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女人!你是不是屬狗的?」
房間中,微紅的檯燈燈暈下,霸道男人的俊臉上邪肆妖冶的戲謔玩味壞笑愈發地濃烈,伸手揚抬起洛茜光潔圓潤的小下巴,挑逗式地惡趣笑道!
「我是屬小龍的,再敢欺負我,我就咬死你!」
洛茜有一些滿意地看著他肩頭上的一個深紅色的牙印,滲出一絲血絲……
她說話間,便湊到他的肩前,伸出小舌頭,輕輕地****了一下……
「屬蛇的?果然,怪不得那麼心腸狠毒,又那麼勾魂迷人,蛇*精啊……」
邪魅男人伸手推開她,瞇縫著一雙邪魅戲謔的邪眸,俯視著她,眼神深探入她的眼底,邪肆徹骨,挑逗式地伸出手指輕刮著她的小瑤鼻鼻尖……
「滾!你才是蛇*精!我要睡覺了,深更半夜地被你作弄醒,你賠我……」
洛茜頗不喜歡這樣的稱呼,她的性格確實有一些小刁蠻任性,有一些小脾氣,卻是心地無比善良,什麼壞心眼都沒有的好不好?
「賠你什麼?以身肉*償嗎?磨人的小東西,你還要啊?果然是三十如狼,你這個饑*渴的女色狼……」
邪魅男人邪魅地勾翹起殷紅性感的薄唇唇瓣,綻放出一絲妖冶徹骨的促狹惡趣邪笑,緊緊壓著她,又開始作壞了……
「滾開啊!下去……累死了……不要……啊……」
洛茜俏臉騰地紅暈一片,感覺到了他火熱炙燙的身軀又狠狠地覆蓋在她身上……
他噴吐著如烈焰般的灼燙的粗喘喘息,吹在她嬌羞羞赧的紅暈發燙的臉頰上,火燒火燎般令她不禁面紅耳赤,羞赧欲死地緊閉上眼眸,側臉扭到一側,一雙小手無力地緊緊抓捏著床*單了……
「好**蕩魄的聲音……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啊……你還說你不要,看著我的眼睛,從實招來,要不要?」
霸道男人的動作狂野而肆恣,瘋狂如猛獸般,整個高檔的軟床床*塌都在微微震顫晃動著,低聲壓抑著嘶吼著,急促地粗喘粗息,臉上儘是火熱饑*渴的色迷迷神情……
「嗯……」
洛茜臉頰羞紅暈紅,紅潤嬌艷的小臉側到一邊,緊閉的水眸迷離動情,根本不敢多看他一眼,卻是忍不住,壓抑克制到極點的喉音,還是低聲嚶嚀呢喃出來了……
……
「呼……」
氣喘吁吁,疲憊又乏力地仰躺在男人身上,被翻轉過來洛茜,渾身酥軟無力地像是一隻被揉碎了的布偶,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只是躺在他的身上,俏臉緊貼在他的脖頸肩側……
汗滴與熱氣在升騰,粗喘的喘氣聲音在房間裡瀰漫,感受著他強健壯實的胸膛,身子貼著他的厚實雄健的胸肌,傾聽著他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洛茜半瞇半閉著滿足而愜意的星眸,沉醉而陶醉地緊緊摟擁著他,心兒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與甜蜜……
那四年,每一個漫漫長夜裡,她都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只因沒有他……
有他在身邊,聞著他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看著他的笑容,感受著他帶來的安全感與體貼關心,她真地願意就此心滿意足地深深睡去,在他的懷中直到永遠……
「唔……討厭啊你,幹什麼呢……」
她正沉迷迷醉之即,卻是感覺自己的俏臉臉頰上一陣異樣的麻癢,忍不住地便抬起微嗔惱怪的眼眸,見到是他抓著她的柔順的頭髮髮絲在她的臉頰上肆意撥弄,忍不住地便微惱嬌嗔起來!
「幹什麼?剛干*完你,你就不承認了?女人啊,真是心口不一……」
邪魅男人瞇縫著一雙促狹惡趣的邪眸,眸光妖冶而玩味,肆意已極地繼續拿著她的髮絲在她的眼睫、眉目、瓊鼻、櫻唇間撥弄挑逗……
「啊……啊嚏……你,你再這樣,不理你了……」
洛茜小瑤鼻被挑弄得發癢,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惱氣地伸手便要拍打開他作壞的那只壞手……
「哎呀……呵呵……別……別呀……癢……」
豈料想,邪魅男人將她的纖細小手臂一握,揚抬起來,伸出作惡的惡魔壞爪,便在她的胳膊窩裡輕撓逗弄起來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花枝亂顫,渾身發顫地癢笑出聲了,不停地輕笑著向他討饒……
「說,你是不是勾人惹火的小妖精?是不是存心在勾引我,要我對你神魂顛倒?」
邪魅男人俊臉一板,故意冷峻地沉聲斥問她!
「呵呵……哎呀……別呀……癢……人家明明沒有勾引你嘛……明明你自己輕易地便被迷住了……」
洛茜被他的撓癢輕佻的動作逗弄得一陣亂笑,卻對他問出的問題頗感無語,只好討饒式地回復作答!
「還敢不承認?你這個誘人可口的小東西,我問你,現在是誰渾身赤果地壓在我身上故意勾*引我?明明那麼勾魂攝魄,誘人徹骨,還不承認?」
邪魅男人終於停下了動作,將她的紅潤嬌俏的小臉輕扳向他的臉邊,憐愛愛憐地伸手輕輕觸摸著她瑩潤嫩滑的臉頰肌膚,在她的眼睫上輕輕地落吻了一下,邪魅戲謔地惡趣邪笑道!
「哪有啊?明明沒有……」
洛茜星眸迷離,嬌喘微微,低眉淺笑著,癡迷陶醉地怔怔地凝視著他的熠熠若星辰般的瞳眸,不好意思地嚶嚀著開口小聲辯解著!
「是不是又想要了?你壓在我身上,是不是又想做女騎士?你這個居心不良、一肚子色心的壞女人……」
邪魅男人一雙戲謔促狹的邪眸,妖冶勾魂,直勾勾、色迷迷地探入她的眼底,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邪笑著再次開口!
「啊……還要……不……不要啊……」
洛茜一下子小臉一黑,額頭冒起無數黑線,哭喪著臉,一時間徹底稜亂了!
明明都已經胡天非地、被翻紅浪、翻雲覆雨了接近兩個小時了,她都累得骨頭都快散了……
天啊,他竟然還不滿足?
嚶嚶嚶,不要啊!
她真地有點承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