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落落,現在是喝酒的時候麼!!!」糖糖咬著雞腿一邊大義凜然地說道,不過滿嘴肉油的樣子實在夠滑稽的。
現在不好好吃,難道等被操練得死死下的時候叫你去給我買啊?想都知道沒可能啦。
「哎呀,到時候修煉就算有得吃也只能吃乾糧,這麼痛苦的事情前提下當然得好好給自己慰勞一下先。」
正吃著,旁邊桌子上的一桌客人說起話來,「唉,老六,聽說了嗎?今天是桂花樓的花魁大賽,許多人都去了,聽說李胖子也去了!」
另一個聲音說到:「那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聽說呢?聽說其中一個叫劉鳳儀的女子長的不錯啊!聽說還是個光明魔法師呢,現在怎麼淪落到那種場合了?」那個聲音說完之後還輕歎了一聲,彷彿他仰慕這個叫劉鳳儀的女子一般。
「呵呵,怎麼了?兄弟,你心疼了?現在人人能吃飽就不錯了!為了掙口飯吃,幹什麼不行?」
「你不心疼嗎?長得如此貌美的女子就這樣落為***,要是我有足夠的銀子的話,我一定會為她贖身!」
「哈哈,行了,老劉,咱能吃飽飯就行了,其他的你就憋想了,待會咱們還是去桂花樓看看去吧!聽說今天是劉鳳儀的**夜,你就不去看看?」
秦落落早就聽見他們說話了,只是沒有開口罷了,此時的秦落落只是一臉微笑的坐在凳子上,誰也不知道此時的秦落落在想些什麼。
不過吃的興起的糖糖本事沒有注意這些八卦的,結果一抬眼看見落落笑的那麼淑女那麼陰險,頓時滿額黑線,這貨又想玩什麼?
「唉!當然要去啊!不但能見到劉鳳儀本人,還能看到劉鳳儀的表演,這樣的機會不是每天都有的!」那個聲音又說到。
說完之後一陣沉默,聽起來,這個男子道也是個癡情的男子。
「小二,結賬!」秦落落大喊一聲,那個小二趕緊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還是一樣滿臉微笑。「客官,您吃好了,一共是五十金幣」。
「給!」一顆靈石等於三百金幣。
那個小二趕緊接住,「客官你稍等!」說完以後店小二就要跑向櫃檯,給秦落落找零。
「不用找了,剩下的,是你的了!」秦落落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那個店小二聽完以後差點以為自己聽錯。
可是這個時候秦落落已經走出了酒樓,那個小二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哪是一個富家子弟?這是一個神仙啊!那個店小二已經快要給秦落落的背影磕頭。
這兩百五十的金幣等於自己一年的收入啊!
出了酒樓的秦落落朝那個桂花樓走去,街上的行人也是有的匆匆的和秦落落一個方向向前走去,大約都是看桂花樓花魁大賽的。
糖糖不知道秦落落去桂花樓什麼想法,自己就是一個女的,現在急忙的往桂花樓趕去,也不知道又想玩神馬路。一人一獸跟著街上行人的主流,來到桂花樓。
桂花樓是一個三四層的花樓,整個花樓大半的是那樣的優,彷彿這裡不是花樓,而是一個吟詩作對的地方,秦落落走了進去,花魁大賽早就已經開始。
原以為來了個不正常的古代,沒想到還挺正常的嘛。秦落落一人在自言自語,還以為真的都跑去修真當和尚了,她就說嘛,哪個世界是沒有***賭場的呢。
現在台上還站著兩人,都長得很漂亮,一人手中抱著一個琵琶,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笛子,此種拿著琵琶的那個想必就是酒樓裡那個男子說的劉鳳儀,劉鳳儀長得不可謂不漂亮,眼中淡淡的嫵媚像是時刻在訴述著她的妖艷,相比之下,旁邊那個拿笛子的女子雖然也是漂亮,但是比之劉鳳儀也是差了一籌。
下面也是寂靜無比,秦落落走向台下,找到一個座位坐了下來,此時的秦落落一臉微笑,十足能稱得上是一個濁世公子。
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杯桌子上的茶,輕輕的在嘴邊抿著,看著檯子上的劉鳳儀,劉鳳儀彷彿也是若有若無的往秦落落這裡看了一眼,秦落落嘴角的微笑更濃了。
琴藝聲色,花月酒醉,人美酒更美。
花魁大賽現在就剩下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劉鳳儀,決賽馬上就要開始,第一個拿著笛子的女子上台,下面一陣叫好聲,那女子也不說話,微微一笑,慢慢的閉上眼睛,一首《花語》從笛子中慢慢的傳了出來。
美妙的笛子聲充斥著這個花樓,時而清脆伶人時而婉轉多起,一獸曲子單用一隻樂器竟然有這麼多重的變化,實在是讓人驚歎。
下面的人轟然叫好,一時間,整個花樓被一片詩情畫意說感染,一曲終了,下面的人大聲叫好,秦落落也是覺的這個女子把笛子練到了極致。
然後,秦落落看向劉鳳儀,劉鳳儀正一臉微笑的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搽拭著自己的琵琶,秦落落心想到:「希望這個劉鳳儀不會讓自己失望!」
該劉鳳儀了,劉鳳儀抱著琵琶一臉平靜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檯子的中間,下面的人看到劉鳳儀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那個剛才吹笛子的女子臉色一下變了,秦落落淡然一笑,妒忌啊妒忌,就是一條毒蟲。
劉鳳儀臉上還是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只是冷淡,旁邊的一個男子趕緊搬了一個椅子,送在劉鳳儀的身後,劉鳳儀看了那個男子一下,微微的像那個男子點了一下頭,然後自己坐下。
在劉鳳儀坐下的那一刻,下面的人都靜了下來,劉鳳儀也是閉上了眼睛,將琵琶拿在手中,輕輕的搽拭了一會,緩緩的撥動了琵琶弦。
一雙淨白的小手在琴弦上來回撥弄,劉鳳儀演奏的是《漢宮秋月》琴弦越來越快,一絲悲傷隨著琵琶流了出來,低而婉轉,像是求憐像是隱忍。整個場下已經靜的連喘息也變的小心翼翼,琴聲越來越快,劉鳳儀彷彿又無數的悲傷要通過琵琶表奏出來,可是卻一直彈不盡,訴不完。
整個花樓的人都沉浸在劉鳳儀的悲傷之中,琵琶時快時慢,慢時如深閨怨婦般幽怨,像是一個受了無數委屈的女子來向世人訴述著自己那卑微的悲傷,快時琴弦撥弦難斷,彷彿要把委屈一口氣訴述完,下面聽的已經有好幾個默默的留下了眼淚。
終於,琴聲散!台下沒有人說話,眾人已經沉浸在劉鳳儀的悲傷之中,半響,不知是誰先叫了一聲好,下面的人似乎都醒悟過來,全部瘋了似的鼓掌,叫好。
那個吹笛子的女子臉色也是落寞下去,她知道自己還是不敵劉鳳儀,秦落落也是暗暗的佩服劉鳳儀的琴技。果然,還是劉鳳儀贏了,今年的花魁是劉鳳儀的。
下面到了最精彩的時候了,是眾多男子期盼已久的事情,下面就是該男子們爭奪今年花魁劉鳳儀的**夜的時候了,這是花樓的規矩,只要是每一年的花魁,第一夜也就是在自己成為花魁這一天,各位男子各自找了一個座位坐好。
不一會,就一個身材略微肥胖的中年的女人,臉上抹著濃烈的裝,一步一步的走上檯子,下面的男子激動了起來,這表示下面就是該到爭奪今年花魁劉鳳儀***的時候了,但是雖然激動,但是還沒有亂說話的。
那個中年的女人看著下面的眾人,微微的一笑,「各位官人,想必都等不及了,我花娘也不多說了,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
下面的一個男子立刻大叫到:「花娘,底價是多少銀子啊,你不說,我們怎麼爭啊,眾位,你們說對不對啊?」
花娘嬌笑一聲,用粉紅色的手帕虛指了一下那個說話的男子嬌聲說道,「哎呀,看這位官人急的!花娘這不是沒來得及說的嘛」說完以後就馬上說道:「各位,今年和往年不一樣,沒有底價,價高者得!」
其實有低價和沒低價是一樣的。都一樣往死了爭。
「好了,話也不多說了,各位官人可以開始了!」
說完以後花娘就一搖一擺的下去了,留下一個劉鳳儀抱著琵琶站在台上,下面的一個眼睛很小的胖子突然叫道:「我出兩千個金幣!」要說這兩千金幣,絕對是高價了,畢竟只是一夜。
但是台上站的不是普通美女,她是劉鳳儀,成名不是在這花魁,而是當年她那光宗耀祖的門楣,她是身份魔法師的千金小姐,即便如今隕落,但光一個名字就不止這個價!
「我出兩千五百個金幣」一個瘦的跟猴子似的人說道,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已經被掏空了身子。
「三千個金幣。」
「三千三個金幣」叫價聲此起彼伏。
「五千個金幣。」一個公子哥打扮的男子叫道。
他的這一聲已經嚇退了大多的叫價者,五千個金幣!都能買幾個美女?
身上的錢帶的不是太多的人,心中一陣遺憾,劉鳳儀不是自己的了,這讓坐在台下的男子們接受不了,但是沒辦法,價高者得!
「六千個金幣!」那個瘦子一咬牙繼續喊道,但是不難看出此時的他心中已經微微在顫抖。
那個花娘在下面內心已經笑得不成樣子,她感到錢在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