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康敏能迷住那麼多男人,的確是有著傲人的資本。
她不僅外貌漂亮,同時身段也是極美,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此時不著衣物,那種撩人的姿態隨著她的扭動越發顯露無遺。
而且,由於她身上鞭痕纍纍,扣著鐵鏈的關係,更能激發男人心裡最原始的獸性,這時男人若是一點都不動心,那麼除非他是太監或者柳下惠。
吳明既不是太監也不是柳下惠,而是一個十分正常,正值血氣方剛年紀的小青年,見到康敏這種誘人的姿態,心裡也不免邪火陣陣,身體忍不住就有了強烈的反應,真想就此撲上前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lin一番再說。
不過,總算吳明的意志還算堅定,雖然生理上起了巨大的反應,但卻並沒有被康敏那誘人的姿態給蠱惑,強忍著心裡不斷升騰的慾念,將眼睛轉到了一邊,不敢再去看康敏那誘人的體態。
見吳明似乎並未上前,為了活命的康敏越發努力賣弄,不僅身體扭動的越來越出格,同時嘴裡也開始不停**起來:「嗯嚶……來呀,奴家是你的,你要怎麼樣都行,快點來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康敏的呻吟**透著十足的魅惑,聽得吳明暗暗皺眉,這個蛇蠍女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什麼無恥手段都使的出來的,正像原書中,為了報復老情人段正淳,故意欺騙喬峰引火到對方身上一樣,吳明明白這個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並且報復心極強,誰沾上誰鐵定倒霉。
恢復清明的吳明不由冷喝一聲道:「夠了,馬夫人,你若是還有一絲廉恥之心的話,就別再做這些讓人噁心的動作了。」
康敏大笑道:「哈哈……你竟然說我的動作噁心?你知道多少男人為了我瘋狂嗎?想當年,堂堂大理國的世子見到我之後,我僅僅拋了一個媚眼,他就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
「還有馬大元這個傢伙,當年看到我眼睛都直了,為了得到我,他可是用了好多手段,不然我會這般倒霉嫁給他嗎?」
「就連那個一直自詡正義凜然、鐵面無私的丐幫執法長老白世鏡,還不是我一勾手指頭就乖乖上鉤了嗎?就更別說全冠清那個色胚了……我看你呀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等你嘗過奴家的滋味之後,就絕對不會這般說了。來吧,只要你不殺我,奴家就是你的,以後奴家做牛做馬侍奉你一輩子……」
姦情敗露之後,又被白世鏡關在地窖盡情凌辱,康敏早就破罐子破摔。
康敏不顧廉恥地說著,不僅繼續扭動身體,同時還拖著鐵鏈一步步向吳明主動靠近。
「瘋了,這女的絕對已經走火入魔,不然哪裡會有女的拿自己以往的風流韻事向別人炫耀的?」吳明心中暗暗搖頭,面對一個精神已經有些失常並且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子,總覺得有點下不了手。
但吳明忽然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馬夫人雖然自戀,但她卻是一個特別狡猾的狐狸,說不定這些都是在掩飾,目的是想迷惑自己,進而給自己致命一擊。
吳明相信,心計特別厲害的馬夫人絕對有這樣的心理素質。
吳明心道:「也好,自己就給她這個施展的機會,到時候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殺她了。」
正沉吟間,康敏拖著鐵鏈在黑暗中已經摸索到了吳明身邊。
見他背對著自己,康敏咯咯笑道:「怎麼,不敢看人家嗎?是不是心動了呀?心動了就來吧,奴家是你的,你要怎麼樣都行,來呀,讓奴家好好伺候你怎麼當男人……」
雖然吳明明知道這個蛇蠍女人十分可惡,但聽到這樣的淫聲浪語心裡卻依然有了異樣的反應。
正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人心是很複雜的,有時候做錯事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如果是意志不堅定的普通男人,說不定早就撲上去了,哪管那麼多,先玩了再說。
當然,吳明並非普通的男人,雖然生理上起了反應,但他的念頭完全清醒,只不過為了試探康敏是不是要藉機動手而故意轉身冷冷道:「誰說我不敢看你了,誰說我動心了,我現在不就在看你嗎?」
康敏一聽有戲,頓時咯咯笑道:「那你看我美嗎?」說著故意挺了挺那高聳的胸脯。
吳明冷冷道:「一般般吧。」心裡卻也忍不住讚歎,果然不愧是天龍裡面的美女,這胸脯當真是極品,又白又大又挺。
康敏不以為忤,反而又是咯咯一笑,接著忽然伸手拉住吳明的手道:「你這人就是口是心非,動心了就來嘛,害什麼羞啊,奴家是你的,你可以先摸摸看……」說著,便拉著吳明的手往自己誘人的高地上放。
當手接觸到那誘人的地方的時候,吳明感受到了滑nen和驚人的彈性,心裡也不禁一蕩。
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白摸誰不摸。
吳明從不自詡是正人君子,此時為了進一步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測,加上的確是受到了一定的誘惑,於是便毫不客氣的揉了起來,並且動作幅度特別大,心道:「你這淫婦不是想誘惑我嗎,那就讓你嘗嘗吳氏抓奶手的威力。」
康敏吃痛,忍不住叫道:「輕點,你捏疼奴家了……嗯……別只顧著摸啊,來吻人家呀……」
吳明當然不會去吻這人盡可夫的女人,那樣會讓他覺得噁心,只是邪惡地繼續白摸著對方的胸脯,然而康敏此時卻是主動貼了過來,那紅色的櫻唇漸漸向吳明的嘴巴靠近。
吳明正想躲開,此時卻忽然瞥到康敏眼中的怨毒之色,當即一驚,難道康
敏的嘴裡藏著暗器不成?
康敏很善於用毒,這點是吳明知道的,於是吳明不敢大意,當即快速縮回右手擋住了康敏的嘴巴。
康敏的嘴唇頓時吻在了吳明的手上,而吳明的左手閃電出手,一拍康敏的下巴,她的嘴裡頓時吐出一枚小小的如同圖釘一般的東西。
吳明托著暗器冷笑道:「康敏,憑你也想誘惑我上當,做夢去吧。」
康敏臉色慘白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嘴裡有暗器的?不,不可能……」
吳明冷笑道:「沒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很奇怪,之前你被白世鏡如此虐待,為何不把暗器用在他身上?」
康敏怒罵道:「白世鏡他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他是個變態狂,這些天他天天用鞭抽我,虐待我,但始終沒有跟我親近,我根本就沒機會對他下手。」
吳明冷笑道:「你不是說你的魅力很大嗎,怎麼連他都誘惑不了了呢?」
康敏大怒道:「我呸,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傢伙,沒一個好東西,白世鏡這老色鬼這些天抓了一批年輕姑娘供他淫樂,不然他哪裡忍得住不上老娘……」
吳明聽說白世鏡竟然抓了一批年輕姑娘供他淫樂,心裡頓時暗暗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婦人之仁放了白世鏡,不然現在肯定後悔莫及,他那樣的人死不足惜。
吳明冷聲道:「你恨的白世鏡已經死了,接下來就輪到你,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這老色鬼死了?哈哈……報應,真是報應……」康敏放聲大笑,笑罷,卻是死死盯著吳明道:「奴家當然有遺言,奴家最恨的就是負心之人,想當年大理段家王爺段正淳喜歡上了我,對我百般討好,當時奴家年幼,便上了他的當,此後就定下了白首之約,可是這段正淳是個負心人,回到大理就完全把奴家給忘記了,害得奴家打掉了腹中胎兒,草草嫁給了馬大元,這心中的恨難平哪,奴家死後,希望吳大俠能幫奴家懲戒負心人,不然奴家死不瞑目,做鬼也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