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剛剛起頭的破案的思路被溫藍夏的電話徹底打斷了……
她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麼狗血的日子?
六年前,她為了逃避這些,果斷地帶球跑。
本以為六年可以沖淡很多事情,卻沒想到六年之後,這些人還是會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她還都偏在今天,與她們產生交集!
其實,薛桐桐承認自己是有點迷糊,對很多事情都不敏感,往往要等別人的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之上,她才會有所感悟。但是,她也不是真的迷糊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上,至少別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正在薛桐桐胡思亂想的時候,秦潔拿了一面小鏡子遞到了薛桐桐的面前。
「薛桐桐……你注意點!」
薛桐桐看了看自己被南宮祁烈蹂躪過嘴巴,簡直可以用烈焰紅唇來形容了。
喵的~~這都是南宮祁烈這個色胚干的!
怪不得剛才陳積友會那麼『好心』地把她拉到一邊去,她這張嘴真的紅得有點過分了!
「我……」
秦潔湊近了一些,看了看薛桐桐唇瓣上的咬痕,又開始發揮她破案的縝密思維,分析道:「薛桐桐,你這分明是被人咬過的……而且咬了還不止一口!」
薛桐桐的耳根尖飄紅,把鏡子翻了過來。
「那個人……是南宮祁烈吧?」
薛桐桐真的很佩服秦潔一個說一個準兒,果然是督察天才啊!
「薛桐桐,你不會吧?」
「我……真的和你想得不太一樣!」薛桐桐靠了過去,小聲地解釋道:「火火,是我從他身上偷來的種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偷的,也不知道火火是他兒子!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和他怎麼有緣,我一回國好像什麼事情都能碰到他!」
饒是秦潔再有心理準備,聽到薛桐桐這麼說,不由也大吃一驚。
「薛桐桐,你可以的啊!怪不得,我每次問你火火爹地的事情,你總是和我打馬虎眼!」
薛桐桐嘟了嘟嘴,快洩氣似的趴在桌子上:「我也不想啊……爺爺那個時候病危,我爸就我一個女兒。所以爺爺非常希望能在離開前看到第十四代傳人嘛!我也是走投無路,腦袋一熱,就爬上那個男人的床了!」
秦潔感歎道:「你還真敢爬……你就那麼確定他不知道是你爬床的?」
這個時候,薛桐桐攥緊拳頭,說道:「我可是餵了他有安眠成分的藥,他那時候迷糊糊的,應該事後想記都記不清楚。就算她知道怎麼樣,我死都不會承認的!要是敢搶走我們薛家第十四代傳人,我會拚命的!」
薛桐桐說得異常堅定,但是秦潔卻輕笑出聲。
「要我看,南宮祁烈對你有意思……你想逃,沒那麼容易!」
薛桐桐笑得像只小狐狸,眼神狡黠地說道:「幹嘛用逃啊!我才不逃呢!下次,他要是敢再動我一次,我保證他欲仙欲死!」
「是嗎?」
「當然了!」
秦潔和薛桐桐忙碌了好一會兒,把手頭的工作解決之後,就想熟悉朱雀集團大樓的環境。
至於陳積友,他反正只要牽涉到薛桐桐的事情,他基本統統都是亮綠燈。
於是,薛桐桐與秦潔用了快兩個小時,也沒把朱雀集團大樓每個地方挨個查看一邊,頂多只是把前四起命案發生的地方,著重地勘察了幾遍,但基本也與警方勘察的情況差不多,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
「潔,這四個年輕女性都是什麼部門的啊?」
「人事部、財務部、投資部、公關部……」秦潔回憶地說道。
「公關部?」薛桐桐沒想到自己呆的部門竟然也有受害者。
本來還沒多想,現在聽秦潔一說,她倒是覺得自己離那個殺人兇手真的還蠻近!或許,在這個集團裡面,她和那個人打過照面,更甚至是他們已經說過話了。
「桐桐,害怕嗎?」
「有點點吧……」薛桐桐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害怕過後還是得勇敢啊!」
兩個人兜兜轉轉,也沒什麼結果。
等所有人下班之後,薛桐桐和秦潔為了不引起別人的關注,也就只好和別的同事一起下班。
薛桐桐因為是坐南宮祁烈的車,從停車庫,由凌秘書帶到七樓的,所以她沒看到來朱雀集團大樓上班的職員規模。但是,下班了,沒有凌冽的帶領,薛桐桐真是見識到了朱雀集團的人潮洶湧啊!
已經連續發生了四起連續殺人案。
但,這朱雀集團的運營竟然絲毫不受影響,而且每個人臉上也沒出現擔憂的神情。
薛桐桐感慨,這南宮祁烈還真是有點手腕!讓本該人心惶惶的工作環境變得如此穩定。
薛桐桐和秦潔告別之後,就跑到幼稚園接薛火火。
只見,幼稚園門口,薛火火被一群四五歲的小孩圍住。
「火火哥哥,你好酷哦!有黑衣人來送你上幼稚園!」
「火火大哥,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火火大哥,我知道你最喜歡吃棒棒糖了!這根給你!」
被圍在中間的薛火火的臉始終酷酷的,再聽到棒棒糖之後,才抬手接過棒棒糖,撕了糖紙,塞在嘴裡。
薛桐桐看了,瞬間凌亂啊……
這薛火火,什麼時候變成幼稚園偶像了?
「火火!」薛桐桐跑了過去。
薛桐桐一出現,那些小屁孩都散開了。
「媽咪,我們走吧!」
薛桐桐和薛火火兩個人一起往家的方向一同走去:「薛桐桐,她們看到我,為什麼都逃走?」
薛火火抬起包子臉,面無表情地說道:「因為,她們以為你是黑道會長夫人!」
薛桐桐頭上一下子滑下三根黑線……
現在這群小娃娃,腦袋裡裝得究竟是什麼啊?
「媽咪,書架上的書,我都看完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製藥?」
薛桐桐本來還不想教薛桐桐太早,但是忽的,她想到自己說過的……
要是南宮祁烈敢再動自己一次,她保證讓他欲仙欲死!
現在,正好,她教兒子製藥的時候,她也能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