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告訴我,珍兒這些年藥物裡面,一直摻雜著讓她無法根治的藥在裡面,所以她十幾年,依然是這一副樣子,是我叔叔做的,他買通醫院的醫生,讓他們這樣對付珍兒,而且珍兒後背全部都是傷痕,是在逼著她吃藥時候給的,喬心沫,我是不是特別的失敗?妹妹在醫院十年,竟然都不曾發現這些問題?我覺得我真沒用?」司徒宸揉著太陽穴,低聲的說道。
喬心沫輕輕拉住司徒宸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面,輕輕的揉著,溫柔的聲音傳來:「你也不想的,若有人想害你,不管你怎麼做,都無法避免的,只是沒有想到,司徒彪會這樣狠毒,對自己的妹妹,都下這個的毒手,珍兒,可憐的珍兒,這十年,不是傷痛那麼簡單,而是青春,一去不復返的青春。」
「我害了珍兒。」司徒宸低沉的說道。
喬心沫歎了口氣說道:「與其說你害了她,不如說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父親,也許她就不會如此了,司徒宸,別想過去,未來好好的就好了,現在李醫生如此專業的治療珍兒,我相信,她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我可憐的珍兒。」司徒宸低聲的說道。
「沒事的,會沒事的。」喬心沫溫柔的說道。
其實她知道,他們只有在這個時候,心是靠在一起的,但是這個時間是很短暫的,基本稍縱即逝,若她好了,一切恢復到原來的位子,那麼一切的矛盾,會再度升級的,她突然就希望一直如此,她累了,也不願和司徒宸再鬥了,可似乎,不行的。
司徒宸的大手按住喬心沫的小手,阻止她繼續按太陽穴,看著她的眼眸,很直接的問道:「藥吃了多久?」
喬心沫笑了笑說道:「已經吃了半小時了。」
「那你躺好,今日還是要繼續的,不要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我不願意聽,喬心沫,我對你好的時間並不多,你還是好好的珍惜吧。」司徒宸很直接的說道。
喬心沫躺在床上,司徒宸的唇,就落在她的傷口上面,一點點的吮吸,將她的毒液,慢慢的吸出來,喬心沫很認真的看著,很努力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很正常,可是鼻子一酸,眼淚再度流出來了。
司徒宸花了十分鐘結束了一切,於是她哭哭啼啼的也是十分鐘,司徒宸淑好口之後,好笑的問道:「怎麼了?」
喬心沫搖搖頭,委屈的不成樣子,司徒宸再度說道:「有話直接說。」
喬心沫哽咽道:「我怕你有事。」
「我說了,壞人是不容易死的,我會沒事的,你躺好,我讓醫生看看你。」司徒宸說完之後,走出去,五分鐘之後,醫生走進來了。
葉醫生檢查一番之後,直接說道:「目前的情況還算穩定,但不代表一直都會如此,最近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能感冒,細菌也不能感染,否則會比較麻煩,如果這樣維持十天,那基本就沒有事情了。」
「那我要怎麼做?」司徒宸反問道。
「保證房間的通風,避免感冒就好。」葉醫生交代著。
「好,謝謝葉醫生。」司徒宸說道。
「那我先出去配藥了。」葉醫生說完之後離開,司徒宸看著喬心沫說道:「最近你要注意身體,千萬別生病,十天你就能好了。」
喬心沫歎了口氣說道:「可你還要出在危險裡面,而且還是十天,司徒宸,你的確很壞,可我怕有事,答應我,若你有事了,我也不要治療,我要跟著你一起。」
司徒宸看著她的眼眸,打趣的說道:「你這是夫唱婦隨嗎?」
「是,我要跟著你一起,你生,我生,你死,我絕對不獨活,即使我恨你,即使你是我仇人,我都要這樣和你過日子,司徒宸,很多時候,我們的命,已經緊緊相連在一起,你逃不開,也避免不了。」喬心沫很是霸道的說道。
「喬心沫,看著你這一張倔強的嘴,我突然好想吻你,可似乎現在不行,我……」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喬心沫直接吻住他的唇。
他想吻,她主動,他本能的往後退了退,喬心沫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用行動告訴他,不許讓他退後,她死死的咬住他的紅唇,第一次如此霸道,就如發了火的小野貓一樣,司徒宸再度拒絕,她含糊不清的說道:「不許。」
司徒宸剛剛張嘴,想要反駁一下,喬心沫趁機而入,她就不允許司徒宸這樣的退後,反正兩人都有毒,不,她一個有毒吧,貌似她搞錯了,這,該怎麼辦?退?還是繼續,這個問題。
於是她在想,很認真的想,最終還是覺得不對,她如今是毒人,不可以繼續,原本吮吸她的傷口,就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如今,這樣更加危險了,想到這裡,她本能的往後退了退,當然,她已經來不及了。
司徒宸的大手,摟著她的腰肢,阻止她後退,吻越來越火熱,到了最後,似乎簡單的吻,已經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了。
喬心沫感覺到他的變化,她快速按住他的亂摸的手,離開他的唇說道:「嗯,不可以,你我都不行的。」
「喬心沫,我想要你,非常的想要你。」司徒宸火熱的眼眸,看著她低沉的聲音傳來。
喬心沫看著他的眼睛,是的,每一次他都將**表現如此明顯,如今也是一樣的,,司徒宸看著她的模樣,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你知道,我的身體,多麼的渴望你。」司徒宸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下面,曖昧的說道。
是的,這個女人嬌羞到了極點,臉頰粉嘟嘟的,看起來就如少女一樣,這樣的模樣,讓司徒宸更加的難受,恨不得狠狠的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用力的律動,讓她下不了床,有時候,感覺來了,真受不了。
喬心沫臉頰再度紅了,發燙到了極點,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說話了?司徒宸倒也不著急,慢慢的走過去,貼著她的耳垂,低聲說道:「喬心沫,我說我想你了,我們好久都沒有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了,我,怕我會憋壞。」
喬心沫抬起頭,看著他的模樣,小聲的說道:「可是,你身體不好。」
司徒宸直接笑出來了,他身體不好,是他身體不好,還是這個女人身體不好?她倒是挺聰明的,將所有的問題,都轉移到他的身上,他也不著急,再度在喬心沫的耳邊,輕輕摩擦著,有些隱忍的說道:「我想要了,就現在,喬心沫,你是我的妻子,我覺得你有義務,必須這樣陪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