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威猛。
久久不疲……
床在動,兩具身體仍然在翻滾著。
「停下……求你了,停下吧……」
她忍不住乞求著他。
「呵呵。」他一挺身子,在她的又一聲尖叫聲中,喘息著說,
「你每次都這樣求。」
兩個人已經從床頭,戰到了床尾。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太久了……」
秋語兒抱著男人的腰,無力地說。
他太強悍了。
在床上,徹底掌控了所有的進攻權。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把她都要弄得骨頭架散了。
雲鷹澤偷笑,「告訴我,你舒服了幾次。」
腰下卻沒有停止,仍舊一下下挺進著。
「啊……嗯啊……你壞死了,怎麼連這也問……」秋語兒呻吟著,別過去臉。
「呵呵,不說沒有關係,反正我還要兩個小時才會出來……」
「啊!」(☉o☉)秋語兒嚇壞了。兩個小時?那她不是要被他弄死?
「我說,說。你答應馬上停下。」
被人家壓在身下,她竟然還想著討價還價。
「快說,幾次。」
「嗯……這個這個……四次……」
嬌羞地咬著嘴唇,像是小蚊子的聲音說出來。
男人抿嘴樂,一臉滿足,「那……再來個第五次,好不好?」
「啊!不要吧……雲鷹澤,你說話不算數……」
男人低嘯著,將她小身子翻過來,伏過去他健碩的身子,從後面昂然直入。
「啊……煩你,煩你……太深了……停下……」
女孩吸著冷氣,撲騰著腿。
雲鷹澤去親吻她的耳朵,一面有節奏地挺壓過去。
「啊……嗯啊……」
女孩的叫聲,從不悅,一點點變成了曖昧的淫叫。
果然,在她再一次渾身顫抖,達到雲端時,他大喝一聲,全數傾入她的體內。
久久,他抱著她,眷戀地嗅著她身體的芬芳。
兩個人都累壞了,就那樣擁抱著,睡了過去。
****
半夜,一盆涼水澆醒了女人。
「啊!」她一聲尖叫,猛然坐起來身子。
驚恐地環顧四周,頓時寒戰。
「這是……這是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米蕾抱著自己肩頭,恐懼地看著雷井。
這個男人……她好像見過。
雷井打個哈欠,看著米蕾驚弓之鳥的樣子,說,「你沒有覺得自己下身很疼嗎?沒有想到你還是個處女啊。」
「什麼!你說什麼!」米蕾一哆嗦,那才意識到去看看自己身體。天哪!倒吸冷氣。自己竟然是全裸的……
他剛才說什麼?自己是處女?……他話的意思是……她**了?!
頓時撇著嘴巴哭泣起來,「嗚嗚……你是壞人!你是惡魔!我告你去,我告你強姦……」
雷井早煩了,對著手下努努嘴,一個男人走過去,對著米蕾,毫不客氣地扇過去一巴掌。
啪!
那麼響亮的巴掌聲,把米蕾一下子打懵了。嘴角流著血,倒在地毯上,連哭都不敢哭了。
雷井匝巴下嘴,凶巴巴的說,「我最討厭哭喪的女人!我還告訴你,你儘管去告,如果你能夠告下來我,我把頭割給你,我倒要看看,立南市哪個警察局長敢管我雷井!」
「……」米蕾只是一聲聲抽噎,不再哭了。
木呆呆地看著凶神惡煞的雷井。
「你剛才和我**時,很享受,嗷嗷的直叫,比他媽的妓女叫的還響。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米蕾仍舊咬唇不語。
「哈哈,那是因為,你打了針,只要打了這幸福的針,你就會升上極樂世界,你就會一直癲狂的逍遙著。」
(☉o☉)啊!
米蕾的瞳孔一點點放大……她沒有聽錯吧……**也就罷了,她還被他注射了毒品!
毒品會上癮的!
戒不掉!
雷井大言不慚地接著說,「我給你注射的這個針劑,是純度很高的毒品,你在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只要染上了這個好東西,你就別想能夠甩掉它。你犯了毒癮,你只能來求我要針,否則你就萬箭攢心的疼,渾身被撕裂一樣的難受。我剛才已經看過你的手機了,你認識秋語兒,對不對?」
米蕾心驚膽寒,卻死死咬緊嘴唇,一言不發。
「你否認也好,反正我已經認定了,你認識秋語兒。我什麼都不想要你的,你這種女人我也就是玩一次就厭了,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我想要的,是秋語兒!」
「呵——!」米蕾倒吸冷氣。
「呵呵,現在,我什麼都不跟你談,因為你現在還很有骨氣,我可以等你,等你毒癮發作的時候,看看那個時候,你是選擇友情,還是選擇毒品。」
選擇友情……還是選擇毒品……
米蕾被送出去很遠,她都在雷井的那句話裡,不可自拔。
***
秋語兒醒來,雲鷹澤抱著她的腰,睡得還香。
她看看閉合著秀目的男人,竟然先癡醉,後羞澀。
天哪,自己完全墮落了。
竟然跟這個男人,在床上搞了多半夜……
如他所說,男人的巨大,令女人幸福無比。
她昨晚……的確,很幸福……
不不不……細想想,是幸福的疼著。
他型號……太大了,讓她真的受不了。
「偷看你男人呢?」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嚇得秋語兒一哆嗦。
雲鷹澤性感的唇角翹起,眼睛睜開,笑看著呆呆的女孩,取笑她,「喲,這樣癡癡地瞅著我,難道想再來一次?」
「什麼啊,你真壞!」
秋語兒轉個身子,背對著雲鷹澤,臉腮通紅。
「我哪裡壞了?我辛辛苦苦,不辭辛勞地忙活大半夜,伺候我的女人……」
「閉嘴啦!」
「呵呵,再來一次吧?我又想了……」
「啊!怪胎!還要不要人活了!」
秋語兒拍打著雲鷹澤,嚇得趕忙從床上逃了下去。
男人倚著自己胳膊,爽朗地大笑起來。
匆匆吃了早餐,剛要從雲鷹澤的高溫盯視下逃跑,卻被人家長臂扯了回去。
雲鷹澤指著自己嘴巴,「吻。」
女傭低頭走過,秋語兒氣得跺腳。
男人云淡風輕,「不吻,就不讓你去學校。」
無奈,秋語兒踮起腳,撅嘴,親了他一下。
他好可惡,摁住了她的頭,借此狠狠地來了個深吻。
終於逃離了他兇猛的掌控,秋語兒坐上汽車,胸脯仍舊在劇烈地起伏著。
看向窗外,景色迷人。
突然,莊園邊界,她看到一個女人,帶著寬闊帽簷的沙灘帽,蓋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的窈窕女人,正在那裡向裡緩緩走著。
咦?
這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往雲靄莊園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