆人房」鬼手一怒,不等冷如風進來,連忙叉著腰跑出屋,指著冷如風她們怒罵出聲。
冷如風一愣,看著眼前叉著腰,頭上梳著男髮髻,卻插了好幾支金步搖,身上穿著男長袍,卻在下半身穿著羅裙,上半身披一件女式坎肩,臉上塗著胭脂水粉的人。
伸手拽了拽春曉的袖,懷疑的看著她,暗問你說的是這個人嗎?
春曉嘴角狠抽,然後很確定的點了點頭,回道就是他。
他不是個瘋吧?
由不得冷如風不懷疑,眼前這個分明就是一個十足的瘋造型,尤其是他一個男人還非做出潑婦叉腰的動作。
「喂,說你們呢,你們過分了,怎麼能隨隨便便拆人的房」見她們不理他,鬼手更怒了。
冷如風回過神來,不去看他那神經病的造型,冷冷笑了。
「第一,我沒有隨隨便便拆人房,是經過深思熟慮我才動腳踹的。第二,我從來不拆人房,能被我拆的房,那都不是人住的」冷如風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身後那缺了門的茅屋,說得煞有介事。
春曉抽了抽嘴角,她知道,她們家郡主是在報復,誰讓那傢伙之前罵她們來著,得罪郡主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心裡暗啐一聲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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