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杏眼圓瞪,有沒有搞錯啊?
大庭廣眾之下強吻她,竟然還嫌她青澀!這不是明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嘛!關鍵是,她哪裡有什麼男人?唯一和她有過關係的便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只有一次那樣而已,又沒很多次?她不青澀才怪咧!
薛桐桐凝著南宮祁烈卸佞的眼神,性感的薄唇,輕抿著,蜿蜒出一絲完美的弧度,氣就不打一處來!而且,這裡是重案組的辦公大廳,又不是朱雀集團的辦公大樓,更不是什麼可以隨便親熱的公共場合!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隨隨便便的女人,他想吻,就吻!想戲弄,就戲弄啊!
薛桐桐的心裡怒火熊熊燒了起來,電器叫尖,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便抬起自己的右手,朝著南宮祁烈的臉頰便是一個巴掌下去。
「啪……」地一聲,清脆響亮,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這一掌下去,別說周圍圍觀的人了,就連薛桐桐自己都愣了愣。
ben和fiona兩個人面面相覷,fiona因為太過吃驚,手中的鴛鴦奶茶也因為一時沒有拿穩,就這樣掉在地上,咖啡色的液體一下子灑在大理石地磚上,頓時一股奶香味和茶香味就瀰漫在空氣之中。
fiona膽怯地說道:「頭兒,打了朱雀集團的總裁?」
ben卻是摸了摸下巴,讚賞地說道:「頭兒果然是頭兒啊!連朱雀集團的總裁都打了!這就是氣魄啊!」
南宮祁烈半瞇起狹長的鳳眸,目光粼粼,晦深的眼眸猶如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緊緊地盯著面前的薛桐桐,大手一下子攥上她的手腕,笑得越發邪魅,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卻越發低沉,教人喘不過氣來。
「薛桐桐,你真的很大膽!竟然敢這麼挑戰我!」南宮祁烈挑了挑眉,聲音冰冷地說道:「還從來沒人敢打我!你是第一個!」
薛桐桐看著這樣的南宮祁烈是有點怕的,但是她總想著這個時候不能輸掉氣勢,便瞪了回去:「第一個怎麼樣?誰讓你隨便起來不是人的啊!我看,就是因為沒人敢打你,你才會那麼囂張!別人怕你,我薛桐桐才不怕你!你少來威脅我!我告訴你,s市可是法治社會,你別想恐嚇我!」
一鼓作氣,薛桐桐挺直脊背,杏眼內閃爍著倔強的光彩。
她一點兒也不迷糊,此刻她就像一頭小獅子,眼光強,脾氣倔,絲毫對他沒有懼怕。
南宮祁烈還能感覺到臉頰上有些火辣辣的,這個女人下手挺重的!估計根本就沒有控制力道!但,誰知道是不是這個女人在欲擒故縱!為了吸引他的一種手段。
如果是的話,那他只能恭喜她了!
她的手段,不僅是吸引到了他的目光,而且是真正地讓他對她起了興趣!
薛火火說他沒有爹地……那這個女人就是單身!
那他必定要把這個女人追到手,至少要讓不能再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囂張!
「打我的都沒好下場……你不怕?」南宮祁烈斂起了嘴角的笑意,清冷地說道:「嘴上說不怕……你就真的不怕我對你怎麼樣嘛?」
薛桐桐環視了一眼身邊的同事,對南宮祁烈吐了吐舌頭:「我才不怕!有什麼下場啊?我告訴你,我雖然不是督察,不會功夫!但是,你別忘了,這裡是重案組大樓!你要是再恐嚇我!我就告你對國家公務人員進行挑釁什麼的!你信不信?」
南宮祁烈哪裡見過敢在他面前說告他的女人!
他簡直要為她的勇氣喝彩了!
這個女人,他主要追到手!
薛桐桐說完,就用力地甩開南宮祁烈的手,認真地說道:「你強吻我,我還你一巴掌,很公平!再見,在也不想見!」除了薛桐桐不喜歡南宮祁烈對她的輕薄之外,她更有心虛的成分在裡面。
他家兒子火火可是薛家的香煙!
她好不容易在六年前,在這個男人身上偷到了種子!
她就怕再糾纏下去,露出什麼馬腳的東西出來,到時候先不說,他會怎麼處理她?光說,他要是要把火火從老薛家改名到南宮就不行!
所以,薛桐桐說完這番話,就匆匆地跑上了北樓的樓梯。
留下一群圍觀下巴要掉下來的工作人員了。
ben推搡了fiona一下,問道:「fio,走啦!頭兒上去了……我們也走吧!」
fiona看到這裡,也回過神了,點了點頭:「哦!」
南宮祁烈被一個小女人扇了巴掌,這要是傳到外面去,只怕所有人都要對薛桐桐肅然起敬了!
南宮祁烈卻是沒想那麼多,用手擦了擦有些酸疼的臉頰,嘴角卻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小女人,果然有趣!他從口袋裡拿出了屬於薛桐桐的名片,眼光在薛桐桐三個字上面反覆游移,最後他似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薛桐桐,你注定是我的!只能屬於我——屬於我南宮祁烈一個人!」
然後,他便把薛桐桐的名片放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重案組大樓。
剩下的是更看不懂狀況的阿sir們!他們是知道朱雀集團總裁的威名,但是無奈他們沒機會見過總裁的廬山真面目。所以,現在完全無法把這張臉與南宮祁烈的身份對上!
他們紛紛心裡暗道:這俊美的男人有病吧!
被他們的法醫之花扇了耳光,竟然還能笑出來!這絕對是個神經病!
大家看完之後,對薛桐桐評價更高了不少!
薛桐桐純潔無暇,性格直爽,於是在督察圈子裡面頓時名聲大噪起來。
而,薛桐桐一回到法醫辦公室,就看到秦潔累得盤坐在辦公室門口了。
「秦潔?」
薛桐桐有點意外,然後走到了秦潔的身邊,輕輕推了推她。
然後,薛桐桐發現,秦潔壓根就睡著了,被她這麼輕輕一推,她的頭就不由地撞在了門板上面。
「好痛哦……」秦潔揉了揉額角,才睜開惺忪的睡眼:「桐桐,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