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是你?那麼我呢?」喬心沫諷刺的說道。
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的命,怎麼就這樣苦?心真的莫名難受啦。
「你?你覺得你是受害者,喬心沫,大婚之日,我妻子和別的男人纏綿,你覺得受害者是我?還是你,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和別的男人纏綿,綁架了?為何不知道求救?打一個電話都好,你tm是故意髒的,想要逃離這個婚禮的吧?」司徒宸掐住她的脖子,激動說道。
「那麼你呢?我一夜未歸,為何你不曾找我?若你來找我,我怎麼可能受到那樣的羞辱?司徒宸,我說我綁架了,你沒有問我,是否受傷,第一句話卻是,髒了嗎?在你眼裡,我的身體比命更加重要對嗎?你就不在乎我的生死嗎?你也不害怕我綁架會被人謀殺嗎?你這樣的質問,真的好嗎?你把我當什麼?是人嗎?人都不是吧。」喬心沫有些激動的說道。
昨晚,幸好那些人罷手了,否則現在參加司徒宸婚禮的,那肯定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認為,我會在乎你的死活嗎?喬心沫,你記住了,我在意的是我的面子,你簡直就是給我丟人。」司徒宸狠狠甩開她的脖子說道。
他,怎能接受這樣的羞辱?即使她是綁架的,即使她是被迫的,可如今,他就是覺得氣憤。
心裡的一口氣,悶悶的,堵得慌,這個女人是他的,不允許被別的男人給侵犯了,想到這裡,他整個人再度不好了,超級的氣憤。
「面子,你就認為你有面子對嗎?這樣的照片發出來,我是最大的受害者,所有的人都認為,你是受害者,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是蕩婦,我才是要被傷害的,你認為你這樣的面子,真的就那樣重要嗎?司徒宸,你太自私了,真的太自私了。」喬心沫大聲說道。
「給我閉嘴,髒了就是髒了,噁心就是噁心了,你這一副身體,除了我,誰還要?」司徒宸諷刺說道。
喬心沫看著司徒宸的眼睛,握緊拳頭,她不說話。
司徒宸看著她如此倔強的眼神,二話不說,拉起她的手,直接走到浴室裡面,打開那邊的淋雨,就這樣淋濕在喬心沫的身上。
喬心沫沒有逃避,她閉著眼睛,若這是要她承受的,她承受就是。
那是冷水,落在身上,還是很難受的,司徒宸看著她閉著眼睛的模樣,心裡突然氣憤不已,是誰?敢這樣對他?若被他知曉,那人必死無疑。
喬心沫不知道淋了多久,水終於停了,司徒宸二話不說,大手直接撕碎她的婚紗,將她壓在牆壁上面,大手狠狠的握住她的雪峰,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喬心沫,今日開始,你是我胯下之奴。」
「我都髒了,你還要嗎?」喬心沫哽咽的說道。
「要,我會狠狠的要你。」司徒宸手更加用力了,那力度,讓喬心沫感覺到了痛楚。
「司徒宸,我沒有髒。」喬心沫沉默了很久,最終低聲說道。
這一句,我沒髒,讓司徒宸的手停頓了一下。
他另外一隻手,不緊不慢的捏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以為,你這樣說謊,我就會好好對你了,哼,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好好對你了,髒了就噁心了,別人玩過的女人,我司徒宸根本就不屑,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陪你玩一玩的,嘿嘿,好好的讓你玩一玩。」
「我沒有髒。」喬心沫閉著眼睛無力的說道。
她真的是累了,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糾纏了,但是她的確是想說實話的,於是就這樣說了。
「說髒的是你,說乾淨的依然是你,你說,是髒了?還是沒髒呢?喬心沫,你認為,我是這樣好耍的嗎?」司徒宸沒好氣的說道。
他承認,當聽到喬心沫說沒有髒的時候,他是真的開心了,沒髒就好,他不需要面子,他其實就是不想喬心沫被別人給侵犯了,他就是無法接受,喬心沫屬於別的男人,他不要這樣的,完全的不要。
「昨晚我被綁架,他們想要侵犯我,可是中途放棄了,除了那些照片,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到了最後,我就一人在那一間屋子裡面,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自始至終我都是你的,我睡了一個早上,知道前不久,你的人找到了我,於是將我帶走了,我沒有說謊,我是很認真的說,如果你不信,我以我父親的生命發誓,我沒有髒。」喬心沫低聲說道。
司徒宸看著她的眼睛,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問道:「為我守身?」
「雖然我的答案不是,可是我不得不承認,除了你,我無法接受別的男人,起碼現在是這樣,司徒宸,我才是受害者。」喬心沫說完之後,眼淚落在司徒宸的手背上,炙熱的,能灼傷他的肌膚。
昨晚她那樣尖叫,那樣乞求有人來救救她,可是最終都是無人的,她的絕望,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只有眼淚,似乎能代表一點點。
司徒宸輕輕的抬起喬心沫的臉頰,大手捧起她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擦掉她的眼淚,吻落在她的臉頰上面,慢慢的轉移到她的紅唇上面,輕輕的吮吸著,一點點,溫柔的侵蝕著。
「我以為你逃婚了。」司徒宸含糊不清的說道。
「所以,你不理不睬?我被人關了一個晚上,你都不知道來找我,司徒宸,你這樣對我,你可知道我的內心,嗚嗚,我差一點就被他們給傷害了,可是你卻不理不睬的,嗚嗚,你太狠毒了。」喬心沫是委屈了,說著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司徒宸趁機而入,舌尖勾住她的舌尖,輕輕吻著,舌尖劃過她的貝齒,吸取她的所有味道。
這個問題,也就消失不見了。
司徒宸的吻,轉移到喬心沫的脖子上面,他似乎要將昨晚那些不知死活人留下的吻,全部都清理乾淨,一點點,溫柔到了骨子裡面,喬心沫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就這樣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