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松巖跟慕容果而雖然都是慕容姓,可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男方是貴州的,女方是湖南的,相差千萬里。這倆人真的有談過一段戀愛,由於慕容松巖整天吊兒郎當,無事所所,還染上了小偷小摸的惡習,所以慕容果而便跟他吹了。
沒想到今兒慕容松巖在這邊酒店租了一間套間,然後給慕容果而打電話,說他很絕望,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當然啦,他住的是幾號房,沒有傻到不告訴她。
慕容果而本來是不理慕容松巖的,但性命攸關,想想還是到了他的房間。
房門打開,瞧到慕容松巖一點事都沒有,很有精神頭,那有半點的絕望?
慕容果而這才明白上當受騙了,想回去······慕容松巖求她無果,想跟她做愛作祟著他的心靈,便氣急敗壞來個要硬上。他有一點慕容果而很害怕,那就是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愛使拳頭。
話說回來。李小偉看到慕容松巖向他搖晃著強有力的拳頭,算是對他最後的警告。他咳嗽一聲,壯了壯膽說:「慕容松巖是吧,我家的一頭大公豬也叫慕容松巖,為什麼的呢?就是因為他是豬,就會欺負女人。」
「臭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敢罵我是豬,既然你活得不耐煩,那我就送你上路?」話一說完,慕容松巖舉起拳頭,虎虎聲威對著李小偉的腦門打了過來。瞧這氣勢,強度一百個加,如果李小偉被打到,說不定被打成腦震盪。
李小偉突然之間印堂發亮,眼睛炯炯有神如兩道利劍,腦袋很清晰,叫聲:「來得好。」他矯健的身軀以迅雷不掩其耳之勢躲到一邊去,讓慕容松巖打了個空。
這小子,是不是喝了雞血,眼睛都成了鬥雞眼。
「該我出手了。」李小偉用右拳對著慕容松巖肚臍眼下面之處打了過去。
慕容松巖吃到了疼,捂著受傷的地方痛苦的蹲在地上,呲牙咧嘴說:「你爸爸,肯定被你打得腎破了,人家都說腎虛是可憐的,這一下好了,我腎破了,該怎麼活啊?」
想到可憐之處,慕容松巖是嚎啕大哭,腎破可是新詞語,意思就是腎受到了最大的傷害。腎功能可是影響性能力的重要器官,所以腎是傷不起,腎破可能吃匯仁腎寶都沒用。
李小偉看他那麼的慫,剛才的威風樣蕩然無存,說:「像你這麼孬種,也不配有性能力,也罷,我有個朋友是寺廟裡的方丈,看你骨骼輪廓還不錯,是個可造之才,去他的門下當個小沙彌咋樣?」
慕容松巖掙扎站了起來,目光懟毒瞅著李小偉,「你爸爸,想讓我當和尚?沒門。」說完就踉踉蹌蹌的離去,走出十來步遠,回頭對李小偉說:「青山綠水,後會有期,小子,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別介啊,當和尚很不錯啊,說不定還能混出個長生不老,到時候你就是老不死了?」
「你才是老不死。」慕容松巖跑得比兔子還快,還真怕李小偉會抓他去當和尚。真是狗急還會跳牆,人急了忍住身上的傷痛跑起來也不慢。
慕容果而對李小偉很佩服,沒想到他那麼的利害,僅僅一招一勢就把慕容松巖打發走了。她不管張美真就站在旁邊,拉過李小偉的手搖晃個不停,親暱說:「李小偉,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我該怎麼報答你啊?」
「你別這樣子啊?人家會嫉妒的。」如果沒有張美真在身邊,李小偉一定會說:「好吧,你既然要報答我,那就以身相許吧。」
慕容果而對張美真問:「大媽,你是李小偉的奶奶嗎?」她可是在這邊上班,什麼人沒見過,就算張美真打扮得再嫩,也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