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司徒宸,也許只是一個夢,你心裡最深處的一個,渴望到無力的夢,總感覺他回來,殊不知,他根本就不在乎,喬心沫,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即使你瘋狂的希望是他,可結果依舊是我,喬心沫,昨晚是我趕到現場,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昨晚你緊緊抱住的人是我,和司徒宸沒有半分錢的關係,該醒醒了,別一錯再錯了,更不要指望,救不了你的人,好了,你別想太多了。」駱君燁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司徒宸,這樣我不知道,是在幫你,還是在毀你,但願這都是你能承受,也是你願意接受的結果吧!
喬心沫看著他的眼睛,她苦澀的笑了笑,低聲的說道:「是啊,是該好好醒一醒了,昨天打電話乞求他,他直接拒絕了,那樣的狠毒,他怎麼會救我呢?你說的對,我不能指望,我的仇人,我也不是他的誰,他自然不會理會,更不會出現,我懂了。」
「別多想了,醫生說你要多休息,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駱君燁快速的說道。
喬心沫苦澀的笑了笑,輕輕的移動身子,下床看著駱君燁說道:「駱君燁,謝謝你,不管如何,因為你,我活下來了,昨天真的麻煩你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在這裡,也不合適,真的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但願將來,我能還得清。」
「救你就沒有打算你還,在這裡休息吧,才四點多,你要去哪裡?回到司徒宸的家嗎?那個有司徒彪的地方不合適,還是你的膽大,或者無知到了哪一步,喬心沫,司徒彪的為人,你應該清楚明白,若沒有得到,還會有下一次的,喬心沫,你能逃開第一次,不代表你第二次都是可以的,這個道理你明白嗎?」駱君燁拉住喬心沫的手,快速說道。
他不願意見到喬心沫這樣的受傷了,也害怕再度受傷。
喬心沫輕輕的掙扎開被駱君燁拉著的手,她垂著眼眸,不曾說話,於是就這樣沉默了。
駱君燁突然有些激動了,沒好氣的吼道:「不是你沉默就有用的,這世界最沒用的就是沉默,有話直接說,這樣算什麼?說話啊!」
他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人不可以這樣沒用的,否則被傷害的永遠都是自己。
他不希望再看到喬心沫這樣沒用的樣子,若沒有能力去決鬥,那就去反抗,若反抗都不懂得,那就是死路一條,為何她始終都不懂呢?
說了那麼多次,依然是這樣的模樣,真的是氣憤不已,於是他不能忍了。
他還不想看到喬心沫死,所以他激動了。
「說話就有用嗎?我能有什麼用?你告訴我,我大聲喊了,大聲叫了,我依然這樣活著,我喊得喉嚨都啞掉了,司徒彪依然能那樣對我?說話有何用,我說話了,我就能鬥過司徒宸嗎?不可能的,你我都清楚的,一開始你讓我逃,那麼我告訴你,怎麼逃?我父親在他的手中,若我逃得了,我就不會選擇和他結婚了,一個惡魔,一個生活在地獄裡面,永遠可怕的惡魔,你以為我喜歡嗎?我不愛的,駱君燁,我想過離開,我也想過狠心殺死他,可我做不到,我的生活,我清楚明白,不似你講的簡單,也不像你說那樣簡單,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處境,這世界就沒有人懂我。」喬心沫有些激動,聲音忍不住響起來了。
駱君燁看著喬心沫激動的模樣,是啊,他那樣瞭解司徒宸,若他能幫助,何必等到現在呢?他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指望這個女人,更是沒有辦法,他最終還是妥協了,他不該如此的。
「對不起,我可能沒有為你想太多,可我想告訴你,起碼要反抗司徒彪,即使咬也要避開他的觸碰,我不願見到所有人都能輕易的傷害你。我想你一直都這樣好,可是似乎有些沒有想到你的處境,對不起,你別介意」駱君燁抱歉的說道。
「這一句話你不該跟我說,應該跟你的好兄弟司徒宸說,他的叔叔,這樣明目張膽的騷擾我,他可以視而不見,其實這不是丟我的臉,而是丟他的臉,駱君燁,我害怕我會失手殺了司徒彪的,如果有下一次,我會毫不猶豫,拿著刀子,狠狠刺進他的胸口,讓他血流成河,我說道做到,大不了我也死。」喬心沫低沉的聲音傳來。
我害怕我失手殺了司徒彪,是多麼絕望的一句話,大不了我也是,是她絕望的心,歎了口氣,她無奈了。
駱君燁輕輕的走到喬心沫的身邊,將她擁入懷裡,低聲說道:「若真有那麼一天,那也是你的正當防衛,我會為你辯解的,喬心沫,若真的到了這一步,我也能理解的,這就是人,最真實的人,但是我請你保全自己的命,我總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即使生活很困難,很痛苦,都要堅強的活著,喬心沫,我想你好好的。」
喬心沫的眼淚最終落在臉頰,滾在駱君燁的肩膀上面,即使穿了衣服,但是滲透進來,也是一樣的炙熱,他心亂了一下。
門突然被打開了,司徒宸看著屋內的兩人。
他們緊緊的抱住彼此,他眼眸深邃,嘴角上揚,諷刺的說道:「這樣的戲碼,似乎親熱了一些吧,我這個未婚夫似乎來得不是適合?嗯,該走嗎?這我的好兄弟,稍微過火了一些吧,這讓我不是特別的舒服。」
他在家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看時間,總算是到了凌晨四點,於是他就開車來到了駱君燁的家裡,只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他的拳頭都握緊了,駱君燁不聽話了,他該說的都明白,他竟然違背了,於是他不爽了。
喬心沫和駱君燁快速放開彼此,氣氛一下子就尷尬到了極點,三人就這樣沉默了,很久之後,駱君燁走過去,看著司徒宸說道:「怎麼那麼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