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蘋緊緊擁抱住葉強,眼淚止不住往外流,心愛的男人胸膛好溫暖好安全,她恨不得將自己揉進葉強身體裡合二為一,然後打碎了合成泥,重塑一個你,重塑一個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葉強感覺虧欠呂蘋太多,沒有推開她溫熱擠壓的身體,只是輕輕問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呂蘋,這是我的家,你怎麼鳩佔鵲巢?」
「強哥,聽說你出了事,我怕別人強佔你住宅,於是通過村委會同意,我與老公搬了進來。睹物思人,留一個念想也好。後來聽說你還活著,我就一直等你回來,想親自還與你手上。」呂蘋喃喃說道,但仍不肯放開葉強,彷彿害怕他會跑掉似的。
葉強知道呂蘋的想法,他理解一個癡情女人的心思,自己原來被吳琴迷得五迷三道,忽視了呂蘋對自己的感情。呂蘋絕望傷心之極,高考發揮失常,返回了葉家村,草草嫁與了村長兒子。
情不自禁的,葉強緊了緊呂蘋的身體,讓其貼得密不可分。
「強哥,你父母的墳我經常替你打掃祭典,房屋也替你裝修得漂漂亮亮,明天我就可以還給你,你就在家好好住著吧,一切從頭再來。」呂蘋言不由衷的說道,她多想和強哥住在一起,可她是有夫之婦。
「呂蘋,謝謝你。我只是回來遷我父母的墳,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我不會住這裡。」葉強低聲回答道。
「強哥,你又要走?我不讓你走,我捨不得你走。」呂蘋眼淚橫流,傷心難受之極,感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又要失去。
呂蘋對自己竟然還癡戀不忘,深情依舊,葉強十分感動,低頭想吻掉她蘊含愛意的眼淚,誰知越吻越多。
呂蘋身體發軟,越來越熱,越來越燙,玉峰腫脹,溪水潺潺,「強哥,抱緊我,好好親我,好好愛我,好好憐惜我,我想要你。」說完,開始瘋狂的回吻葉強,香舌欲探進葉強嘴裡。
葉強不是柳下惠,何況他對呂蘋有好感,呂蘋的癡情又打動了他,他想用實際行動彌補自己對她的虧欠。
呂蘋與葉強癡纏著,邊激情擁吻,邊扯著葉強的衣服。她身體上原本的小背心、遮羞布不見了,葉強將她放倒在床上,火熱的大手在她全身輕憐蜜愛,充滿魔力的嘴唇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葉強裸裎相對,邊撫愛邊說道:「蘋兒,準備好了嗎?」
呂蘋眼光火熱滾燙,彷彿想要熔化葉強,她迫不及待的點點頭。「強哥,輕一點兒,痛,痛死我了。」呂蘋咬緊嘴唇,眼淚流了出來。
葉強訝然無比,怎麼會這樣?
「強哥,我老公乃無能之輩,我與他只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到現在我還是完璧之身。雖然已經幾年,但我沒有找野男人。你在,我為你留著,你不在,我永遠為你守著。」呂蘋真情流露。
葉強知道怎麼憐香惜玉,他更加溫存體貼呂蘋。
呂蘋紅著臉直喘粗氣,輕輕說道:「強哥,可以了。」
葉強開始將學自島國動作片的各種招式,盡情施展發揮出來,直到日上三竿,戰鬥依然在繼續,衝鋒號依然嘹亮……
呂蘋心滿意足,終於成為了強哥的女人,得到心愛男人的滋潤澆灌,她更加容光煥發,癡癡望著相擁而臥的強哥,她感覺到了性福。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葉強與呂蘋起來穿好衣服。
呂蘋精心收藏好梅花朵朵綻放的床單,重新換了一張新的上去。葉強默默的看著她做著這一切,感覺到了她內心充滿歡愉幸福。
「呂蘋,已經中午了,怎麼還不回家吃飯?」呂蘋婆婆許芬在外面喊起了兒媳婦,她十分不滿呂蘋,到現在還沒懷上一個種,特別是自己男人看兒媳的眼光賊賊的。
呂蘋慌亂起來,連忙回答:「媽,我馬上回家,換好衣服就下來。」
「強哥,聽說吳琴拋棄了你,我想離婚跟隨你。」呂蘋小聲說道。
葉強苦笑著坦言相告:「呂蘋,我已經成家,住在縣城裡。」
「我不管,我要離婚。我一定要跟著你,哪怕做你沒名沒份的情人。」呂蘋語氣堅決,她已經暗暗決定,永遠相伴強哥。
和強哥一夜春風幾度,她更加離不開自己心愛的男人。
「怎麼還不下來?你和誰在說話?」許芬原本就有些懷疑呂蘋。
呂蘋更加驚慌,連忙說道:「強哥,我下去了。媽,我馬上就好。」
「呂蘋,開門。」許芬更加懷疑,自己兒子一周回來一次,難道呂蘋和別的男人好上了?老男人經常不願碰自己,到外面找女人,自己打熬不住,不是常做這些事嗎?她呂蘋一個人能另外?
呂蘋下來了,打開了門,說道:「媽,我們回家吧。」
許芬推開呂蘋,直往裡面闖,她想搜出野男人,如果是年輕帥哥,她就好以此為要挾,分一杯羹,享受雄壯的年輕男人。
「媽,你還進去做什麼?」呂蘋心慌意亂,「我們回家吧。要不然,你辛辛苦苦做的飯菜都涼了。」
「你別管,我剛才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我看看是不是我兒子回來了,或者,難道是別的男人?」許芬轉頭盯了呂蘋一眼。
呂蘋連忙躲開婆婆如刀的眼光。
許芬不顧呂蘋的阻止,樓上樓下搜了好幾遍,根本沒有發現野男人的蹤影。她大感失望,呂蘋怎麼沒找野男人呢?如果找出野男人才好,老娘才好有新目標!
難道呂蘋真是好女人,自己冤枉了她?
許芬百思不得其解,呂蘋到現在還沒有懷上種,究竟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兒子不行?如果自己兒子不行,呂蘋更可能找野男人,但真找了野男人,怎麼還是沒種?
許芬搖搖頭,走下樓梯,離開了葉強老宅,呂蘋緊緊跟隨在婆婆身後。葉強隱身暗處靠近許芬,故意惡作劇,狠狠摸了許芬高聳幾把。
許芬心尖顫抖,她最喜歡男人摸那裡,一摸那裡便有感覺,她臉紅的掉頭看了看呂蘋,嬌聲問道:「呂蘋,你摸我做什麼?」
呂蘋莫名其妙,她何時摸婆婆了?她要摸也是摸心愛的男人。想起昨晚至上午的瘋狂,呂蘋臉紅心跳,激情蕩漾,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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