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宸倒也沒有理會他,走進房間,忽略了坐在床上的她,走進洗手間,喬心沫看到這一幕,更加的委屈了,也難受了。
喬心沫,自始至終,你都沒有資格生氣,他不是你的,一開始,你就沒有辦法控制,想到這裡,她直接鑽到棉被裡面,慢慢的委屈,那模樣,可憐到了極點。
司徒宸從洗手間裡面走出來,看著喬心沫的模樣,他嘴角上揚,醋罈子翻了,酸的有些過分了。
司徒宸從背後將喬心沫緊緊的抱住,頭,牴觸在她的脖子裡面,帶著笑意說道:「委屈成這樣,話都不願意說了,喬心沫,那都是成年往事了,非要說出來嘛?誰都有年輕的時候,你還能回到從前,讓過去全部都消停嗎?」
喬心沫轉過身子,看著司徒宸的眼睛,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嗯,我難受的不是你的過去,當然,你的過去我也是難受的,畢竟你,你那麼多,我感覺有點心裡不平衡,我最不開心的就是,我這樣說,你都不理會,也不解釋一下,還一句,誰沒有年輕?誰的年輕像你這樣的的瘋狂,女人那麼多,那麼不乾淨。」
司徒宸大手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擁入懷裡,帶著安撫的語氣說道:「哪兒有不乾淨,每一次不都帶套嗎?你以為我像對你這樣嗎?時時刻刻都真實的一切,喬心沫,我有帶套的習慣,可是面對你,我總喜歡這樣親密的接觸,你說,這樣你還吃醋嗎?再說了,和你結婚之後,不都乖乖的,沒有到外面到處瞎鬧騰嗎?你還計較什麼?還假裝生氣,扭頭就走,誰給你這樣大的權利?」
喬心沫吸了吸鼻子,滿滿委屈的說道:「我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嗎?哼,你還說結婚之後,安安分分的,那麼林娜是什麼?你們之前那樣的火熱,你以為我是瞎子嗎?明明,你們就是甜蜜的不得了,現在卻說沒有,你為了林娜,可是狠狠的對付過我的,司徒宸,你還說我不好,是你不好吧。」
司徒宸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擁入懷裡,大手摟著她,緊緊的抱住,很認真的說道:「別說過去,以後我們不談過去,未來好好的把握就好了。」
喬心沫將身體,往司徒宸懷裡蹭了蹭,還是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我還是有些吃醋,還是有些難受,即使你說那是過去,我依然心裡不舒服,司徒宸,答應我,我,我也想沒有資格讓你答應我,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別背著我,和別的女人那啥,我會真的難受。」
司徒宸曖昧的說道:「想要我屬於你,其實很簡單的,只要你,餵飽了我,我自然對外面的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這一切就要看你的行動。」
喬心沫按住他的手,撅著紅唇問道:「男人有這樣飢渴嗎?隨時都會要嘛?」
「看你說的,男人有最基本的需求,怎麼就不能要了呢?自己的妻子,都不能滿足自己,那有什麼搞頭?喬心沫,想要男人不出軌,那麼就餵飽男人,喬心沫,現在我完完全全的給你機會了,別告訴我,你不打算餵飽我了,那麼我就不能……」司徒宸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喬心沫就吻住他的唇了。
是的,她還是沒有忍住,雖然這個男人說的話,她都覺得難聽,可是很在理,而且看著這個男人的臉頰,她還是忍不住了。
她的吻技很差,青澀到了極點,基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於是司徒宸反客為主。喬心沫閉著眼眸,是的,她,越來越沉醉在他的火熱之中了。
吻,越來越火熱,喬心沫抓著被單,咬著紅唇,氣喘吁吁的,猛的司徒宸起身,笑著說道:「喬心沫,我要你,一直都要你。」
糾糾纏纏,一晚上就這樣折騰完了,兩人結束歡愛,沉沉的睡去。
喬心沫第二日甦醒過來,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她去洗手間泡了一個澡,輕鬆了許多,下樓就看到司徒宸坐在沙發上面,她揉著眼睛過去問道:「怎麼今天不上班?」
「最近珍兒情況好了許多,我想多抽出一些情況陪陪她,所以工作都拿回家做了。」司徒宸說道。
喬心沫走過去,看著那些資料,皺了皺眉眉頭,其實這是一個好機會的,若她拿到了一些資料,交給了李振林,那麼一切都會順利很多,想到這裡,她走到司徒宸的身邊說道:「你這樣不會耽誤你的工作嗎?其實我可以幫你陪著珍兒的,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沒事兒,反正哪兒工作都一樣,只是換了一個工作環境而已,不過你有空和女傭們說一聲,這裡有些資料是不允許碰的,對了,你將這一份資料,放到保險箱裡面去,最最重要的。」司徒宸拿出一份件,很是認真的說道。
喬心沫看著那一份件,不解的問道:「公司機密嗎?」
「算是吧,而且司徒家的所有件都在這個裡面,我不在公司,放著也不放心,所以拿回來了,你去放在保險箱裡面吧。」司徒宸說道。
喬心沫看著那一份件,愣住了,司徒宸看著她的臉頰,笑著說道:「怎麼了?發什麼呆?還是昨天晚上累著了?」
司徒宸起身,貼著她的耳垂,最後一句話曖昧到了極點,早上他起身,原本叫醒這個小女人的,可是看著她疲憊的模樣,最終還是不忍心了,要知道,昨天這個女人哭著求他,讓他不要繼續了,可是他實在沒忍住,前前後後,折磨了她幾個小時,心疼的啊,這,磨人的小妖精。
喬心沫忙回神,臉頰緋紅,看了看件,遞給了司徒宸,他不解的問道:「怎麼了?讓你放一下都覺得累嗎?這,不是還站著嗎?」
「我根本就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而且我不覺得你告訴我是一件好事,我到底不是司徒家的人,這一份資料,你自己去放吧,我還不足以有資格拿這一份資料。」喬心沫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