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今宵玉露喜相逢
木小海瘋狂了,幾乎是撕扯一般地退下水韻的衣服,那對玉兔立刻高聳於前。木小海愣了一下,把頭貼了過去,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埋在那山峰之中,而水韻也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兩個人幾乎同時流下兩滴清淚。
只是木小海感覺回到了母親溫暖的懷抱,這一年來的委屈、孤獨都隨著淚水而滑落。而水韻呢,在極度的攀援之中被莫名其妙的拉了下來,她就要登上頂峰,一覽那美好的風光。再來一點能量自己就突破了呀。可自己的身體突然不受了控制,丹田湧出了一團火。她想壓制下去,因為她以為那是幫木小海散毒的反撲,可自己控制不住那火熱,似乎心底也不想控制那火熱。
很快,她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可發熱的腦袋又沒有讓她抓住什麼,只是潛意識的摟著懷裡的少年,兩滴眼淚流了下來。
聽著對方怦怦的心跳,聞著對方淡淡的體香,看著雪山上峰鮮艷的紅,木小海吻了過去。那香艷的草莓一入口,兩人都一陣哆嗦,然後就放開了,木小海貪婪的吸允著,舔舐著,手掌劃過平坦,最後落在了那片神秘的叢林。
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溫柔,剩下的只是辣手摧花的狂野,木小海像撒潑的孩子在水韻的懷裡扭動著,弄得她一胸的口水;木小海又像一個經年沒有見酒的酒鬼,瘋狂的拔掉瓶塞,想一口飲盡那甘甜。
水韻的雙手抓住木小海的頭髮,把他緊緊埋在懷裡,倏爾又握住他的肩頭,十指深深的陷入木小海健壯的肌膚,指尖一片殷紅,滲出絲絲鮮紅。
木小海開始堅挺著躍進,水韻眉頭緊蹙,牢牢抱住木小海。
……
兩人中,水韻是芙蓉出清水,一派天然純真,自幼長在海底結界,心底完全沒有世俗之人對**的認知,只是憑著本性自然的接受和付出;木小海則是少年初識情滋味,只知道放浪形骸,隨心所欲,一味的挺進和攫取。更兼兩人煉體之後,**均強悍無雙,這場戰鬥恰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之間是難解難分,當然也沒有人願意分。這一刻,他們都希望時間停止,宇宙石化。
可一聲低吼,磅礡火熱的激流噴湧而出,一陣哆嗦,幾個激靈之後,木小海率先醒來。半夢半醒之間,看著身下的美女,木小海感覺還在夢中。可夢是那麼的真實,欠著上身,木小海輕輕的撫摸著水韻吹彈可破的臉頰,又低下頭來,溫柔的吻著那淚痕流過的臉。
水韻沒有說話,可那眼皮之下的轉動,那小溪似的淚流,讓木小海知道了自己女人的醒來。木小海故作不知,依然小狗一般舔著水韻的臉,舐去那微鹹又甜蜜的淚水。
「謝謝你!」木小海輕輕地說道。
謝什麼呢?一個聲音在水韻的心頭飄蕩:是謝謝自己救了他還是謝謝自己把這個男孩變成男人?
水韻睜開了眼,手依然環抱這木小海健壯的腰肢,水韻當然知道他的健壯和有力,她的手忍不住捏了捏那繃緊的肌肉,順勢而下,她的手停止那彈力十足的臀上。
兩人都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水韻就這樣輕輕的來回走動,走得木小海又蠢蠢欲動,那還賴在溫柔鄉里的蛟龍又醒來,活力十足的奔騰著,跳躍著。
奇怪的是,兩人都異常的清醒這一次,而且在木小海激烈的起伏中對視著,他們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發光的眼,也看出了那濃濃的渴望和滿足。
水韻使勁摟著木小海的腰,木小海使勁想掙脫她的懷抱,好讓自己催馬揚鞭,盡力馳騁在遼闊的草原。
太陽最後瞟了一眼這大地,躲進了自己的小窩。鳥兒也忘記了鳴叫,摟著幼崽祥和地享受著寧靜夜晚的來臨。屋子裡的夜明珠開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這一切都告訴人們又一天過去了。
屋子裡的床也挺止了吱吱喳喳的鳴叫,只有兩道氣喘吁吁的呼吸。
「韻兒,你真好!」木小海的手依然不安分的揉搓著,他側躺在水韻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可愛的美人。
「叫姐姐,我可是比你大。」水韻有點氣惱地說。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凶什麼凶?叫韻兒多好聽,如果說年紀的話,我還不得喊你老祖宗?」木小海嘻嘻一笑,伸嘴又咬了水韻一口。
「嗯,不錯。那就喊一句老祖宗來聽聽。」水韻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你是我的小祖宗,可愛的韻兒小祖宗。那又如何,今後我可就是你的丈夫了,你可不許欺負老公啊。」
水韻噗嗤一笑:「好,乖乖的小孫子,只要你聽話,姐姐不會打屁屁滴。」可她嘴裡說著卻抬起手,啪的一聲,重重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呢?你都害的我不能晉級了。」
說道晉級,水韻的聲音真的有些低沉。
聽到這話,木小海也挺住了嬉鬧,認真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和我煉體有關係?」
水韻輕輕的說道:「當然有關係,你在心海都幹了些什麼?怎麼會呆那麼長時間?」
於是,木小海把二次煉體和發現藍紅兩葉草,誤吞水靈珠然後被黑洞吞噬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當然,木小海也沒有隱瞞水韻他丹田有塊地的事。水韻這才知道木小海在心海還有這番曲折的故事。當下,水韻也把木小海被水祖吐出之後的事講了一遍。
得知因為自己的胡鬧,一代武皇有可能就此止步,木小海一陣愧疚。他搬過水韻的臉,自己看著她的眼,鄭重其事地說道:「韻兒,對不起。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帶出去,而且,誰也不能阻止你
你成神的步伐,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做到。」
聽著木小海信誓旦旦的話,水韻也不知道這個年紀不足二十的小小武聖哪裡來的信心,可她卻絕對不懷疑他的話。水韻沒有再出口,而是向前靠了靠,把頭埋在了木小海的懷裡,木小海也輕輕的拍著她,互相依偎著進入了夢鄉。
聽著嘰嘰喳喳的鳥叫,水韻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麼死心塌地了。想起昨夜的旖旎,水韻伸手在身邊一摸,身側空蕩蕩的,木小海竟然不在。
拿起床頭擺放整齊的衣服,真想不到他還是一個細心的傢伙。欠身以後才發現床上的落紅陣陣,想起昨天的瘋狂,水韻笑了一笑。水韻沒有世俗女子那樣收起那印滿梅花的床單,而是素手揮起,讓那被單去了爪哇國,可是揮手扭身的當兒卻讓她眉頭微蹙,破處的疼痛是武皇也不能避免的。可昨夜怎麼沒有這種感受呢,真奇怪,不知道木小海會不會有這樣的感受,呆會問問他,純潔無邪的水韻這樣想道。
出門,空氣裡傳來久違的米粥的清香。水韻不自覺地閉上雙目,那香噴噴的米粥讓水韻想到了童年,想到了母親,想起了趴在飯桌邊的小花狗和大白貓。
順著粥香,水韻來了幾百年沒動過煙火的廚房,空蕩蕩的灶台是沒有鍋的,那鍋早被貪吃的歲月侵蝕掉了。那米粥的清香是從陶罐裡傳出的,木小海在另一邊忙碌著,水韻好奇地看著,他從哪兒弄來的鍋呢?她不知道木小海的空間手串裡有許多煉丹熬藥的傢伙,鍋碗罐瓶都是現成的。
木小海睡得很香很沉,可他醒的也早。看著睡熟的水韻,他瞬間覺得自己長大了,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這位武皇大人可以證明這一切。他想為這個為自己奉獻了一切的女人做一頓早飯。
於是他來到樹林,採集了一些野生的稻米,還有一些野菜,順帶著還在湖邊逮上一條魚。當初在慕雲村,父母忙著給鄉鄰治病的時候,木小海就經常承擔做飯的家務。這比煉丹熬藥簡單多了,做飯的火候,作料的量度,都是精確無比,那炒出的飯菜當然也是一流的。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木小海轉身,一把拉住水韻伸向青菜的手:「乖!和哥哥一起洗手去!」
「滾你的,真是沒大沒小了。」雖然口裡嬌嗔著木小海,水韻卻依然溫順地被木小海拉著走向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