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去洗手間?」司徒宸挑眉問道。
喬心沫起身,剛走一步,就被司徒宸攔住了,她低著頭,不解地問道:「我要去洗手間,怎麼又不讓我去了?」
「剛剛很舒服,明晚繼續。」司徒宸曖昧的說道。
喬心沫快速推開司徒宸,走進洗手間,司徒宸淡淡一笑,轉身,去珍兒房間了。
喬心沫用冷水洗著臉頰,洗了好多次,終於,好了,她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抬起頭,不悅地罵道:「喬心沫,你怎麼就這樣沒用呢?不就這檔子事情嗎?還能再沒用嗎?這些都是夫妻之間,該做的,沒用,沒用。」
罵了自己幾分鐘,隨後整理好自己,走出來,房間已經沒有人了,她也出去了。
剛剛走到隔壁房間,就看到這個高大的身影,坐在床邊,他真的是孤寂,終於忍不住,輕輕的推門進去,手很自然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面,低聲說道:「今天的情況很不錯,珍兒沒有排斥李醫生,而且也沒有發病,這是最好的進步,司徒宸,珍兒會好的,信我。」
司徒宸握住喬心沫的手,溫柔說道:「只要珍兒能好,我可以付出一切的代價。」
「她會好的,好了,你也累了,我們去吃飯吧,讓珍兒休息,等一下她起床,再給她弄點吃的。」喬心沫說道。
「嗯。」司徒宸說完之後起身,猛地手被珍兒拉住。
「珍兒,怎麼了?」司徒宸快速說道。
「哥,救我,救我。」司徒珍兒閉著眼睛,皺著眉頭,激動的說道。
「是,哥會救你的,哥在你的身邊,永遠都在。」司徒宸快速說道。
「哥,救我,讓他們都走,全部都走,不要碰我,不要靠近我,走,走開,哥,你在哪裡?救我,回來救救我,我不要他們,我不要,哥,哥。」司徒珍兒撕心裂肺地叫道。
「在,哥在,珍兒,我是哥哥,哥哥不會離開你的,我會在你的身邊,所有的人都不會碰你的,你放心,哥會保護你的,珍兒,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信我,哥哥在,別怕,哥哥在。」司徒宸拉住司徒珍兒的手,再度說道。
似乎聽到想要的答案,司徒珍兒整個人也慢慢放鬆下來了,司徒宸也鬆了口氣,對身邊的喬心沫說道:「我不餓,再陪陪珍兒吧,你去吃飯吧。」
喬心沫倒也沒有說話,輕輕地坐在司徒宸的旁邊,還未等司徒宸說話,她直接說道:「正如你所說,珍兒變成如此,我父親也有責任,我跟你一起,就當為他贖罪吧,我陪著你。」
司徒宸看著她的眼眸,沒有說話,於是兩人就這樣安靜的陪伴著珍兒。
兩小時過去,確定珍兒已經熟睡,兩人才慢慢的離開房間。
走到樓下,虹姨忙說道:「少爺,飯菜都已經熱好了,可以開飯了。」
「嗯。」司徒宸說道。
虹姨將飯菜全部都端出來,喬心沫和司徒宸安靜的吃著飯菜,突然虹姨問道:「少爺,司徒先生如何處置?」
司徒宸一愣,看著虹姨,皺著眉頭說道:「虹姨,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做人不能操之過急,這個道理,似乎你永遠都不懂?」
「少爺,他罪有應得。」虹姨很直接說道。
「對,他的審判如何?」喬心沫也直接問道。
最近事情太多,似乎這件事情都忘記。
「他還在監獄裡面。」司徒宸很直接說道。
「所以他不會死。」虹姨快速說道。
「虹姨,我做事情有分寸,你不需要參與太多,這,也不是你能參與的。」司徒宸快速說道。
「如果我是虹姨,我也會介意,他不是什麼善人,你讓他進入監獄,如他能出來,你的日子就不好過,虹姨也是為了你著想,司徒宸,我覺得,你不應該對他太過於仁慈,將來毀掉你的,可能就是他。」喬心沫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少爺,我不喜歡喬心沫,可她說的話,我認同。」虹姨快速說道。
「我有本事一擊擊倒他,就代表我能想到,他所有的反應和結果,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分寸,不需要你們理會,至於喬心沫,你更沒有說話的資格,我能留你到現在,就能留司徒彪到未來,何況他是我的親叔叔,你算什麼?」司徒宸看著喬心沫的眼眸,挑眉說道。
喬心沫直接說道:「我知道,你對我的狠毒,可是面對司徒彪,你似乎總下不了決心?你可知道,有些人你只能擊倒一次,第二次,會擊倒你,永世不得翻身翻身,我是為了你好。」
「你會為了我好?你的立場是什麼?」司徒宸放下筷子,看著喬心沫說道。
他倒也不著急,和這個女人辯論辯論也是挺好的,他的妻子,原本就要能說會道一些。
「我是你妻子的立場,別說我沒有資格,我有。」喬心沫豎起手掌,讓他看著那一枚結婚戒指,很直接的說道。
「一枚戒指而已,你可知道,我從未戴過結婚戒指。」司徒宸攤開大手,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喬心沫看著他的模樣,有些尷尬,倒也不著急,慢慢的說道:「那是你,和我無關,我戴了就代表我把你當做我的丈夫,所以危害到你的事情,我都會仔細考慮,司徒宸,你沒有辦法,去抗拒或者改變這個鐵一般的事實,我就是你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好了,我累了,想安安靜靜吃頓飯,這不過分吧。」司徒宸冰冷的聲音傳來。
「司徒宸,司徒彪會殺了你,你總說我狠毒,胸口有我給你的兩道疤痕,將來有那麼一天,你會清楚明白,給你最致命的一刀,是司徒彪,他狠毒無比,我不希望你有事情,司徒宸,我承認,我不希望你有事情了,我也害怕孤孤單單一個人,別有事。」喬心沫拉著司徒宸的手,快速說道。
是的,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若司徒彪出獄那一日司徒宸一定會出事的,說的誇張一些,她的腦子裡面,都有些畫面,那些都是血腥的畫面,一步步的播放,很是恐怖,那是司徒宸躺在血泊之中,痛苦不可自理。
司徒宸看著她的眼眸,抽回自己的手,看著虹姨說道:「虹姨,我有分寸,你也不用太操之過急,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