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金庸迷,首迷放蕩不羈的令狐沖,試看令狐闖仙俠: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一直喜歡兔子的執著,也許我在複製你的故事,你我同行,加油,兔子:
144計收老怪當小工
「難道你也認識這黑姑娘?」看到木小海也盯著這草,上官寒柏順嘴問了一句。
木小海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老人家是在等著花開的吧?只是你這黑姑娘雖然長有三年,花期已到卻無法開花的。」
上官寒柏抬起頭來有點詫異地看著木小海:「你怎麼知道我的黑姑娘就開不了花?說不定馬上就開呢。」
木小海毫不留情地說道:「你老人家心裡明白,你這黑姑娘的花期已過十天不止,如果可以開花的話,早就應該開了,還會等到今日。可如果這黑姑娘這兩天再開不了花,那你也白養了它三年是不。」
這話說到上官寒柏的心裡了,聽著木小海的話,上官寒柏心底一動:「既然你認識這草,可知道它為什麼不開花?」
「這花你一直是養在黑暗中的吧?」木小海問道。
上官寒柏一臉的不屑:「那是當然。這但凡認識黑姑娘的都知道,此花喜陰忌陽,我是一直讓它生活在黑暗中的。」
聽完上官寒柏的話,木小海知道了癥結所在,就說道:「那你給它曬曬太陽吧,每天半個時辰,後天肯定會有收穫。不過它只能曬黃昏的太陽哦。」
上官寒柏看到木小海信誓旦旦的樣子,不敢相信地問道:「這怎麼可能,這黑姑娘最是見不得光的。」
「那我們不妨打個賭,如果按我說的,兩天後這黑姑娘還不開花的話,我會給上官長老一株價值超過這黑姑娘的藥材。」
上官寒柏也是聰明人,就緊跟著問道:「如果花開了是不是我也得給你點什麼啊?」
木小海哈哈一笑:「我想讓上官長老幫我煉製幾枚丹藥。」
上官寒柏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木小海把胡岐山的令牌遞了過去。
上官寒柏只是瞥了一眼就扔了過來,同時又扔過來一句話:「小子,你是胡岐山的什麼人?你又是憑借什麼安然無恙地穿過我的院子的?」
木小海說道:「我跟胡師父煉丹,穿過院子是因為師父給我配置了解毒丹。」
「哼,看來這胡岐山的本事是見長了啊,不過我這院子裡的藥,經常變換,下次要是出了事可莫要怪我。小子,現在可否說說你打算求我煉製什麼藥啊?」「不了,我們還是等兩天後再說吧。」
「哼!」上官寒柏冷哼一聲,同時手一揚,木小海就覺得脖子一癢,上官寒柏又說道,「回去叫胡岐山看看,不要耽誤你兩天後的賭約。滾!記住,如果黑姑娘死了,你也不必活了。」
木小海很奇怪上官寒柏是如何對自己做了手腳,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這「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古訓自己還是沒有記住啊。
出了門,木小海一模後腦勺,那地方略有麻癢,伸手一看,一截細不可見的透明蛛絲正粘在手上。原來是一隻蜘蛛!不過木小海倒也不放在心上,就算是黑姑娘的伴生夥伴黑寡婦現在也對木小海無可奈何,在心海服用了藍紅兩葉草之後,自己就練就了百毒不侵之身。如果這蜘蛛不反噬的話它還有一條活路,如果它膽敢反噬,就算它吸食自己的些許血液,現在只怕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出木小海所料,上官寒柏現在就怔怔地看著懸掛在半空,差一點就回到巢穴卻僵死在那兒的黑寡婦。
金光一閃,上官寒柏利用青雲黃金手接過那已死的蜘蛛,湊到鼻尖聞聞,一股陌生的氣息淡淡地吹進鼻孔,上官寒柏氣息為之一滯,他趕忙把黑寡婦的屍體送到遠處:「奇怪!這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寡婦怎麼會被那小子發現呢?他又怎麼在我毫無發覺的情況下對黑寡婦下的毒呢?有意思,有點意思。小子,老夫對你的興趣可是越來越濃了,你可不要辜負了老夫的一番心意啊!」
上官寒柏很想知道他親手下的毒木小海會不會輕易解掉。
上官寒柏又哪裡會知道木小海根本就對他的毒免疫,根本無需找胡岐山幫忙。他現在倒有幾分相信木小海的話了,就順從地把黑姑娘端了出去,上官寒柏十二萬分好奇,這古老相傳的暗夜精靈怎麼會在陽光的照耀下才會開花。
兩天後上官寒柏難得地站在高高的石台向山下翹首以待,因為黑姑娘開花了,儘管就瘦骨伶仃的兩小朵,可他終於在有生之年親眼見證了這神奇的一幕。上官寒柏有點後悔自己臨別前對木小海下的毒是否重了,若是這孩子真的有所不測,自己只怕要帶著黑姑娘怎麼可以曬太陽的疑問下地了。
可憐的木小海若是知道他的性命在老頭子眼裡還比不上一株草,真不知木小海會做何感想。
木小海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上官寒柏的視野,老傢伙心裡一鬆,好,好,真是個會給人驚奇的小傢伙。
看到上官寒柏出門迎客,木小海大老遠地就喊道:「哎呀,小子何德何能竟然勞太上長老恭候,小海謝謝了。」
上官寒柏一愣:「我候你個屁啊,候。我發現你小子臉皮倒是真厚!」
木小海裝模作樣地摸摸臉:「不會呀,那麼多小姑娘都說我臉皮薄的賽過紙,難道她們說的都是瞎話,我得回去找她們算賬去。」
見到木小海作勢欲回,上官寒柏暗道:「他
奶奶的,你小子怎麼不當戲子去演戲。」可他當然沒有這樣說,而且笑瞇瞇地說,「小子,你叫什麼,難道你就不想我幫你煉丹了嗎?」
木小海這才恍然大悟似的回過頭來:「對,對,對,我怎麼覺得我也是應該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才對。聽長老的口氣,莫非……」
上官寒柏看著木小海的眼睛,想讀出木小海是否作偽,可惜他什麼也看不出,就如實說道:「是的,你贏了,那黑姑娘開花了,雖然只是小小的兩朵花。可老夫實在想不懂,這只能生長在暗夜的黑姑娘怎麼要曬太陽才能開花,這不科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