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腦子裡面劃過他們的未來,也許將來有那麼一天,司徒宸就這樣消失在她的生命力,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見了,就如現在這樣,沒有任何的告別話語,只是某一天早上甦醒,睜開眼睛,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一個叫做,司徒宸的男人了。
想到這裡,喬心沫突然莫名的難受了,也有些失控了,撕心裂肺的叫道:「司徒宸,你在哪裡?別丟下我,司徒宸。」
整個人突然被拉入洗手間,司徒宸將喬心沫壓在牆壁上面,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知道,要對著你不動別的心思多麼的困難嗎?」
喬心沫忽略了這個問題,猛地拉著司徒宸的領口,皺著眉頭,一副委屈的說道:「你怎麼就不見了呢?為何都不跟我說一聲?司徒宸,你不該這樣。」
「那你知道,我為何在這裡嗎?」司徒宸看著喬心沫,突然眼眸深邃的問道。
喬心沫看了看周圍,快速說道:「上洗手間,可我都叫了你好幾聲?」
「那你知道,為何我在洗手間裡面嗎?」司徒宸再度反問道。
喬心沫嘴角上揚,很自然的說道:「在洗手間裡面,當然是上廁所,不好意思,我光顧著找你,忽略了你要上衛生間,那我就先出去了,不過司徒宸你要答應我,走了都要和我說一聲,我不想,猛地一睜開眼睛,就發現你消失不見了,那樣我無法接受的。」
喬心沫說完之後,輕輕的往外面走去,手被拉住了,整個人再度被帶入司徒宸的懷裡,一個轉身,司徒宸將她壓在牆壁和他之間,大手捏著她的下巴,很直接的說道:「可我並不是上洗手間那麼簡單?」
喬心沫一臉不解,還未問出來的時候,他貼著喬心沫的耳垂,曖昧的說道:「我想要你,你身體不允許,於是我必須忍著,所以來到洗手間冷靜冷靜,殊不知,你進來了,不如,我們不冷靜了,你,知道我的火熱。」
喬心沫臉頰紅到了骨子裡面,這一刻,她真的難為情了,可頭竟然神出鬼沒的點了點,她,竟然就這樣同意他的話了,沒有任何矜持,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的最基本嬌嗔,都不曾出現過,她,竟然願意。
女人會因為性愛上男人,可男人,永遠不會因為性,瘋狂愛上女人,最多迷離,留戀,這,是最大的差別。
「你願意?」司徒宸貼著她的耳垂,再度曖昧的說道,不等喬心沫說話,猛地含住她的耳垂,天知道,她點頭那一刻,臉頰粉嘟嘟的,迷人到了骨子裡面。
半小時過去了,當一種液體落在她手掌之中,她明白,他舒服了,而她卻不敢看他半分,司徒宸看著嬌羞的小女人,帶著她清理之後,走出去,抵達病床上面,喬心沫依然是低著頭,想到剛才那一幕,她就莫名的臉紅。
司徒宸倒也不著急,拿起筷子,直接喂喬心沫吃東西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喬心沫忙拒絕道。
「我的女人就應該好好享受,男人帶給她的服務,剛剛我的小妻子讓我說服了,總該慰勞慰勞的小妻子吧,喬心沫乖乖地吃飯吧,對了,珍兒被醫生帶到國外去接受最後的治療了,虹姨也跟著過去了。」司徒宸想到了這件事情,忙說道。
「什麼時候走的?」喬心沫忙問道。
「今天早上,原本想告訴你的,結果事情太多了,於是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喬心沫,等珍兒回來,她會回到最初的,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感謝你,若不是你,珍兒現在還在受苦呢?若不是你認識裴哲熙,也許沒有人能治療珍兒,喬心沫,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你,你讓我的家,似乎慢慢的變成家了。」司徒宸感激的說道。
是的,他說的都是真心話,醫生說珍兒的情況非常好,只需要接受國外的最後治療,歸來那一日,一定是最正常的珍兒,他的心,從未如此激動過,沒有人明白,他的妹妹瘋了十幾年,只需要幾個月,就能徹底恢復,他的所有感受,無人明白。
喬心沫看著司徒宸的模樣,她的小手,輕輕捧著他的臉頰,笑著說道:「很激動,很開心吧,珍兒終於要回到從前了,司徒宸,我知道,你的自責,不過好在珍兒馬上就好了,你只需要將來好好的陪著她,照顧她就好了,你的家,被我們家毀了,我努力給你一個全新的家,雖然不及你的最初,可,依然想給予你。」
「我很知足了。」司徒宸點頭說道。
「虹姨,司徒宸,我有些擔心虹姨。」喬心沫皺著眉頭說道。
「我就是擔心她的病情,才讓她陪著珍兒去醫院的,我已經囑咐醫生了,無比讓虹姨接受治療,其實這些年,虹姨就如母親一樣陪伴著我,她也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突然不想,她一輩子都如此,正如你所說,她還年輕,還可以有偉大,她的女兒還小,真的很需要她,我希望她接受我這一份禮物,好好的治療自己。」司徒宸低聲的說道。
猛地整個人被喬心沫抱住,她溫柔說道:「是的,他會知道,也會瞭解的,虹姨原本就是善良的,對我都是如此,我相信,她也只是被仇恨蒙蔽的雙眼而已,司徒宸,我總喜歡和你鬧,總喜歡反抗你,其實你不知道,午夜夢迴之際,我是多麼的愧疚,我多麼的彌補,好在,如今一切都好了。」
「好了,乖乖地先吃飯。」司徒宸笑著說道。
喬心沫點頭,睜開嘴巴,微笑看著司徒宸,他嘴角上揚,很自然的餵著她吃著東西,這一幕,和諧到了極點。
另外一邊
「裴總,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基本有眉目了,一周之後,我會給你最終的結果,不過裴總,這件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確定要參與嗎?我並不建議你和司徒總裁為敵,畢竟將來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我希望你考慮考慮。」助理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那是喬心沫。」裴哲熙黑著眼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